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開戰了嗎?」
仔細的給玉響穿好褻衣,盯著她明亮的雙眸:「是的,估計很快了。」
玉響低垂下腦袋,嘴角泛著苦笑:「我原本就修為不高,現在又受了傷,不要拖你們的後腿才好。」
洛蠡渾身一顫,每每想起她肩胛的傷口,就恨不能將自己的兩個爪子剁了去。玉響越是不責怪他,他就越無法心安。
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手臂環在她腰肢上,盡量不觸碰到她傷口的位置:「對不起……」
「為什麼又說對不起,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的話,就為我做一件事吧。」
伸手拂去她臉頰的碎發,妖孽的面容卻飽含深情:「我願為你豁出性命,在所不辭。」
「我不需要你為我赴死,況且你若死了,洛姑姑會很難過的。」
「你呢?」
「我當然也會難過的。」
「會有多難過?」
「你希望有多難過?」
「撕心裂肺!」
玉響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似乎這種撕心裂肺的難過她經歷過一回,只是以前的記憶現在無法找回。
「言歸正傳,那件事就是……」咧嘴一笑,有幾分調皮:「抱我去洛陽城看牡丹。在床上躺了這麼久,我都快悶死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一點都不簡單,你要選個最好的地方,保證我能看到最美的牡丹花才行。」
不再和她爭辯,因為,這就是玉響。
「好,我的娘子,為夫鞍前馬後為你效勞。」
不得不說,和洛蠡在一起相處,總感覺很輕鬆,沒有什麼壓力。如說到唯一的愧疚,那便是自己和他的婚事。
讓玉響環住自己的脖頸,輕輕將她抱起,強有力的臂彎很讓人安心。
天界。
深吸一口氣,知日起身往門口走去。終於到了這一時刻,只希望原清那邊順利才好。
剛打開房門,便發現金凌立於門口,不生不息的突然碰面,嚇了知日一跳:「是大帝來催促嗎?走,走,走。」知日說著就要往屋外走去,可是金凌上前一步,將他堵住。
雖依舊是往日猙獰的面具,類似的身形,只是這日,金凌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霸氣,不似以往的質彬彬。
「卜算,你今日不必參與。」
「為何?」
知日的話剛出口,金凌輕輕抬手,捆仙索將知日牢牢捆住,動彈不得。
掙扎了兩下,知日蹙眉看向金凌:「你這是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卜算你年紀大了,此番計劃太過危險,你還是在房間裡乖乖休息吧。」語畢,房門吱呀一聲關上,隨手一會,設下一道結界。想來有捆仙索,卜算也無法使用任何術法,故金凌沒有在結界上特別下功夫。
知日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掙脫這捆仙索,可是體內空空的,所有的修為被封閉,全然無力。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金凌知曉自己的計劃,或者知曉自己的身份了?
不應該啊,青華提出的這個計劃也只能說明他只是懷疑自己,不,十之**應該是確認,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沒有輕舉妄動而已。但金凌這番,莫不是有了什麼關鍵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