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最後直接流拍了。至於那什麼權杖上的寶石,只拍了三千塊。這東西,若是真的,連三千萬也休想拿下。
jan看得十分歡樂,在這裡,有人生百態,還有不同的人性表演,真正的精彩到了極點。
拍賣會告一段落,阿飛突的又冒了出來:「小姐,陳琴小姐,陳玲小姐想來拜訪。」
「這兩人?請吧。」
不管她們為什麼而來,她都沒什麼可懼的。
「jan小姐,真巧啊,沒想到,您也在這裡。」陳玲一過來。眼神飛快的掃了一下,小臉立刻調整成怯怯的可憐。整個人縮在陳琴之後,像是個隨從。
而陳琴卻是高傲的,帶著些評估的視線看著她。「你就是jan,百里卿身邊的那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真沒想到,看著道貌岸然,卻原來喜歡小女孩……」
jan有些好笑。是這些奇疤女人全跑陳家去了,還是陳玲太厲害,她身邊的女人,全都被她誘殘了?人在對比中超然,這話果然不假。與這陳琴,以及那天的陳珍相比。陳玲果然立刻就高大上了。
「陳小姐,這位是誰啊?」jan一副被嚇壞的模樣:「天啊,陳小姐,你太可憐了。身邊全都是這樣奇怪又凶巴巴的女人……你一定生活在地獄中……天啊,要不要我替你找婦女保護協會?她們會幫助你的……」
領著人進來之後,就沒再離開的阿飛,此時已經目瞪口呆了。腦子懵懵的,根本轉不過來。小姐的嗓子出問題了?怎麼會發現這樣的聲音來?還有,小姐,您是不是眼睛不舒服,睜那麼大。一秒鐘變設定,小姐,會嚇壞人的!!
…………
而在這包間的另一邊,某個人將剛喝進嘴裡的咖啡給噴了出來。他神色莫名的看向傑:「你就是這麼教她的?」
傑就差舉手發誓:「先生,這絕對跟屬下無關。小姐,小姐天資聰穎,自學成才……」
百里卿笑著搖頭:「這丫頭……」再想,到也不錯。憋屈了別人,總比自己被憋屈了好。
………………
「jan小姐,您誤會了,這是我姐姐。她,呃,她原來是……七少的未婚妻。也許,您聽說過她?」陳玲視線一直看著jan,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蛛絲馬跡來。
jan果然不負重望的看向陳琴,眼底滿滿的全是好奇和不屑:「你就是那個,腳踏兩條船,不守婦道,水性揚花的陳琴?」
然後又猛的問身邊的阿飛:「腳踏兩條船和不守婦道我知道是什麼意思,水性揚花是什麼意思?」
「小姐,我也不知道。」
「你果然是笨蛋,傑肯定就知道。」
中槍的傑頂著百里卿的視線,再次縮了縮肩,將自己的存在感再次降低。
「是,我是笨蛋。」
陳琴向來是傲氣的。陳家在京城裡,是一流之家。可以說,呼風喚雨,不在話下。比陳家更強的家族,頂多就兩三個。
這樣的一個世家出來的子女,他們有資格傲,有資格蔑視一切。
可惜就可惜在,百里家,偏偏就是比陳家高的那其中之一。
而陳琴,早已被陳玲帶溝裡去了。有些事情,她根本看不清,看不透。所以,她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