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狐狸頓時從天上開始高空自由落體,一邊掉一邊嚎:「啊——」
「啊,救狐狸啊——我不想變落湯雞啊————」
聽到玉響的喊叫,天池水上漸漸出現一個清晰的人影,魂魄兄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玉響:「我只是一個魂體,我無法碰觸……」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玉響就「通」的一聲掉進了天池,頓時水花四濺。零星有水滴穿過魂魄兄的身體,朝他後面濺去。
玉響落水後,魂魄兄這才機械的將最後一個字說出來:「你……」
再度浮到水面上的時候,玉響,儼然一隻落湯雞。幸好落水前她記得閉氣,不然此時就喝了個水飽。
看到緩緩飄到腳邊的傘,魂魄兄很是高興。手成爪狀一吸,扇子便穩穩被他握在手中。
「小狐狸,你還挺有用的,居然找到了。」
「你還說,我可是賭上我的小命給你找到的。」想到日後暴怒的戰神,玉響就覺得渾身一陣皮緊,為自己的前途堪憂啊。
「這水對你修煉有好處,你呀,就多泡泡,昂。」魂魄兄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樣。嬉皮笑臉的開心的看著玉響。
「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是感受一下這水的溫度,你就不這麼說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個魂體,什麼感覺都沒有。不過,你這倒好,你丫的用我身上了,恩?」魂魄兄一個恩字,恩的玉響身體又一陣顫抖,怎麼覺得今天魂魄兄有些不好對付的模樣?讓她不由得想起金凌這個傢伙。
玉響歎自己命苦,這都遇上的是些什麼人啊。
沒有理會魂魄兄,玉響現在還一肚子的火氣。渾身打個寒顫:「你的事辦完了,小爺我要回去了。」
魂魄兄蹙眉不解的看著玉響:「你這狐狸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聽你的聲音像個母的,但是,怎麼一口一個小爺的自稱啊?」
玉響徹底炸毛,這傢伙怎麼和金凌那廝一樣的惡劣啊,都喜歡拿自己的性別開玩笑?
「小爺我是母的,母的,母的,母的,母的——」某狐狸終於將心中的憤怒全部宣洩出來,一陣母的回聲在寒池邊迴盪,迴盪。
「用驗明正身嗎?」忽然某狐狸很淡定的丟出一句話,讓魂魄兄嚇的頓時退了兩步,蜈蚣的疤痕扭吧起來,皮笑肉不笑的:「這個就不用了吧。」
他實在沒有這方面的癖好啊。
某狐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沒想什麼好事,氣的她牙癢癢。
你們都給我等著,等我習得帝尊三分之一修為的時候,再讓你們欺負我!
某狐狸猛地轉身看向魂魄兄:「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他從未記得自己的名字。極目眺望遠方的天池,撐起長傘,此情此景,唯有這句話可以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寒鴉飛盡水悠悠。那我就叫寒鴉吧。」
「哦~原來是黑鴨啊。」黑色的烏鴉,簡稱黑鴉。
魂魄兄語塞,猛地一甩袖子,整蠱似的,從玉響身上穿過:「和你說不清楚。」
被一個魂體從身上穿過,玉響只覺得渾身難受,那股涼涼的感覺讓她很噁心,胃裡忽然一陣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