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教皇廳,作為地球上人類的最終守護者聖域的中心,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不聖域的週遭佈滿了在外界便是絕對強者的聖騎士們,稍微靠近一點更是有著青銅乃至白銀級別的聖鬥士們四處巡邏!
如果想要進入教皇廳,那麼,更是要通過以人類中的最強者——黃金聖鬥士們所鎮守的黃道十二宮!
不過此時此刻原本應該駐守著黃金聖鬥士的黃道十二宮內卻是空無一人,當然,出現這種情況的解釋可不是我們常說的集體翹班。畢竟,聖鬥士可不僅僅是一份有著高收入高福利的職業這麼簡單,更多的則是一份責任!
以各自守護星座的排列順序為依據,除了這一代的聖域教皇撒加以及已經在同海皇波塞冬交鋒的戰鬥中犧牲的米羅以外,其餘十名黃金聖鬥士皆依次序站列,以教皇廳正中那象徵著至高權力的教皇寶座為中心,分列兩側。
身著著一身純白鑲金的教皇袍,白袍的兩側肩膀上則為純金鏤雕的護肩所包裹著,兩條繡著金龍的白色長帶沿著撒加衣領兩側順直的垂了下來,一頂金色的頭盔將撒加那蔚藍色的長髮輕輕遮掩,不過在頭盔下側,藍色的長髮依然安靜地披在撒加純金的護肩之上。
不經意間,當撒加的眼神掃到加隆站在了原先應該由米羅所站立的位置時,雙眉不由得略微皺了皺,旋即便將目光掃向了他人。
「冥界這一次的偷襲,想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戰果了。」雙手扶著座位上的扶手,右手食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擊著扶手的前端。
「聖戰已經來臨,我們應該主動出擊了。」作為巨蟹座黃金聖鬥士,迪斯馬斯克對於冥界並不陌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良坡那片地他可能比冥鬥士們都要熟悉,對於這種直搗黃龍的,還是自己熟悉地形的戰鬥,迪斯馬斯克絕對是極為樂意的。
「我沒意見。」當撒加的目光掃到自己身上時,一直裝睡中的沙加繼續閉著眼應了聲,作為處女座黃金聖鬥士,沙加的空間屬性掌握的可是異常的熟悉,平日就喜歡窩在自己的宮裡,穿越到各界隨處走走,冥界那片地,百八十次不敢說,但至少跑了十幾二十次,熟門熟路的,沙加自然沒有意見。
「冥界應該是比較陰冷的地方吧,雖然不如西伯利亞的寒風來的這麼令人舒暢,不過,也勉強可以走走。」即便是在教皇廳,在這種商討著重要事情的場合下,卡妙依舊自顧自地提著一瓶紅星二鍋頭,時不時地咪兩口。
「有好酒不喝,偏偏喝低品質的二鍋頭,卡妙,你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卡了?」隨然同為酒友,但阿布羅狄對於卡妙的品味卻是深表懷疑!放著醬香型的茅台酒不喝,偏愛這種低劣的白酒,這簡直就是腦殘的典型代表啊!
「你喝什麼酒?」瞥了眼阿布羅狄,卡妙問道。
「最近我迷上了1982年的拉菲葡萄酒,怎麼樣,要不要一會兒給你來點?」挑了挑眉頭,阿布羅狄誘惑道。
「葡萄酒?」翻了個白眼,卡妙酷酷地甩了個頭應道,「娘娘腔才愛喝。」
聽了卡妙的話,一直站在原地的阿魯迪巴不由得低下了頭,右手則是極不自然地將自己剛剛路過雙魚宮從阿布羅狄那邊順過來的一瓶拉菲給藏到了白色的披風後面。
「靠,死瓶子,你給我說清楚點!誰才是娘娘腔?!」阿布羅狄那好看的小臉頓時漲得通紅,如同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跳了出來站在卡妙的面前伸出手指指著卡妙的臉急吼吼道,「你才是娘娘腔,你全家都是娘娘腔!」
「咳咳,嚴肅點,我們在開會呢。」實在有些看不下去的撒加一腦門子的黑線,右手握拳靠近自己的嘴輕聲咳嗽道。
「額,原來我們是在開會啊!」這才恍然大悟過來的阿布羅狄不由得低下頭小聲嘀咕道,「還以為要來一次大型的黃金聚餐呢,還特地帶了瓶好酒……」
眾人……
……………………………「老大也真是的,不就是開會的時候沒搞清楚狀況嘛,有必要給我這麼添堵嗎?」走在茂密的叢林中,阿布羅狄一臉鬱悶地看著左手臂上掛著的黃金圓盾,頗為悶悶不樂地嚷嚷道。
「行了行了,這句話你翻來覆去說了幾百遍了,有點創意啊個行?」從天秤宮分完黃金武器一出來後,阿布羅狄就一路上就開始不停地抱怨著,令一直走在他身旁的迪斯馬斯克直歎受不了。
「那你把自己拿到的黃金長槍和我換,我就不說話了。」死死地盯著迪斯馬斯克背後的黃金長槍,阿布羅狄的語氣中滿是羨慕嫉妒恨。
「做夢比較快!」極為警覺地看了眼阿布羅狄後,迪斯馬斯克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將一直背著的黃金長槍拿到了手上後警惕地看了眼阿布羅狄,甩也不甩他,直接跟上了前面撒加的腳步。
雖然黃金圓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可以攻防一體的,但用盾牌攻擊的時候,嗯哼,玩飛盤?拜託,大家都是成年人,成熟點好不好!
「你這個狠心的男人!我詛咒你生男孩沒*,生女孩沒o眼!」死死地盯著迪斯馬斯克下擺的黃金戰裙,阿布羅狄再度陷入了自言自語地嘀咕聲中……跟著迪斯馬斯克的步伐,向叢林的深處走去。
因為會議的最終決定是如同拉達曼迪斯帶著人馬偷襲聖域一般,對冥界進行反偷襲,雖然還有一個更為隱蔽的做法,那就是直接穿越時空進入冥界,但是一行黃金聖鬥士,唯有撒加自己、處女座的假和尚沙加還有個老不死童虎領悟了第八感阿賴耶識,別的黃金暫時都卡在第七感上,所以,只好選擇直接襲擊冥界在人間界的行宮——海因斯坦城堡,通過城堡的地下通道來進入冥界。
因為是偷襲的緣故,所以,這一次黃金們的出動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專機接送,前前後後跟著一大批的白銀、聖騎士們,用撒加的話來說:要是真像平日裡出巡一樣,那麼,我們這一次是去挑人家場子還是去冥界搞國事訪問的?
「注意別出聲,隱藏小宇宙,前面就是海因斯坦城堡的邊緣了。」突然停下腳步,看著眼前如同死地一般沒有鳥鳴沒有綠色的森林,撒加轉過頭輕聲說道。當然,目光則是落在了吊在最後的阿布羅狄身上。
同撒加一樣,走在前面的黃金們皆是齊齊轉過頭,集體將目光看向了阿布羅狄,一路走來,唯有這傢伙不停地小聲嘮叨,雖然幾人一前一後距離隔得還是有些遠,但誰讓自己是聖鬥士呢?五感之強,遠非常人所能想像!別說十米了,就算是一千米,要是仔細聽,即便是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也能夠清晰可辨啊!
「哎呀,大家幹嘛都這麼看著我啊,搞得我好羞射啊……」雙手捧心做西施狀,阿布羅狄微微側過臉,小臉蛋上已然佈滿酡紅,一副害羞的樣子。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