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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風荷凌波 第150章 文 / 滄海明珠

    晚間水溶回來,黛玉自然上前迎接。()紫鵑如今嫁了人,也懷了身孕,便知在黛玉身邊服侍,服侍水溶換衣服鞋帽的事情都交給了別的丫頭,蘭姿和雪雁拿了家常的袍子過來,替水溶將朝服換下,又換了屋裡穿的鞋子,方抱著朝服朝靴出去整理。

    水溶見黛玉的臉上少了往日的笑容,初時只當是她累了,只體貼的扶著她去榻上靠著,又勸她:「家中的事情大可放一放,讓管家們去弄去,左不過就是那些瑣事,還能翻了天不成?你如今肚子越來越大了,還是要多多休息為好。」

    黛玉淡然一笑,說道:「別的事情都可以交給管家們,可有一件事情卻不能。」

    水溶還當她開玩笑,便上前去攬著她的肩膀,撫著她的肚子笑問:「什麼事兒不能?在我這裡只有一件事兒別人不能。」

    黛玉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等他說完。

    水溶卻不說了,只含笑看著她。

    一時二人都嘴角噙笑,兩兩對視,水溶先忍不住,嗤的一下笑出聲來。抬手把她摟進懷裡,臉頰曾著她的耳邊輕輕地摩挲著,低聲歎道:「小傻瓜,猜不到你夫君說的是什麼事兒?」

    黛玉心裡還彆扭著,哪裡肯讓他蹭來蹭去的鬧,只抬手推他:「別惱。你壓著我肚子裡的孩子了……」

    他見她似是真的惱了,方把手臂鬆了鬆放開她一些,卻依然在她耳邊低低的笑著:「玉兒,為夫是說——只有你才能給我生孩兒,別人都不成。」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正觸動黛玉心裡的不痛快,於是她冷笑一聲,用力推開他,轉過臉去說道:「是個女人都能生孩子,可不是只有我才行。這屋子裡憑哪個丫頭只要王爺喜歡,都能給王爺生孩子。」

    水溶不解,忙抬手撫著她的臉頰讓她轉頭看著自己,低聲問道:「玉兒,你這話從何說起?為夫可沒有說過什麼,更沒有做過什麼,你怎麼無緣無故的說這樣的話來?」

    黛玉被他深切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只低了頭輕聲歎道:「今兒你走後,太妃讓我做主為王爺納妾呢。還說蘭姿很好,模樣品性都說得過去,收在屋裡還是我的臂膀……」

    水溶低歎一聲:「好了。這話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許再提了。」

    黛玉心中委屈,抬起霧濛濛的眼睛看著他:「不是我要提,只是我若不這樣做,恐怕母妃要怪我不賢惠了。」

    「這樣的賢惠不要也罷!」水溶皺眉說道,「難道李氏的教訓過了這幾日大家都忘了麼?怎麼還能做這些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事情!」

    黛玉理解太妃盼望著兒孫繞膝的心情,所以並不怪她。只是一想到水溶會跟別的女人一起,她的心裡便會說不出的痛楚。此時見水溶這樣的態度,她心裡多少也好受了些。

    水溶見她神色緩和了許多,心裡卻越發的疼惜,一邊摟著她萬般憐愛,一邊勸道:「玉兒放心,為夫這輩子絕不納妾,也不會再娶什麼側妃了。我說到做到,如果有誰不長眼的硬是往這道門裡擠,李氏便是他們的下場。」

    黛玉聽了這話,心中一怔,抬手摀住他的唇勸道:「你不願意只想辦法別讓人家進門也就罷了,何必說這樣的狠話。」

    看她這般嬌媚的模樣,水溶忽的笑起來,又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為夫不碰別的女人,玉兒是不是該犒勞一些呢?你想想看,咱們多久沒恩愛了?為夫只要一想就受不了了……」

    黛玉驚慌失措的推他,一疊聲的說道:「罷了罷了,若這樣說,我還是趕緊的給王爺收幾房姬妾要緊。」

    水溶兩道劍眉擰到一處,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猛的低頭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下去。

