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08
當真一個丰神俊朗,丫的,看樣子是個官二代加富二代!
愛買不買,張仲季無所謂,把布匹一拿抱在懷裡,道聲:「不謝,東西我收了。」
「誰說買給你的,這是送給這位小姐的。」這人仰著頭,對張仲季不屑一顧,轉眼又換了一副笑臉,湊到糜子貞和甄洛面前,卻有些花眼了,這兩位可都有著傾國之色!不由得更是心喜,一拱手,「不知是否有幸請兩位小姐到舍下一談?」
原來是挖牆角的!張仲季聽明白了,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到地上,他現在可是真大爺,真容不得他人在面前放肆!
眾人都是一愣,哪有還沒報上名號就動腳的?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打死他!」還是趴在地上的少爺當先反應過來,這是被打了!頓時什麼都放在一邊,躍身而起,指揮著三五個家僕打過來。
「叔至,上!」張仲季話音剛落,陳到一步跨了過來,一手抓住一個,噌噌的舉了起來,周圍頓時啊聲四起,又是噗噗兩聲,摔成一堆。
「吾乃董家兒郎!對面的可敢報上姓名!」這位少爺倒也硬氣,有些畏懼的看了陳到兩眼,卻自持家世出眾,直直的指著張仲季,只待得了姓名,來日上門請教。
「張仲季!」張仲季無所謂的報上姓名,又起了壞心思,「所謂一字值千金!我姓和名加在一起只有三個字,就收你三千金。」
「滿口胡言,你等著,早晚找你算賬!」這位董家兒郎威脅一聲,就要離開。
「還想走?叔至,動手!把他們都扒光,除了內衣,其他的都留下。」張仲季這是打算做再一回張扒皮,說好聽點就是劫富濟貧。
「你敢!」董家子奮起,就要拚命。
「老實點!」陳到一腳把他踩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
張仲季嘿嘿笑著,把他的荷包與懷裡的寶貝都給掏了出來,放在手中拋了兩把,也分不清有多少,卻往自己懷裡一塞,嘴裡還說道:「記住了,我叫張仲季,這些個怕是不夠三千金,剩下的來日你自己送上門來。」
何曾受過這等羞辱,董家子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張仲季又毫不客氣把蜀繡抱在懷裡,「店家,錢他已經付了,這我就拿走了。」
「是,是!客人請便。」
圍觀的眾人眼見好戲已經完結,紛紛散開。
「這董家是哪個家?」張仲季走兩步上前和糜子貞並排,挨著想了想,彭城自己很熟,可沒有一個姓董的大家,要是有早就該被抄光了。
「是前朝董太后的後人,當家的是太后的內侄,名喚董承,算來是當今天子的舅舅,也就是在百官身後護送家眷過來的那位將軍。」糜子貞倒是記得清楚。
「哎呀,一直沒看出來,你張大人還會爭風吃醋,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呢!」甄洛在一邊取笑道:「看來還是姐姐的魅力足夠,讓某人開了心竅。」
「妹妹!」糜子貞嬌斥一聲,要不是在大街上,一定有她好看的。
張仲季嘿嘿一笑,也不插話,把布匹抗在肩上,就跟在兩人身後。
「哪裡是我們女桑園的布衣鋪,我們過去看看。」糜子貞遙遙指著路口拐角的地方,好久沒去了,想去看看有沒有出來什麼新樣式。
「走。」甄洛也起了心思,兩人一起過去了。
張仲季跟過去,見裡面都是些女人,頗有些不好意思,乾脆等在門外。
「府君,怎麼不進去?」陳到問了一聲,又往裡面瞄了兩眼,頓時不說話了,裡面來往往的都是婦人,站在門口也嫌礙眼了。
「我們還是一邊待著吧。」張仲季看對面也有一個臨街的鋪子,是個酒鋪,就當先走了過去,找了一處靠外的位子,坐了下來。這裡的店家看樣子是一家子,老老少少祖孫三代一起經營著這個酒鋪。
「客人很眼熟啊,可要吃些什麼?」
「先隨便來上一些酒菜,待會人齊了再說。」張仲季注意著對面布衣鋪的門口,又招呼陳到一聲,「叔至,來,坐。今晚得了意外之財,就在這吃一頓好的!」
「好!」陳到一向言語不多,逕直坐了下來。
「叔至,既然是一起動手的,這些個我們一人一半。」張仲季把劫來的錢財,從懷裡掏出來放在桌上,也沒細分,勻了一半遞給陳到。
「要不了這麼多,五十錢就夠了。」陳到拿了一塊散銀,其他的都退了回來。
「你還把他們當山裡狼了!」張仲季一笑,想起當初陳到靠追捕野狼為生,獵捕一頭狼,村子裡就給五十錢。這時候好些人腦袋都是一根筋,說不要就不要。看來只能換了個說法,「剛剛有五個僕人,加一個少爺,一個僕人算五十錢,一個少爺算一千錢,總共一千二百五十錢,這些應該差不多正好。」
張仲季又塞了回去,嘴裡念叨著:「你可不僅要娶老婆,還要養她還有你未來的兒子,趁年輕多掙錢,這東西,當收則收!」
陳到遲疑著接過來,還是有些不習慣,在他心裡,這明明就是強搶,不過倒是搶得很舒坦,要是再來幾次就更好了,不由得左顧右盼,看看還有沒有不長眼的。
張仲季把另一半金錢拿在手中,也順著窗戶左右張望,糜子貞和甄洛還沒有出來。又仔細看附近有沒有什麼上心的玩意,好買來討人歡心,卻遙遙的看見不遠處圍成了一堆。
似乎有叫罵聲傳來,張仲季撓撓頭,人多就是容易出事。
陳到也覺察到了動靜,很是心癢,就想再來幹上一票。
「你去看看,只要是欺負人的,不管誰對誰錯,只是要和剛剛那少爺一個德行的人都給我搶光。」張仲季吩咐一聲,自己卻懶得再動身,又怕糜子貞出來不見人,索性就坐在原處,讓陳到一個人過去,「另外,把名號留下,這次就留你的。」
「我明白!」陳到答應一聲,起身就走。自從尋到那個小院,卻不見人之後,他一直心緒不寧,總忍不住左右看看,總覺得這大街上就有一位女子就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