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小志突然暴發出來的王霸之氣,大家都被震懾住了,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種臣服之心。
甚至莎莎的眼睛裡突出一個高大帥氣的身影,正在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來。那洶湧澎湃的暖意席捲了全身。
「小志,你別以為拿著主人的身份總壓著我。告訴你,我起義了!」
就在大家沉默的功夫,楊青彤終於吶喊出來了。她凌厲的眼神、犀利的語言已經全方位向林小志開戰。
「你想怎麼樣?」林小志的腦門閃現一道黑線。
「我也要去,這件事事關重大,我怎麼能不去?何況我是唯一見過綁架我的人,我必須去。」
鏗鏘有力的理由讓林小志沉默了兩秒,最後他微微點了點頭,「好,我同意你去。不過,這不代表你起義成功。」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激烈地對視,那交鋒後的火花讓在場的人都躲閃一邊,生怕崩到一身血。
就在他們離開麵包坊後,吳生富弱弱地問莎莎道:「這個,賭約後的主僕關係還可以起義?」
「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我只是隨便問問。這要是可以起義,那賭約還有作用嗎?」
吳生富和莎莎的對話,已經出去的三個人是聽不到了。他們現在的心情十分著急,心思全放在核桃園了。阿閒急忙上了車,再次開起他的極品飛車,奔跑在小鎮安靜的路上。
這回,阿閒問起綁架的事情,楊青彤這才把經過說了出來。林小志聽完之後,問了一句:「那幅畫是不是叫《委瑣的眼睛》?」
「你怎麼知道?」楊青彤奇怪地問。
「我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這個故事,不過沒想到這個故事竟然是真的。」林小志轉過頭,把目光投在了漆黑的窗外,「可是你沒有這幅畫,怎麼會知道這幅畫的名字?」
林小志的話一下子戳穿了楊青彤的謊言,似乎這一切都印證了他當初的想法。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楊青彤看到自己一直偽裝的很好的演技突然被人揭穿了,立刻甩出自己無賴的一面。
「如果你沒有畫,就不會去那個樹林。你幾次三番的戲弄於星歡,就是因為你有把握,因為畫在你的手裡。」
林小志說完最後一個字,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你要知道,你這麼做多麼危險。竟然以身試險,有沒有考慮後果?」
「哼,我知道這幅畫,但不代表這幅畫就在我手上。別以為自己有多聰明,裝個深沉就是福爾摩斯了。」
楊青彤的搶白沒有影響林小志的深沉,他依然對著窗戶說話,似乎在自言自語,「我們現在去,不知道會不會晚。即使到了,我們又能是那個人的對手嗎?」
這次,楊青彤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因為她瞬間明白林小志話裡的意思。照片裡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圍住了於星歡,其實,那是於星歡故意洩露這個地點,目的就是引自己過去。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侵入了自己的身體,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打著寒顫。楊青彤喃喃道:「在我們到之前,希望他們都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