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強和高淮海交流的時候,鄭克和梅瑰也在交流。
「梅書記,怎麼你讓我認高省長做乾爹啊!」鄭克好奇的問,因為誰要是多了個爹也至少要問清楚的。
「高家在未來數十年還算給力的,不怕有什麼意外。你認下高家未來的家主作為乾爹也不會有什麼壞處。而且你是我的人,我也不會擔心你投到了高家那裡。」
鄭克無語,自己成了梅瑰的人了,這話好像用詞用錯了吧!不過鄭克可沒有指出的意思,因為現在鄭克巴不得梅瑰罩著自己呢。
第二天,報紙和電視上都報道了鄭克同志面對拒捕貪官,臨危不懼,用自己來換取女同志的安全的高尚情操。當然,電視上面的錄像是經過修改的,那些說什麼喜歡黃書羽的鬼話就刪除掉了。畫面上只有鄭克同志,面對歹徒,十分冷靜的交鋒的場景。鄭克看見了之後,抓抓腦袋,好像自己說沒說過這些話都覺得奇怪了。
新聞播放完了之後,鄭克想休息一下,可是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鄭克接了電話,可是電話裡面卻傳來:「克兒,你真是個蠢蛋,竟讓拿自己去做歹徒的人質。你真是的,幸好你沒事,不然你讓我和你爸爸怎麼活啊!」這個聲音赫然是鄭克母親白秋的聲音。
「老媽,我這不是沒事嗎?你不用擔心了,我現在安全得很,能打死一頭牛。」鄭克趕緊安慰。
可是電話裡面的聲音再次變了,變成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克兒,電視上說你是主任了,你現在是什麼職位?」老子鄭東還是關心兒子的前途的。
「老爸,我現在是和縣的縣委辦副主任,升職了。」鄭克也興奮的說,因為自己老子就是希望自己能在仕途上有一定的成就,現在就是讓他高興的時候。
「克兒,你能會家一下好嗎?我和你媽怪想你的。你能不能請個假,就說要恢復恢復,領導也應該會給的。」
「老爸,放心,現在我還在休假期間,我明天就回去。」
接著,父子二人閒聊了幾句就放了電話了。鄭克第二天就坐上了回到市區的班車,這次要回去看望一下父母。因為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有時間。藉著這次放假,回去好好和父母團聚。
回答了家裡的小區,鄭克發現老爸和老媽就在小區門口迎接自己。鄭克趕緊衝上去大聲說:「老爸老媽,怎麼能讓你們來這裡迎接我,應該我親自去給你們請安啊!」
「我和你爸這不是不放心你嗎?你看你,都瘦了黑了。」母親白秋關心的說道。
「老媽,我這不是開始工作了嗎?瘦了是好事,黑了那是經常到處跑。因為升職了嘛,事情多。」一家三口在溫馨的氣息下回到了家裡。
老爸鄭東還是不放心兒子的工作,主動問道:「克兒,你怎麼當上的縣政府辦的副主任。我雖然只是一個工信局的科員,可是也明白政府辦可是個好衙門,多少人爭著去呢!可是怎麼偏偏輪到了你呢?」
「我這不是佔了沒入黨的光嘛!我因為不是黨員,而縣委梅書記說要增加無黨派人士在政府裡面的比例,我這就是沾光了。」鄭克馬馬虎虎的解釋說。
「我不信,那麼多無黨派人士憑什麼輪到你?你給我老師說來,不然由你好看的。」鄭東這還是擔心兒子,怕他有什麼意外。
鄭克不想說自己給梅瑰當了秘書,因為一個大男人卻做了女人的秘書,說出去不好聽啊!
