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聽到父親是被一個看起來和父親很熟悉的人給綁架走的,鄭克非常好奇了,這個傢伙是誰,竟然能讓父親放鬆了警惕,任由他們把自己帶走。在京城理論上應該沒有能讓父親放鬆警惕的,也許只有梅瑰了。可是梅瑰不可能綁架鄭東,那這才是疑點。
「梅書記,那能不能查一下這幾個人是誰?」鄭克問道。
「我昨天已經讓人去查了,可是全國那麼多人口,我怎麼查!這不,現在還沒有消息呢!」梅瑰說道。
可是沒過多久,一個人就來到了梅家,說要見梅瑰。梅瑰看到人,就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梅小姐,我們找到你讓我們查那個人了。」管家錢叔說道。
「這麼快?」梅瑰非常震驚,梅家雖然權勢非常強大,可是要在全國範圍之內找一個人,那也是幾乎不可能的。梅瑰只是做了萬一的希望,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
梅瑰一看照片,發現這個人不是鄭東,是帶走鄭東那幾個人之一,讓梅瑰有些失望。不過找到了綁匪,那也應該能很快找到人了。
「這個傢伙是誰?」梅瑰不善的問道。
錢叔:「梅小姐,這個人我很快就查到了,他是一個還算小有名氣的人物。他是京城《科學報》的主編,名叫楊然,今年四十二歲了。家裡有一個兒子……」
梅瑰馬上打斷錢叔的唸經,說:「不要說了,你確定那個綁匪是他嗎?」
「梅小姐,這是個公眾人物,應該不會錯的。」錢叔回答。
梅瑰揮了揮手讓錢叔下去,自己在鄭克面前沉默了。梅瑰怎麼也想不到,綁架鄭東的居然是《科學報》的主編,那這個楊主編綁架鄭東是為了什麼呢?
「梅書記,科學報的楊主編綁架我父親是做什麼,好像他沒有什麼好處啊!」鄭克滿臉疑惑。
梅瑰也摸了摸頭,無奈的說:「是啊!我也非常疑惑,這個楊主編綁架你父親是為了什麼?」
「梅書記,乾脆先把這個楊主編給抓去審問一下,這樣我們也好弄清楚父親在哪裡不是?」鄭克馬上要抓人了。
梅瑰想了一下,鄭克確實說得有道理,只要把這個楊主編抓住了,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接下來,沒有兩個小時,公安就把這個楊主編給抓住了,讓梅瑰和鄭克在審訊室旁邊的暗門觀看審問。
「楊然,你說說看,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一個警員問道。
可是楊然卻一臉義正言辭的說:「我堂堂一個科學報的主編,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你們警察就是這麼濫用職權嗎?」
「你首先交代一下,你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如果你沒有做,我們會請你過來嗎?我們是掌握了一定證據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審訊警員還在威脅。
「我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你們抓我來是犯法的,濫用職權。如果你們不趕快放了我,我就到你們上級那裡去告你。現在我已經被你們抓了兩個小時,你們趕快放我回去。不然到時候你們不但要賠償我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你們還要承擔法律責任!」楊然看起來法律條例背得挺熟悉的。
「哼,你看看這個錄像。」說完,審訊警員把楊然帶著幾個人大半夜的到了酒店,把鄭克父親鄭東邀請出去,結果再也沒有回來。
楊然看見了這個情況,馬上有些不正常了。楊然心裡好像非常緊張,不知道如何是好。楊然開始沉默,不再說一句話。
「楊然,你看看這些錄像,你有什麼感想?」審訊警員繼續逼問說道。
楊然還是沉默,不發一言。可是審訊警員卻看得出來,楊然好像十分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招供一樣。審訊警員看到這個情況,馬上想要打破他的心靈防線。
「楊然你還是趕緊招供,不然你將要承受到的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來的。」審訊警員開始威逼。
可是奇怪的是,楊然聽到了這一個說法,心裡馬上做了決定,說;「警官,我邀請鄭東同志只是為了商量一些事情,可是之後他為什麼失蹤了,我也不知道啊!」
「少給我裝蒜,你見過有大半夜商量事情的嗎?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大半夜商量的?」警員馬上抓住了漏洞。
楊然一臉沉默,好像反而打定主意不招供了。
警員二號小聲說:「要不要上手段?這個傢伙是個死硬派,不上些手段是不行的。」
警員一號也有些猶豫的說道:「他畢竟是公眾人物,我們給他上手段不太好吧!」
警員二號:「那位大苦主不就在那裡嗎?我們問一下他好了。」
警員一號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了梅瑰那個方向。梅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警員上手段了。
「楊然,你還是老實招供,不然我們就給你上手段了。現在一切證據都指向了你,你還是老實招供,不然你這頓皮肉之苦就是免不了的。你已經四十多歲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警員再次威脅。
楊然聽到要上手段,果然緊張了起來,口不擇言的大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抓鄭東的人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警員看見這廝竟然爆出了猛料,馬上趁熱打鐵:「是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有什麼我們惹不起的?你老實交代。」
「我不能說,不然我恐怕比死還難受。他們的手段不是你們這些小警察能比的。」楊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警員頭痛了,這廝怎麼不怕刑罰,看起來是受到了什麼威脅。警員在爭取梅瑰的眼神同意之後,把楊然押了下去,停止審訊。
「到底這個楊然受到了誰的威脅,竟然如此視死如歸。他應該沒有什麼後台,他這個主編是他自己考能力混上去的,不是誰碰上去的。而且他好像受到了什麼比死亡更恐怖的威脅,他們是誰?他們是恐怖分子嗎?」梅瑰滿臉頭痛的說道。
鄭克沉默,他也不知道這個楊然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