本來,徐凌青要跟徐應青去一個飯局,伊恩的半途攔截讓徐凌青更沒有去的興趣,現在葉安煌回來了,徐凌青在掛掉電話後等了一會,讓徐應青停在路邊。()
「哥,我不去了。」徐應青比較適合那種場合,大家也是為了巴結徐家才辦的酒局,徐凌青不走仕途,也不從商,倒是混成警察這去不去酒局都無所謂。
「葉安煌回來了,我晚上會去葉家看葉爺爺。」徐凌青告訴徐應青實情,他現在攔的士回單位,開車送葉安煌回葉家。
徐應青沒放徐凌青下來,他在前頭調轉方向,送徐凌青回警局,他就算遲到也沒關係。「早點回。」
「哥,叫個助理過去。」可以擋酒,「別喝多。」徐應青的酒量好,但喝多畢竟不好。
「怎麼變囉嗦了?」徐應青揶揄道。
「關心你唄,不要收回前話。」
「那留著吧。」
將人送到目的地後,徐應青調頭就走沒有停留,路上他叫上部隊的下屬一起去,飯局去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叫得出名字的都是居要職領導,叫不出的,多是地方來的。
因為自家姑姑的關係,這些人都比較慇勤,徐應青應對自如,有不少人藉著酒勁還打探一些上頭的政策,更有一些人,大膽地問徐應青怎麼不走官路,如今徐家的這一代,只有徐應青的堂兄徐邵良在官道上走。
這次飯局,還請了另一個剛回京都的紅三代葉安城,他比徐應青還遲來。
「不好意思,來遲了。」葉安城人看著斯文,手段極辣,那些老人不敢怠慢欺這年輕人。「我自罰三杯。」葉安城向來比較低調,在京都他的官職比起在場的眾人小得太多,他不過是一個小縣長。
跟眾人寒暄後,葉安城便與徐應青敘舊,現在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多,看著徐應青要更有前途,實際上,後頭發展難料,葉安城此次回去後,便會因為功績而調到沿海城市當副市長,葉家人比較穩紮穩打闕界全文閱讀。
「我堂弟回國了。」
徐應青才聽徐凌青說起,自然知道,不過葉安城跟他說這事,有點蹊蹺。
「他跟令弟走得近,有些事你有聽說?」葉安城想試探徐應青的口風,葉安煌跟他那麼要好,做事也高調,葉安煌跟徐凌青攪一塊要談戀愛這事葉家人裡頭年輕的一代全知道了。
「小凌做事有分寸,跟葉安煌也是朋友,這並無不好。」徐應青冷冷淡淡的,似乎不太喜歡在這個場合裡提到弟弟的事。
「我們的父母曾經為下一代訂過娃娃親,以前還想怎麼撮合妹妹跟你們兄弟。」葉安城故意提這事,徐應青本來就是葉家希望招的女婿,但總是摸不透他的想法,之前徐應青有女朋友他們就轉移視線到徐凌青身上,現在,一個恢復單身一個卻跟自家兄弟搞基,這世界總是奇妙得讓人措手不及。
「小凌的婚事他自己決定。」徐應青記得跟徐凌青談的葉家女孩,當時如果不是出了點問題,徐凌青應該是同意了。(徐應青和葉安煌應該感謝蘇雲飛讓小凌改變主意。)
「那你的呢?」葉安城已婚,像過來人一樣提點過葉家的其它男人,無奈葉安煌和葉安男只會嘲笑他那麼早跳入婚姻墳墓,完全不當一回事,葉安男跟徐應青要好,還拿徐應青來說事,什麼如果沒有達到徐應青的那種高度就不會結婚,或者徐應青都沒結婚呢他湊什麼熱鬧。
「我有選擇了,你可以將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很直接地拒絕了。
「真可惜。」暫無其他比你更好的人選。
……
……
再次見到葉安煌,徐凌青嚇了一跳,對方頭髮長了,還留有鬍鬚。「你是從哪個集中營逃出來的?」
葉安煌摸著下巴思考,「全法國最殘酷的雄性生存大考驗變態集中營。」
兩人再見面,沒有尷尬,他們像老友一樣,而且都懂對方的性情,他們之間的默契很怪,不像別人需要培養很久,好像一接觸就有了。
「先去整理儀容。」
「噢,很久沒聽中文我還以為是『遺容』。」葉安煌還是那樣邪氣愛幽默調。
「別說晦氣話,上車。」徐凌青在單位有車,先前要坐徐應青的車才寄這裡的,現在正好用來送人。
「遵命!」
嚴格來說,葉安煌比徐凌青的職位高了去,要是內部人聽到葉安煌這麼說肯定得很驚訝,徐凌青這時倒沒在意。
「這次來多久?」徐凌青覺得葉安煌比較捉不住,今天來了,說不定明天就跑了。
「我有一個月的假呢。」可以回國很久,話說回來,「我看過戈德曼的報告,你也會去總部。」那我有沒有假又有什麼關係,你跟我都會在總部的話,近水樓台。
「你看戈德曼的報告?」徐凌青後知後覺發現,他跟葉安煌的差距非常大,在官職這塊。
「噢,不小心讓你知道我是他的上級了。」
果然,徐凌青心裡計算了一下他們相差的級別。
「你是不是在算我的工資比你高多少?」葉安煌似乎有點累,整個人比較慵懶,「我幫你算吧,可能會有五十倍的差距,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事,以後我的錢可以由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