「你快說,我也好給你分析分析,不然你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呢?」
鄭克被逼著沒辦法了,只好說:「我給我們縣的梅!這個縣政府辦的副主任是掛上去的,我實際負責的事情還是幫梅書記處理日常的工作。」
鄭東想了想,說:「就是那個和縣的女書記梅瑰?了不得啊,十四個博士學位,本來聽說上面對她的任命有爭議,可是十四個名校博士一亮出來,頓時把大家的嘴給堵住了。這個梅書記可是前途無量的人啊,你要好好跟著她。」鄭東還是在給鄭克普及官場知識。
白秋看不過去了,說:「你別聽你爸的,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在女人手底下幹一輩子。你遲早要出去獨創江湖,你別聽你爸的。」
鄭東哼了一聲,說:「婦人之見!政治哪能這麼意氣用事,女人怎麼樣,只要有發展前途,跟著女人混又如何。你在官場要是胡亂講究,你沒有什麼前途的。」
白秋:「你難道要讓我們兒子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嗎?跟著女人混,你說得倒好,你知道你這樣會讓兒子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
鄭東:「只要有了前途,誰會輕視你,跟女人混有怎麼樣。官場就要跟對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鄭克看見老爸老媽吵起來,頭都大了。他想不通,為什麼身為男人的父親反而支持自己跟著女人混,可是母親卻反對自己和女人混。
其實這是男女之間的區別,男人更理性,女人更感性。父親因為是男人,對於前途更看重,而不是所謂的男人顏面。母親更擔心兒子的心裡,不願意兒子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所以反對。
「好了,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吵了。怎麼你們我一回來就吵起來了,我現在可是病號呢!」鄭克勸解說。
母親白秋一聽到是個病號,反而對鄭克說:「你也是的,當時為什麼要去換那個女孩子當人質啊!你不知道我和你爸就你一個兒子,你要有了什麼三長兩短,讓我們怎麼活啊!」
鄭克也不解釋了,因為當時自己怎麼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去換黃書羽當人質呢?這個問題鄭克現在都無法解釋。
母親白秋卻自行腦補了起來,說:「兒子,難道你喜歡那個姑娘?」
鄭克被嚇了一跳,自己說的那些鬼話新聞上是不可能播放的,母親怎麼會往這裡想?
「母親,你怎麼會這麼想?」「我這是猜的,你可不是那種願意為一個不相干的人犧牲的人,我猜測你是喜歡那個姑娘了。」
「得了得了,別提那些沒影子的事情。那個姑娘是三石鄉的黨委書記,正科級幹部。我們兒子撐死了也就是個副科,她怎麼看得上我們兒子。何況那個姑娘已經二十二,快要二十三了,比我們克兒還要大兩歲,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女大三還抱金磚呢!不就是大兩歲嗎?而且正科級的幹部怎麼不能嫁給副科級的幹部了?婚姻愛情自由嘛!兒子,你媽支持你,去追求那個黃書記,讓她做我的兒媳婦。」
鄭克無語,老媽這是在躥騰自己去泡妞呢,自己去還是不去?
「好了,不要說了,還是說一下工作的事情。克兒,你說說看,你們縣那個梅書記為什麼要選你當秘書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學校裡面的成績也不怎麼樣,而且學的和秘書沒有一點關係,你怎麼能被選為秘書?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我給你分析分析。」鄭東還是不放心,因為他在官場二十年,深刻知道官場的黑暗,深怕兒子還沒有真正成長就夭折了。
鄭克回憶了一下,把當時在計算機機房裡面的事情說了一下。可是鄭克卻沒有把梅瑰說的那句很曖昧的話說出口,因為他認為這是無關緊要的話。
鄭東也很奇怪,繼續問:「按照你的意思說,你們那個梅書記對你很有好感。可是你們第一次見面,她怎麼會對你有好感呢?」
「克兒,是不是你們梅書記垂青於你,喜歡上你了!」老媽白秋唯恐天下不亂的發話。
鄭克差點吐血了,因為老媽這話太暴力了,鄭克可從來沒想過和梅瑰有什麼發展,因為在鄭克眼裡,梅瑰這樣優秀的女人不是自己能征服的。
「胡說八道,人家一個十四科的博士,年紀輕輕就是副廳級幹部,怎麼會看得上克兒。你想抱孫子想瘋了吧?」
「兒子,你說的我還無法得知。因為領導的心思不是我能猜透的,要是我能猜透領導的心思,我現在也是領導了。好了,先不說這些,你以後好好服務好領導,這就是你該干的。」
「阿秋,克兒的婚事你不用擔心了。克兒現在才二十歲,連二十一週歲都沒有到。距離二十二結婚的年紀就更遠了,你不用多事了。我給兒子算過命,他可是一個桃花命,會有不少年女人的。」
鄭東轉頭對鄭克說:「克兒,你明天和我全看望一下楊伯伯,他和我們家可是兩代人的交情了,從你爺爺輩就開始了。當年我還和你楊伯伯開玩笑說,要是我們的後代是一男一女,就定個娃娃親。結果還真是一男一女,不過我們誰都沒在意,就當沒發生。這個時代講究的是自由戀愛,我也不反對你自己找,你楊伯伯也沒有把這個所謂的定親當一回事。不過你小時候可是哭著喊著要娶你楊婉姐姐做老婆的,你還記得吧!」
聽到父親提起楊伯伯和楊婉,鄭克心裡砰砰跳。楊婉可是自己的所謂初戀啊,明天見到了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