    然後她被他抱著腿上,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合在古香古色的軟榻上,意亂情迷的呢喃,狂熱肆意的吻,激情纏綿的撫摸,瘋一般地愛。

    「王爺……」分開唇的寸許,她的唇是艷紅的,眼波中帶著幾分迷離,呼吸有些錯亂的她想說什麼,他卻不給她時間,又貼了上去,銜住了她的下唇,由淺入深幾許吸允起來。

    「哦……不,王爺……」即使她的嬌吟帶著無比的快感,即使她的整個身體都在戰抖。她依然用雙手吃力的推開了他的面頰,分開了彼此。

    在他噴火的眸子裡,她看到了意亂情迷的自己——微張著唇,氤氳著眼,迷離地望著他,眼裡寫著未退的激情,以及淡淡的乞求。

    「王爺,真的不行……會傷著孩子的,這段時間你必須得忍著……」還在曖昧地吐吶,他卻像在哄個嬌氣的孩子。

    「玉兒……我要,我想要你。」他把她抱進懷裡,緊緊摟著她的肩膀,在頸窩裡悶悶地說道,「我想你想的手上都酸了。」

    「……」黛玉一時不解,待到想清楚他的話之後,又羞得滿面緋紅。

    一室繾綣,雖是隆冬,卻勝似春光無限。

    第二日天不亮水溶便上朝去了,回來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彼時黛玉正在太妃屋子裡坐著說話,水溶進來先給太妃請了安方在黛玉身邊做下。

    太妃因問:「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眼看著快過年了,朝中的事情也該放下一些了。」

    水溶搖頭歎道:「昨日大雪,城郊壓塌了十幾處民宅。北方各省皆有不同的災情,今日一早皇上收到快報,說受雪災的百姓已經達上千人。年關將至,軍營裡的將士們也該撫慰,戶部又吃緊了。皇上憂心忡忡,這個年恐怕也不好過。」

    太妃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這幾年國庫一直空虛。今年先是旱情,又是洪災。到了冬天原以為好些,又有雪災。如今邊關倒還穩固,若是再有什麼戰事,皇上的日子可真是沒法過了。」

    水溶忽的冷笑:「忠順老王爺納妾請酒的單子都送到睿親王那裡去了。今日一早皇上大發雷霆,指責朝中某些親王貴胄不顧百姓的死活,一味的奢華靡費,不知收斂。只是兒子說不准皇上到底還能忍耐多久。」

    太妃沉默不語。事實上她和水溶一樣,都很是清楚一件事——忠順老王爺的好日子恐怕是到頭了。

    如果抄了忠順王府,他們府上百年基業,其傢俬產業算下來何止千萬,若盡數歸了國庫,朝廷上這些銀錢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只是,皇上會迅速的動手麼?若要動手,契機又在哪兒呢?

    水溶陪著太妃又說了幾句閒話,太妃便說身上乏了,要進去躺一躺。水溶夫婦起身送太妃進了臥室後方回靜和院來。

    到了忠順老王爺納妾請酒的那日,水溶換了一身絳紫色平金繡春風曉日的黑貂箭袖,披一件深紫色暗紋松竹常青的斗篷騎馬去的。

    那日的酒宴很是熱鬧,京城中的幾位王爺都到了,還有燕松昀梅若楓等武將文臣也都欣然前往,雖然說是納妾,然那熱鬧的景象竟也不亞於娶側妃。

    幾位王爺共坐一桌,卻是龍尋最小。

    睿親王因笑道:「歸海,你待會兒要多吃幾杯才行。」

    龍尋笑道:「王爺欺負我年紀小倒罷了。」

    睿親王笑道:「不是欺負你年紀小,你看忠順老王爺都七十多歲了又納了一房嬌滴滴的美嬌娘,而你如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呢,不該多吃幾杯麼?」

