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怕,夏雨橙那晚是故意回來試探他的虛實的。
他總覺得風顥就隱藏在什麼地方,暗暗地觀察著他的動靜。
也許,真正的風家家主要的就是悄無聲息地除掉他!
籐原香在count的臉上看到了令她很不喜歡的不安和慌亂,這樣的神情在風顥那裡是看不到的。
count學習模仿了那麼多年,仍然是不懂得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他並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喜怒不形於色。
「我跟你說過,要成為一個合格的風家家主,就要大氣寬容,睿智果敢。風家的族徽是櫻花,因為那些櫻花花期雖短,卻開得那麼燦爛、那麼動人,它們沒有抱怨自己的種種不幸,無視死亡的存在,就是凋零時也帶著淒楚的美。它們在面對消失死亡時,依然微笑著,直到它落地的那一刻都從未悲傷過。所以,你怎麼能常常因為一點點小事情,就發那麼大的脾氣?小不忍則亂大謀!」
count冷哼一聲,轉臉看著別處:「既然這麼看得開,惠子阿姨又何必來找我?看來,你的確是不適合做風家的女主人,哪怕是已故的風家家主的未亡人!」
籐原惠子猛地被count頂了一下,瞬間面色發青,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狀。
「哼!我看你身體裡面風家的血是白流了,一點都沒有風家男人該有的氣度。你回去吧!我要上去了,我可不想給夏雨橙鑽空子的機會。」說完,她擰身走開了。
count一臉鐵青的看著籐原惠子的背影,猛地一拳狠狠砸在了花架上,粉色的三角梅花瓣撲簌簌的落了下來,灑了他一肩。
金色的陽光照射下來,卻沒有給他帶來一絲溫暖。他整個人都是冰冷的,站在花架下佇立著,如同冰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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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籐原香的病房裡,就在籐原惠子離開的那一刻,進來了一位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以及一個掛著實習醫生吊牌的同樣戴著口罩的年輕人。
明愛看見她們進來,趕緊起身,讓出位置,等她們給籐原香做檢查。
那位走在前面的醫生二話不說,走到床邊拉起了籐原香的手,迅速地在她掌心裡寫下了幾個字。
籐原香一愣神,定睛看著那雙露出來的水靈靈的大眼睛,顫抖著點了點頭。
「明愛,醫生要給我檢查,去給我把著門,誰也不許進來。」籐原香沉聲吩咐明愛。
「是,老夫人,我這就去!」明愛點點頭,出去了。
籐原香忽的抬起手,一把就抓下了醫生戴著的口罩。
穿著白大褂的夏雨橙衝著她甜甜地一笑,說:「奶奶還是那麼心急!口罩不是我的,扯壞了,在你的醫藥費裡面扣。」
「你這個……丫頭,一天不來氣我,心裡就不好受是不是?」籐原香一下就抓住了夏雨橙的手,激動的情緒匯聚成一股潮流,直衝她的喉頭。
這麼大歲數了,竟然是禁不住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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