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漲漲的,滿滿的。她為了他,不知在自己身上試驗了多少回。雖因驅毒的法子,太過香艷,總讓他心猿意馬。可那瞬間的疼痛,卻是無法忽視的。好似靈魂被剝離般的痛……便是他,差一點也哀叫出來。
她在自己身上試的時候,是不是也這般的痛?說不定,比他更痛……一想到這可能,他的心便抽抽的疼著。更多的是感動,心熱得快化了。
低頭,看著她吸的地方,青紫的一塊,還有些血在往外滲著,拿了紙巾輕輕按了按,便放開不管,抱著她,跟著入眠。
…………
天剛亮,妙妙就接到了小言的電話。
「姐姐,有人來找我。說是你安排的人,要帶我過去找你。你真的安排了人嗎?是不是騙子?」
「是什麼人?他有沒有說名字?」
「他說,他叫傑。是你的病人的手下,你出診了嗎?」
「是的,我出診了。你讓那個人說句話,我聽聽聲音。」
「你說句話給我姐姐聽。」小言立刻對著外面叫道。
「秦言小朋友,我真的沒有騙你。」傑的無奈中帶著笑意的聲音。
妙妙輕笑:「沒錯,我認識的。你可以安心跟著他一起過來。」頓了一下,才想起來加了一句:「你沒有別的安排吧?」
「沒有。」秦言立刻道:「我去收拾東西。待會兒見。」
「待會兒見。」放下電話,揉了揉頭,才想起來自己在哪。然後便是一笑,側頭,看著還躺在身邊的人:「早啊,先生。」真難得,先生居然也有賴床的時候。
「早。」百里卿有點小怨尤。醒了這麼久,接過電話,她才發現他。他在邊上巴巴的等了好半天。
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唇,又被她推開。
心裡又是不滿,她最近推開他的次數有些過多。
「我去刷牙。」用唇碰了碰他的,卻不好意思深入。一夜的口氣,實在算不上清新。
連忙起床,進了浴室。
裡面的一切,全都跟她以前住在這裡時一樣,沒有半點變化。哪怕是她用的各種洗髮水都還是原來的牌子。
洗漱好出來,他也穿好了衣物。
「不忙嗎?」
「我受傷了。」
妙妙笑:「傷假?」
「對。而且……」他伸手將人摟到懷裡:「我年紀大了,資歷也夠了。也到時候往上挪一挪……這危險的位置,留給更有精力的人去做了。」
「……」妙妙心中大喜:「那可太好了。」隨即又擔心:「再往上不會還有那些危險吧?」
「不會。」用力親親她:「只是,再往上,以後想出國,卻是難了。」
「沒關係,我不出國。以後陪著先生,留在華夏。」
「嗯。」他用力親著她,恨不能直接把她吞吃入腹。
差點走火的兩個人,在房裡磨蹭了半個小時。出來時,早飯都快冷了。
熱了一回,吃個七分飽。秦言已經到了!
不過,她只住在卿園的外圍。
畢竟,她的身份,只是秦醫生的妹妹。在外人看來,相當於質子。以防她在醫治的過程中,使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