    龍尋搖頭笑道:「這話說的——王爺很該先罰一杯。」

    睿親王笑問:「為何罰我?」

    龍尋道:「我可不是孤家寡人。王爺說錯話了,還不改罰麼?」

    睿親王便轉頭問水溶:「他什麼時候定了親事,我卻不知道?」

    水溶搖頭:「你別問我,我哪裡知道他的事情。」

    睿親王便瞪著龍尋道:「歸海,說謊話可不是好孩子。」

    龍尋嗤笑一聲,說道:「王爺只不該問北王爺。回頭讓王妃去問問我姑姑不就知道了?要不,你先喝了這杯酒,我告訴你也成。」

    睿親王笑道:「咱們男人說話,幹嘛又扯上女人?我喝了這杯酒,你只實話實說。若是敢瞞天過海,今兒幾位王爺都饒不了你。」說著,他果然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龍尋對著睿親王豎起大拇指,笑道:「王爺果然好樣的。」

    睿親王笑罵:「少廢話,快說!你把誰家的姑娘給勾搭去了?」

    龍尋笑道:「自然是我的小表妹了。這叫親上加親,懂不?」

    「小表妹?」睿親王一怔,轉頭看向水溶,「水溶,你可真夠義氣,剛才還不說?居然幫著這小子矇混人。」

    水溶也急了,衝著龍尋瞪眼拍桌子:「你小子少胡說!我女兒什麼時候許給你當媳婦了?我者個做父王的如何不知道?」

    龍尋仰仗著黛玉的疼愛素來不把水溶放在眼裡,此時更不怕他,只嘻嘻笑道:「我姑姑已經答應我了啊。王爺不信,只回去問問就明白了。」

    水溶皺眉冷哼:「胡說!你姑姑從未跟我提及此事,可見你是胡謅的!臭小子,臉皮夠厚啊?信不信我狠狠地教育教育你?」

    龍尋有恃無恐的笑道:「把我打壞了,王爺不怕回去沒辦法跟琦兒交代麼?」

    「你……」水溶頓時想到女兒見了這臭小子就粘上去連自己這個父王都不放在眼裡的情景,氣到內傷。

    睿親王見水溶無話可說,不由得歎道:「如今這些後輩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頗有些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意思。」

    水溶憋了半天,方冷哼道:「什麼後浪推前浪,尋兒,我可先跟你說好了。你若是真要娶我女兒為妻,可要仔細想好了,娶了她,你這輩子就只能有她一個人,再不許尋花問柳。否則我這個做父王的不答應,就算你姑姑准了也沒用。」

    此言一出,在座的睿親王,東平王,西寧王還有南安王都齊刷刷的扭過臉來看著龍尋,大有看好戲的樣子。

    龍尋聽了這話,毫不含糊的站起來,向水溶拱手施禮,朗聲問道:「王叔說話當真?」

    他之前尊水溶一聲『舅舅』,是因為他母親的緣故。後來因為黛玉嫁入北靜王府,他私下裡又叫水溶姑父,這都是攀了親緣的意思。今日他卻叫一聲『王叔』,卻有些公事公辦的意思了。

    水溶見他這般模樣,心裡有些含糊,暗想,這死小子莫不是當真了吧?

    可是事已至此,當著眾位王爺的面,他在說自己剛才的話是玩笑話也實在不好。於是硬著頭皮點頭,說道:「自然當真,難道我一個長輩還跟你開玩笑麼?」

    龍尋當時便離了座位,將手抬起來對天發誓道:「我龍歸海今日當著諸位王爺的面,對天盟誓:今生今世,我若有幸娶得北靜王爺膝下小郡主水琦為妻,必一心一意對她一人,絕不納妾,亦不再立側妃。此生此世永不反悔。如有違此誓言,此身當如此玉珮——」說著,他抬手將自己腰間一枚玉珮解下,捏在手裡一用力,啪的一聲掰成了兩塊。

