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進過宮很多次,也好奇問過天牢的地方。()爹只是大概指了個方向,卻沒有告訴她確切的地點。不過她還記得那個方向,只要順著找就好了。
思及此,智可仔細打量了四周,確定沒人後便用蹩腳的輕功朝天牢的方向而去。然而她卻不知道,從她下馬車之時起就已經被人發現,那人見她毛手毛腳,雖會輕功卻顯得笨拙,不禁對她好奇起來,不聲不響地跟在她的身後。
也不知走了多久依舊不見天牢的影子,智可著急了,速度也加快不少,因此出了紕漏。橫衝直撞地一個轉身,面前竟是一隊護衛。她一驚,愣在那裡。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雙手抓住了她,將她拉到樹後躲藏。隨即伸手一彈,一顆石子在遠處落地,發出了明顯的聲音。那隊侍衛雖然看到了智可,卻就是一瞬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聽到遠處的響聲後,自然循聲跑去了。
那人算是救了智可一命,但智可卻氣得渾身哆嗦。原來那人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按住她一側高聳的胸脯迫使她緊貼著他。這種舉動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來說當然難以接受,但侍衛隊就在眼前,智可只有忍著不去掙扎。
終於那隊侍衛消失了蹤影,智可緊握著拳頭的雙手開始揮舞著要掙脫男人的控制。男人便放開她,智可猛轉過頭,看到了男人的臉。
月光明亮,正好照在他的身上,將原本就文雅的笑襯托出一絲神秘。他的眉毛舒緩而溫和,一雙明亮的眼睛因為對她的好奇而閃著光彩。他長得很好看,遠比她心儀的太子還要好看得多。於是智可那股子怒氣忘得一乾二淨,只顧著看他俊美的臉。
男人見她呆住又是一笑,卻更顯得瀟灑。智可張著小嘴打量著他,在他臉上流連了一會兒,目光又順著他的臉移下,結果看到了一身黑色的錦衣。
要是平常她也反映不過來,可她現在對這些穿黑錦衣的男人敏感之極,便張口驚呼:「錦衣~,唔。」
男人趕緊又摀住了她的嘴,低聲說道:「我是錦衣衛,可今天不當差,對你沒有惡意。你要是答應我不出聲,我就放開你。」
智可點點頭,那男人就又放開了她。智可捂著胸口,看樣子是被他錦衣衛的身份嚇到了。可心中也思量著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害她,不然也不會救她。
「你真是怪人,不當差就不用管刺客了?」
男人又笑了。「你是刺客?」
智可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頭便搖得跟撥浪鼓似地。「不、不,我不是刺客。」
男人打量著她。「既然不是刺客,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不睡覺,穿著黑衣服潛進皇宮做什麼?」
智可:「你知道我是女的?」
男人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你穿得可是緊身衣,任誰都能看出你是個女的吧?況且……」男人說到這裡,將那只按過她胸脯的手伸出來握了握「況且你的身材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