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妙妙一場手術下來,已過去八個小時。
一出手術室,就被萬忠宇攔住:「秦醫生,我們不準備換醫生了。」
「抱歉,在你簽下那份保證書的同時,你們的主治醫生已經換人了。」他們可以因為她年輕,而選擇其他看起來更有經驗,更值得信賴的醫生。
這一點,她非常理解。
但因為一些別的原因,而來打她的臉,那她只能不好意思了。
「我相信,醫院會給你們安排更合適的醫生的。」跟交接的醫生交接好,便準備下班。她在醫院裡待了兩天了,也該回去給先生再拔一次毒了。
「秦醫生。」一出辦公室,又碰到等在那裡的萬忠宇:「你難道不想知道,我之前為什麼想要換醫生嗎?」
「不想。那本來就是你們的權利。」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
「不想。」她直接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抱歉,我現在已經下班了,下班之後不談公事。」反正對方也並不是真的在意病人情況,既然是在搶救室外等著,想來是終於知道她的份量了。
「秦醫生。」萬忠宇死皺著眉。半晌才一臉擔憂的離去。只是一離開眾人視線,他便拔出去一個電話。語氣十分不善:「怎麼回事,不是說那個姓秦的只是稍有些手段的醫生嗎?為什麼居然讓徐家的人,點名要她主手?」
他母親的病他並不擔心,那是老人病,年齡大了,就圖個舒服。他也不在乎得罪一個醫生,哪怕素有神醫之名的醫生。生老病死,有的人在意,可有的人,偏就不那麼當回事。
因為在那之前,他們更在乎別的東西。權勢!一個能巴上徐家的機會,就在眼前。而他,卻得罪了中間的橋樑。
「我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麼,後面的事,我不會再幫你。」
「放屁……你敢威脅我?」
「我……我知道了。」
恨恨的掛斷電話,萬忠宇臉色難看的回了病房。
妙妙回到卿園,剛下車,就看到早已等在那裡的秦言。
「姐姐,有你的信。」
「我的信?我的信怎麼會在你那裡。」
「信是直接放在我的書包裡,不知道是誰放的。下課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就出現了。」秦言臉上閃爍著好奇:「會不會是跟寄小熊的人是同一個?」
對於小熊的事,秦言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有人寄了兩隻小熊。
「誰知道呢!」妙妙直接接過信。「挺重。」
「應該是鑰匙。」秦言接口道,她沒打開看,但是研究好一會兒了。
「的確是鑰匙,是一輛車的。還有地址,車行的。看來,這是有人要送車給我。」
「是不是姐姐的親人?」
「不知道。」親人,齊家的那些人嗎?
「也許是姐姐不知道的,電視上總在演,那些突然冒出來的,藏在幕後的人。」
妙妙笑:「那麼,你有沒有看到電視上那純屬虛構四個字?」
「老師教的,藝術來源於生活。」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到了裡面。到外園與裡面的圓門時,秦言被她的家庭導師領走了。妙妙則繼續去找百里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