    那一枚和田白玉雕琢而成的龍鳳佩分成龍鳳兩片捏在他的手裡,瑩潤潤如同兩片半月一般,讓在座的幾位王爺愕然無語。

    睿親王先拍手笑道:「好!果然是龍家的癡情種,不比你父親差。我先祝你心想事成,早些贏得美人歸!」說著,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眾王爺都扭頭看向水溶,和龍尋一起等著他發話。

    水溶懊悔不已,卻勢成騎虎,只得笑道:「臭小子,倒是叫你撿了個便宜。我的女兒可金貴著呢,你聘禮少了我可不依。」說著,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算是答應了龍尋。

    幾位王爺一哄而笑,皆舉杯向龍尋祝賀。

    小龍尋更是高興地合不攏嘴,來者不拒,連著喝了幾大杯,臉上便漸漸地帶出醉意來。

    忠順老王爺七十多歲納妾,心情好的不一般。這日也算是賓客如雲,他正在席間陪賓客們說笑之際,前面忽然跑來一個管家,進門來高興地回道:「回王爺,皇上有賞賜來,宮裡來的公公已經進了二門。」

    眾人聽了這話,一個個不禁心生艷羨之色。都暗暗地感慨老王爺就是面子大,不過是納妾而已,連皇上都有賞賜下來,真是皇恩浩蕩。

    忠順老王爺自然是得意洋洋,一邊跟賓客們拱手道『失陪』,一邊吩咐兒子好生陪諸位王爺公侯飲酒,自己則匆匆往前面去見宮裡來人。

    睿親王和水溶暗暗地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幾絲玩味的笑意。

    水溶借口去方便之時,悄悄地給龍尋使了個眼色。龍尋隨後跟出去,不多時二人先後回來,剛落座忠順老王爺也從前面回來了。臉上喜氣洋洋的,顯然是皇上所賜之物甚是貴重。

    龍尋便以小賣小,舉起酒杯向忠順老王爺笑道:「老王爺不僅抱得美人歸,還得了皇上的賞賜,真是喜上加喜,叫人艷羨。何不趁此機會請美嬌娘出來給大家敬杯酒,也讓我們飽一飽眼福呢!」

    妾室,自古以來便通買賣。等同奴僕和豬馬牛羊。是夫主的私人財產。古人多有以美人相贈者,以成佳話。更有父妾子用者比比皆是。所以龍尋此言並不算過分。

    忠順老王爺今日也難得的高興,更有顯擺之意。當時便笑著吩咐自己的兒子道:「好。就把妙兒給我叫出來,隨老夫一起給諸位敬杯酒。」

    水溶微微側目,又和睿親王對視一眼,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

    今日忠順老王爺所納之妾實非旁人,而是曾經在大觀園的櫳翠庵內靜修幾年的尼姑妙玉。

    當日寧榮二府被查抄,忠順王世子藉機把妙玉從櫳翠庵弄了來送給父親取樂。然妙玉卻誓死不從,幾次絕食以求速死,幾次被想盡千方百計救活,折騰了大半年的時間。後來朝中發生了一些事情,先是鎮江王府出事,後又是太后薨逝,再加上皇上也驟然駕崩。太子登基,屢屢對忠順王府表示不滿,忠順老王爺迫於形勢對她的心思也只得放下了一些時日。

    直到近日來國孝已滿一年,之前的事情都被人們遺忘,皇上對忠順王府的不滿漸漸地去除,妙玉也漸漸地磨去了稜角,又迫於王府的勢力和當年自己家族中得一些隱晦之事,才不得不答應更名改姓,答應給這一把枯骨為妾。只是卻提出條件,要忠順王府辦一場像樣的酒席,方才心甘情願。

    也是忠順老王爺太過自大,自以為國孝已經過去了一年,不過是納妾而已,皇上必然不會計較。只是他太過自信,以為在座之人都不會想到妙玉之前的身份,況且龍尋不過是個孩子,今日他一個七旬的老王爺又不好當眾駁了一個孩子的要求,才答應了他的要求。

