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季九宴冷笑,對著保鏢一揮手,「將玉雕給我的搶過來,摔了。」
他在不乎錢,就是要對方得不到,不痛快了,他就高興了。
jan皺眉。
百里佑也乾脆的揮手,招呼他帶的保鏢:「你們陪季九少的保鏢玩玩,只要不死人,怎麼都行。」
季家底蘊也足,可與百里家相比,卻要差得多。何況是這一代最受寵的百里佑。兩人都帶著保鏢,可質量卻相差很大。
但是,季九宴帶的保鏢數量比百里佑要多的多。
結果就是,百里佑也不得不動手,傑也跟著動手。到最後,連jan也跟著動手。只是,季九宴也沒佔到便宜,也被拖下戰場。被打得鼻青臉腫。
讓jan失望的是,在打鬥中,那玉佛終究還是被毀了。
被季九宴,親手砸了。
玉佛落地的「匡嚓」聲,就像是靜止符。所有人一起靜止,視線一起看向季九宴。
jan默默的退後:「傑,佑,玉佛已毀,我們走吧。再去別家看看。」恨恨的瞪一眼季九宴,轉身就走。
這一次,季九宴沒再阻止,反正他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破壞她的好事,一次又一次。那個男人想要恢復……做夢。
出了商店,百里佑恨恨的罵著:「你這女人,剛才幹什麼也衝進去,不怕死是不是?手裡拿著東西,幹嘛不站遠點?你是不是嫌自已長得太醜,想讓人給你整整形?」
jan白了他一眼:「關心我就直說。」
「我關心你?嗤,呵,我會關心你?做夢?你要不是我小叔的人,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
jan認真點頭:「這話我信,你就是個戀叔狂。」
「我……我就戀叔,怎麼了?我高興,我得意,我驕傲,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啊,不過,你再戀下去,也沒有好結果。最後,你只有失戀這一唯一的下場。有什麼好高興,好得意,好驕傲的?」
「呸,我才會失……不對,我那叫叔控,叔控懂不懂。你居然污蔑我跟我小叔的關係,我一定要告狀,讓小叔把你趕走。」
「你可以試試。」jan確定他身上沒什麼傷,更無內傷,也就不再理他。轉開頭去看傑,傑的身手也不差,也沒什麼大問題。
主要還是那些保鏢,不敢下狠手。他們都沒怎麼傷。
傑笑道:「小姐不用擔心。我們都沒事。」
「季九宴來了,以後做事,只怕要麻煩的多。」jan頭疼,這人就跟水蛭一樣,又難纏又噁心。而且,這傢伙沒有下限的。
「小姐,要避開嗎?」
「避什麼避,難道我百里家,還怕他季家?」
jan搖頭:「避也避不開。但是,別想在這裡找到合適的東西了。」她瞇著眼,「想辦法,我要進一趟天龍山。」
百里佑撇著嘴,瞪著她,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憋屈感來。
他知道她在替小叔做什麼,可他一直不知道是什麼。知道jan是小叔的人,都知道這事。
這事應該挺重要……重要的,連他這個侄子都被排除在外。
小叔曾說,不讓他知道,是為他好。可他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