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知道。據說這藥劑一共六支,每三天一支,連注射六支。最後一支是關鍵,得等到那時,才知道是不是成功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之前那種病毒,源頭應該就是季九宴。據齊媌交待,之前他還能上岸,自布活動時,曾經帶著她到處跑,會選一些人,或抓或咬……那些人便會發病。其中大多數,與我們之前所查得的人,完全相符。」
「天龍湖高度戒嚴,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他跑了。」
「是。不過……要跟那邊說說麼?」
「說吧。這件事,那邊既然接手了,總要跟他們打個招呼。」
「是。」
等戒走了,妙妙才好奇:「有季九宴的消息了?」
「嗯,我們的運氣真好。出來玩,也能碰到這麼好的消息。沒想到,他居然就躲在天龍湖裡。」
妙妙也覺得不可思議,「找到他,總歸是好事。」
……
可是,他們愣是沒能找到季九宴的影子。
整個天龍湖,一片寂靜。
「我發誓,他就在天龍湖裡。他現在離了水不到三分鐘就會像脫了水死魚,根本不可能離開。」齊媌哀叫著,又快到三天了,她需要新藥劑。以前到時間她就會注射,根本不知道,離了藥劑,她會這麼痛苦。
「求求你們,讓我去找他吧。只要我去了,他一定會出來的。他答應了要給我藥劑的。」
訓問人員看向監控室外面的戒。
戒的身邊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此時他手裡正拿著厚厚一疊的單子:「她的身體細胞正在被破壞。各項機能正在快速下降……奇怪的是,明明這樣,她的身體依舊對之前的藥劑有極度渴求的癮。跟毒品不同……另一個不同的就是,她的身體裡,並沒有那種。我個人建議,既然她這麼希望,那就讓她出去吧。」
有人送上門給他當實驗體,何樂而不為?
戒斜了那人一眼,對著裡面打了個手勢。
裡面的人立刻給了齊媌一個手刀,將人提了就走。白大褂連忙笑瞇瞇的跟上,臨走還跟戒揮了揮手:「多謝了啊!」
「所有人聽令,一級警戒,撒網,準備抓魚。」
……
天龍湖畔,妙妙與百里卿兩個人走在湖邊林蔭之中。兩人是飯後散步,離得不遠,就是碼頭。到處都是持槍的武警,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來了!」百里卿突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往某個方向看去。
只一輛黑色轎車在碼頭不遠處停了下來,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其中一人悄然離去,另一人,卻往湖邊而來。到了近前,立刻被武警攔住。
「小姐,這裡戒嚴,請遠離湖邊。」
「我……」女子看了一眼湖面,默默垂頭:「我不靠近,我就丟個東西進去,行嗎?」
「什麼東西?」
「許願瓶。」說著,拿出一個金色的,手掌大小的瓶子出來:「就是個許個願,沒別的……」
「行,你丟吧。快點。」
果然,女人直接將瓶子丟進湖裡,丟得遠遠的。丟進去之後,女人好像鬆了口氣,又望了一眼湖面,乾脆利落的走了。
妙妙有些失望:「就這樣?」
「當然不,這只是開頭。要釣魚,總要放些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