    然當妙玉一身淺橘色的衣衫被一個小丫頭扶著出來時,水溶還是一眼便將她的樣子記在了心裡。心思百轉之間,十幾年的舊事湧上心頭,只是忠順老王爺卻並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即將到來。

    ……

    經過這幾年的折磨,妙玉已不再是當初那副清修的模樣,一塊美玉淪落泥潭,終究逃不過一場厄運。

    此時她站在滿頭白髮的忠順老王爺身邊,強作歡笑給席間眾人敬酒,臉上的笑容裡隱藏著多少淚水只有她自己清楚。

    不過是寥寥數語而已,敬了三杯酒後,她便扶著小丫頭的手轉身離去。

    席間眾人依然歡聲笑語的吃酒,氣氛更加的熱鬧。

    只是小龍尋卻不勝酒力,慢慢的趴在桌子上酣然睡去。

    水溶指著龍尋笑道:「這小子真是欠收拾了,這幅樣子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少不了一頓教訓。幾位且繼續坐,我送他回去。」

    睿親王笑道:「你這個老岳丈倒是會護著你的乘龍快婿。走吧走吧,這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再吃兩杯也該散了。總不好打擾的太久,耽誤了老王爺的好事兒。」

    眾人都笑,水溶叫來自己的小廝洗墨扶著龍尋離席而去。

    龍尋自然是裝醉,出了忠順王府後水溶讓他上了自己的馬車,車窗簾子一放下,水溶便神色凝重的說道:「尋兒,今日那個女子你可看清楚了?」

    龍尋點頭道:「看清楚了。和之前姑姑畫過的那個尼姑定然是一個人。」

    水溶點頭道:「既然這樣,就該我們出手了。辦好了這件事兒,你才好向皇上求旨意賜婚,不然的話你想娶琦兒為妻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龍尋低聲應道:「尋兒但憑姑父差遣。」

    水溶拉著龍尋在馬車裡悄聲商議了一路,一直把他送到鎮江王府看著於德安帶人把他攙扶進去方回北靜王府。

    此時正是雪後初晴,碧藍碧藍的天空中一絲雲也沒有,院子裡數支梅花競相開放,紅白粉各色爭芳鬥艷,很是熱鬧。水溶扶著黛玉的胳膊從太妃那裡出來,在府中的穿堂過道上慢慢的走著,蘭姿帶著丫頭們遠遠地跟著。夫妻二人悄聲的說些家常話。

    二人一路低語,從忠順老王爺納妾之事一直說道睿親王妃即將臨產,黛玉歎道:「她終於盼到這一日了。希望能生個小世子,也不枉她苦熬了這麼多年。」

    水溶不解的笑道:「王妃跟著王爺,也算是錦衣玉食的日子了,怎麼能說是苦熬?」

    黛玉搖頭歎道:「錦衣玉食倒是罷了。只是她嫁給王爺足有四五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才有了孩子,這期間的苦澀痛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罷了。如何不是苦熬?」

    水溶細細一想,也忍不住點頭,說道:「這也罷了,就好比這梅花,總是在風雪之後越發鮮艷。」

    黛玉歎道:「世間女子,多有劫難。真正能開心幸福的並不多。」

    水溶笑道:「世事本就無常,縱是男人也有許多不得意之處,劫難又何止是女子才有?」

    黛玉瞥了一眼身邊的人,輕聲笑道:「人說時間多是薄情郎。所以這女子的劫難總比男人多。」

    水溶住了腳步,拉著她轉過身來,定定的看著,良久方拉她入懷,用自己的大氅將她裹住,說道:「玉兒,你放心。以後的日子裡,我定然為你遮風擋雨,決不讓那些劫難落在你的身上。」

    黛玉動容,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低聲歎道:「黛玉何其有幸,遇到了王爺……」

    水溶微笑著摸摸她後腦勺的髮髻,說道「我們是前世注定的姻緣,能得玉兒為妻,也是我水溶一生的幸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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