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消失得無影無蹤,也同樣打碎了在場所有人的美夢。()大家只有打掃戰場,壓著魔教餘孽回去。
南宮智心情很不好,他垂涎智可的美色已經很久了。可智可不同於以往他染指的小家碧玉,是劍聖的女兒。如今有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可高凌卻愣是抱著妹妹走了。他不禁惋惜到了極點,還想著倘若高凌選擇,一定是他這個家世顯赫的南宮大少爺。
當然,或許也有可能是那個問柳山莊的少莊主。南宮智想著又瞥了一眼柳漫飛,見他也發呆,不禁嘲弄道:「怎麼,柳少莊主也失落著呢?」
柳漫飛回過神來,只是淡淡一笑。「南宮少爺,你剛剛沒有注意到高凌飛劍時的手法?」
南宮智眉頭一挑,悻悻說道:「當時光注意石台上的高智可了,誰還看他呀。」
柳漫飛搖搖頭,笑著說道:「我卻注意了。高公子飛出那一劍的手法分明是刀法。」
「啊?!」南宮智大為不解,皺著眉問道:「他使得是幻靈劍法,怎麼會在關鍵時刻用了刀法呢?」
「問得好,柳某也想知道。」柳漫飛說著,臉上露出深遠的表情。然而南宮智卻沒有再追究,只是轉頭重新看著石台,想像著智可嬌媚的模樣,不禁惋惜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話說高凌離開魔教藏身之所後,快馬加鞭漫無目的的跑著。他不知道去哪兒,因為誰都不能解開智可身上的毒。可他只是要遠離那些可惡的男人,不准他們在侮辱他心愛的女孩兒,哪怕只是用眼睛也不可以。
也不知跑了多久,潺潺的水聲傳到高凌的耳中。他勒住馬,尋找了一番,發現水聲是從左側密林中傳來的。於是他抱著智可下馬,飛身進入密林,果然見到不遠處有一條小河。
智可已經不哭了,只是不斷地喘息著,發出誘人的聲音。高凌抱著她一躍跳進河中,將自己和懷中的女子統統浸在冰冷的水中。
智可立刻發出了呻吟,好像因為這舒服的冰冷而好受了些,卻有了力氣不斷地說胡話:「難受,好難受……,哥哥,哥哥……,要,我要……。」
要什麼,她也不知道。可她只是這樣央求著高凌,本能地認識到只有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才能解除她的痛苦。可她哪裡知道因為她的話語,這男人卻是更加痛苦。
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有了反應,哪怕這冰涼的河水也無法抑制住這份渴望。智可不斷地依偎著他,用不著片縷的身體摩挲著他的,隔著被河水打濕了的薄薄衣衫,給他人世間最大的酷刑。
高凌再也受不了了。縱使不願在她失去意識的情況下要了她,可他們卻都需要這一慰藉。高凌抱她離開水面,脫掉濕漉漉的衣衫鋪在草地上,隨後將她好好地放在上面。
月光映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被那男人啃咬後留下的痕跡一一呈現。高凌皺著眉撫摸著,愛憐的在她耳邊低語:「智可,乖,大哥會好好待你,不會叫你痛的。」
智可哪裡能聽到高凌的話,只是摸著他的臉頰,癡癡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