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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章 於曉告白 文 / 小蝸牛看日出

    「但你是我的夢!」說完,於曉從廚房衝了出來,手也沒洗拿起衣服衝出了屋子,弄的在客廳裡聊天的大家都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個情況?」莎莎剛剛給林小志講完一個笑話,那張櫻桃小口還沒有合攏,就看到於曉暴走的一幕。

    林小志聳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而瀚宇在角落裡一直陰沉著臉,看著大門被寒風吹得「啪、啪」作響,又瞧了瞧廚房那邊,最後站起來走了過去。

    「出什麼事了?」瀚宇沉聲問道。

    每次聽到瀚宇的聲音,都有一種特別磁場在深深地吸引著楊青彤,這次也不例外。

    「剛才他講了一個笑話,不過不太好笑。」楊青彤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

    「也許我也可以給你講一個,但不是笑話。想聽嗎?」

    「你也會講故事?還以為你只會給吃的拍照片呢。呵呵!」楊青彤看到他那張嚴肅的有點僵硬的表情,連忙收回笑容改口說:「好吧,你講。」

    「曾經有一個非常有才華的年輕人想要學習繪畫,可是家裡卻死活都不同意,甚至強烈的反對。他無奈下只能聽從父母的意願報考了一所軍事院校。後來,他上了戰場,成了一名沒有當上將軍的士兵。隨後經歷了那場曠日持久的二戰。在戰爭中他見證了歷史也見證了生死。他把他在戰場上看到一幕幕悲壯的情景通過手中的畫筆,都一一的用藝術的方式展現了出來。後來,他死了,他的作品被公佈於世,成為世界上最有價值的畫作之一。」

    「他是誰?我怎麼不知道這個人?」楊青彤好奇地問,因為她就是學美術出事的,知道許多的名家典故,但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而且我想你也會覺得這個故事很普通吧?但我之後聽說到一種傳聞,讓這個故事增色了不少。」瀚宇講故事的本事也確實不錯,已經慢慢吊起楊青彤的胃口來。

    「什麼傳聞?」楊青彤已經把水池裡的碗都刷完了,正洗完手準備擦乾。

    「一個關於寶藏的傳聞。」瀚宇原本僵硬的表情裡透出一絲動容,「就在他的畫作裡,隱藏著一個尋找巨大寶藏的秘密。那是戰爭後,戰敗國留下準備東山再起的財富。所以,他的畫才會非常非常的珍貴。」

    「是嗎?感覺有點像二戰時的電影哦!」楊青彤聽他越說越邪乎,感覺這比一個笑話更可笑,「然後呢?那個寶藏找到沒有?」

    「據說他的畫作數以千計,所以每幅裡都可能是那張藏寶圖的碎片。世界上很多人都在收集他的畫,就是為了尋找那個傳說中的寶藏。只是到目前為此還沒有聽到有誰找到所有的畫作,更別提畫作裡面的藏寶圖了。」瀚宇冷冷地盯著楊青彤,希望從她的眼裡看出些什麼。

    「嗯,故事聽起來似乎挺曲折的。可是這麼多畫收集起來那得多麻煩?而且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就能買的起的吧?」

    「是的,這個浩大的工程畢竟還是有人在做。一些神秘的組織和個人都在瘋狂的收藏他的作品,既然找不到寶藏,也可以賣出個好價錢。」

    「聽起來確實是發家治富好方法!有機會真想見識一下到底什麼樣的畫能隱藏這麼大的秘密。」楊青彤笑了笑,那張白嫩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她的心裡覺得這件事離自己好遠好遠,就像聽到一個遙不可及的童話。

    「現在這些畫流落到世界各處,說不定什麼地方你還真見過。只不過你沒有在意罷了。」瀚宇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那個催命的黑雨已經再次警告他了,如果再找不到畫就直接弄死自己。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堂堂的a級神偷居然找不到一幅畫。難道這比去凡爾塞宮偷東西還難嗎?如果再從楊青彤的嘴裡得到不有用的信息,他就要採取「非常」手段了。

    「也許吧,就算你現在把那幅畫放在我面前,我還真就不一定認出來。好了,你的故事講完了,我們回客廳坐一會吧。要不然又要錯過莎莎的笑話了。」

    莎莎正在客廳裡和大家聊的不亦樂乎,似乎她講的笑話可以逗樂全天下的人。只是每當講完後,笑的最開心的反而是她。講笑話的人把自己逗得前仰後合,這也算是一個奇葩。

    林小志看到楊青彤和瀚宇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心裡一股酸意突然湧了上來,「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怎麼?你有意見?要不下次刷碗你來,你們就來個男男合作?」楊青彤瞪著她的杏眼如閃電般地回擊。

    不過那句「男男合作」,讓所有人都感覺一陣惡寒。特別是林小志更是有一種暈船的狀態。

    「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瀚宇心裡突然有一個大膽的計劃,他決定早點回去安排一下。

    「那我也不打擾了,大家再見!」林小志也跟著他離開了麵包坊。

    只留下莎莎那留戀的小表情定格在揮手的動作裡。那難受難離的眼睛好像要透著時間與空間的束縛與某人在異次元約會。

    「醒醒吧,你別在那犯花癡了。」楊青彤推了莎莎一把。

    「如果花癡也是一種罪,那麼我願意被判一萬年。」莎莎噘著小嘴巴幽幽地說。

    「如果我是法官,就判你無期徒刑,直接把你從花癡變白癡。」楊青彤拉著莎莎衣領回到臥室,「白天你跟那個賤人粘了這麼久,晚上應該幹點正經事了。」

    「什麼正經事?這事上除了他和生死,哪一件不是閒事?」莎莎的精神意識還游離在愛情與詩歌之中,讓楊青彤一下子

    子有些懵圈了。

    這丫頭不是中了什麼邪吧,若是她一時想不開,萬一去了哪個寺廟庵院出了家當個幾世尼姑,我可怎麼向她爸爸交待啊?

    「我說卡豬莎,你別可別嚇唬我。你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咋就這麼想不開呢?非得在這麼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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