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你著了褻.褲,我們還都是男人呢,昨日見夜大人給太后娘娘推拿如此嫻熟,我還以為夜大人不拘這些小節呢。」
言下之意很明顯,都能將手伸進女人的裙下,還怕被同為男人的他看?
夜離輕嗤:「那也得看看對方是誰?」
想著這個男人本就為了羞辱她而來,夜離反倒不氣了。
「哦?」鳳影墨俊眉微微一挑,一臉的不可思議:「原來夜大人好這口!」
夜離當然明白所謂的「這口」指的是哪口。
閉了閉眼,真的不想再理會這種人。
見她冷著臉,一聲不響,對方也還算識趣,伸手優地拂掉落於衣袖上的一瓣雪花,剪手負於身後,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罷了,既然夜大人不願說到底發生了何事,鳳某也不勉強,鳳某自行去問皇上便是,去冼州的行程就這樣白白耽誤了一日,鳳某也得跟皇上解釋清楚。」
夜離眼皮子也未抬,只聽得靴底踩在積雪上的聲音「嘎吱嘎吱」徐徐遠去。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陌千羽身邊的隨侍太監霍公公就出來宣了天子口諭。
「夜離,朕念你是初犯,且已受到了懲罰,姑且饒過你這次,希望你接下來司好戒坊事務的同時,也協助好緝台的工作,將功補過!若再有下次,朕必嚴懲不貸!」
夜離伏地謝恩,心念百轉千回。
顯然,她被赦免,跟鳳影墨有關。
或許是君臣二人本就只想給太后和她一個下馬威,如今懲也懲了、羞辱也羞辱了,便見好就收;又或許是君臣二人覺得她還有可利用之處,忽然改變了主意。
不然,也不會不僅赦免了她,還讓她繼續任戒坊坊主,且,繼續協助緝台的工作。
個中因由,她暫時還未參透。
鳳影墨從龍吟宮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抹試圖從雪地上站起來的身影。
顯然,對方不是跪得麻木了,就是凍得麻木了,或者是痛到麻木了,以致於努力了幾次,都未能如願。
遠遠的,依稀可以看到她微揚著腦袋、眉頭緊鎖、大口喘出來的氣息,在寒冷的空氣裡變成一團團白色的霧氣。
薄唇略略一勾,鳳影墨拾階而下。
與此同時,夜離也發現了他。
「夜大人,要不要搭把手?」風雪中,男人衣發飛揚、腳步翩躚,聲音邪魅慵懶。
夜離恍若未聞,咬牙,雙手撐在雪地上,拼盡全力,終於搖晃站起。
甚至還未站穩,她又踉蹌轉身,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出宮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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