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於心死。
見她瞳孔深處的悲慼,原清心中一緊,鬆了手,轉過身,不再看著她。
捂著自己的脖頸,咳嗽出聲,慼慼然望著他的後背:「怎麼不殺了我?你若今日不殺我,就休怪他日我殺了你。」
「那我便一直等著你。」果然,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率直到讓人不知如何是好。愛憎分明,驕傲如斯的她,怎能接受,被自己拋棄的現實?
那我便一直等你……這句話,如若不是飽含情誼所說,此番聽來,卻實在叫人心酸。
「我在回酆都的途中碰到昏迷的玉響,用我的修為替她順通了氣脈,後來她便和那個凡人離開了。」
「他們去哪兒了?」
折扇在指間把玩,蹲下身子,順手用折扇抬起洛心怡的下巴,一絲邪氣浮現在臉上:「你吻我一下,我便告訴你。」說完,特地用折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唇瓣。
「做夢!」惡狠狠的,毫不留情,矢口否決。
都說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可是這麼一會,原清的臉色卻是變了又變,情緒變化之快,一點都不像他往常的作風。
湊到洛心怡面前,距離之近,兩個人的鼻尖都可以輕輕碰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指甲因為用力而泛白。週身的低壓氣場,在這溫暖的屋內都讓洛心怡覺得有涼風透體而過。
「青丘第一美女洛心怡,是個千人騎,萬人上的風**色,怎麼,人盡可夫的你,在我面前裝什麼矜持?」
字字帶刺,一字一句猶如刀刃劃過洛心怡的心,一片一片,堪比片鴨子般,將一顆曾經懷揣著少女赤誠的心臟,凌遲。只餘下心臟深出,那空落落的悲鳴。
左手起,就要給原清另一半臉頰一巴掌,可是他卻鬆開洛心怡的下巴,穩穩的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腕,聽聞耳畔,眼前的女子因為疼痛倒吸一口氣,緊接著便是咬牙切齒的一聲,無恥。
「既然你都說我無恥了,那我便更無恥些!」說罷,起身將洛心怡打橫抱起,扔到床上,不等她起身,有力的雙掌禁錮她的雙臂,潑墨的頭髮垂落在洛心怡臉頰兩側,近距離的,那張曾經讓她無比心動的臉,這一刻,卻恨不得從未相識才好。
粗暴的吻上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熟悉的氣息,和感覺,與記憶中相契合,久違的情愫在胸口點燃,渴望著,尋求著。
偏過頭,躲開他的親吻,雙腿掙扎著,可是怎麼都無法逃脫他的束縛。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後,恐怕這輩子,永遠,永遠,都掙脫不了這個男子給自己下的束縛。
追逐無果,順著細嫩的脖頸,沿著鎖骨一路往下。
將洛心怡的雙臂舉至她的頭頂,一手握著,另一個手從她的胸口一把扯開衣襟,那拖跳的,嫩白的乳豬,露出可愛的花蕊,紅潤,光圓。
原清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喉頭吞嚥了下口水,唇乾舌燥的無法緩解,心中有什麼在叫囂著,興奮著。
這張床,曾留下的記憶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讓他懷念,讓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