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候,智可終於是找到了客棧。當然了,是高凌坐在她身邊,指了半天的路她才從山坳裡轉了出來。隨後高凌捂著胸口,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看,還是我來駕車吧,不然恐怕就一月的時間是到不了南海的。」
當然了,遭遇了白眼。
高凌現在還能走路,只是要慢,所以和智可緩緩走進房間時,其他人都還看不出他的異狀,只是感慨著這樣寒酸打扮的一對小夫妻怎麼就如此的俊美?
智可叫小二打來一盆溫水,待他走後,智可便將一堆的藥瓶子擺在桌面上,轉過身對高凌說道:「來吧。」
「來什麼?」
「換藥呀。」
高凌嚥了口水,乾笑幾聲。「明晚換也可以呀。」
「不行,大夫說過,三天就要換藥的,不然你會很疼的。」
「可是換藥的感覺更疼。」
智可一步步走向高凌,高凌則是坐在床上恐懼地盯著她看。最後智可的臉與他近在咫尺,朝他擺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叫長痛不如短痛。你乖乖不要動,不然更疼。」
說罷,智可開始脫他的衣服,按照常理,高凌現在穿得這身衣服很簡單,應該很容易脫下來。然而被智可這樣一折騰,似乎根本就脫不下來的感覺。
高凌揚著眉看著下巴底下的小女人,笨手笨腳的模樣,不由笑著。
智可好不容易幫他把外衫脫掉,又脫了他的內衫,已經是流著汗,氣喘吁吁了。高凌便一下子抱住她,智可嚇得夠嗆,也還是不敢掙扎,只是驚慌的問道:「你幹什麼呀?」
高凌輕咬她的耳垂,曖昧地說道:「脫了我的衣服,又喘成這樣,應該是我問你想要做什麼才對吧?」
智可的臉頓時紅起來,連帶著脖子一路紅進衣襟中。她害羞得厲害,又不好推高凌,索性使用老招式,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高凌「絲」了一聲,並不放手,智可也不放口,還是咬在他的手臂上,像一隻憤怒的小貓,豎起渾身的毛。高凌笑了一下,冷不防將她捉住,雙雙倒在床上。
智可本是要發怒的,可高凌馬上吻住了她,不一會兒,那憤怒的小貓便柔軟起來,身子不由得顫抖。高凌抬起頭看她,那雙眸子中全是渴望,智可喘息著說道「高大哥,你的傷……。」
「不礙事的。」
高凌含糊著說,已將智可的衣衫盡數褪下。智可早已經準備好,高凌還是溫柔地說了句:「疼,就告訴我。」
智可點頭,高凌便迫不及待,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盡情馳騁……。
結束後,高凌直直地躺在床上,胸口劇烈的疼痛,以至於每呼吸一下,都會傳來揪心的感覺。智可爬坐起來,長髮披散了一身,她俯到高凌身前,那調皮的黑髮便又順著她耳後垂到高凌的身上。
「高大哥,你是不是很難受?」
高凌溫柔地看著她,笑著搖搖頭,只是伸出手,五指順著她紅撲撲的臉頰插進她一邊的秀髮中。兩個人就這樣微笑著,彼此深情的凝望,好像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只為他們將幸福感受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