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好！」風顥的視線緊緊鎖住她，一直等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他依舊沒有離開。而是拿出一支香煙點上，皺著眉頭，靠著車身站立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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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蘇偉去看守所見到了夏明佑，很意外的，夏明佑顯然是對他這個律師不感興趣。
「夏先生，我是你妹妹幫你聘請的辯護律師，我姓何！」
夏明佑點點頭，沒說什麼。現在案子還在調查中，再加上風顥暗中讓人照顧著，所以在這裡，他的待遇還算不錯。
「那請你把那天發生的事情都詳細地說一遍，一定要詳細，每一個細節都不要有遺漏。」何蘇偉說話的時候，他的助手已經拿出了錄音筆。
「我沒什麼好說，人是我殺的，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夏明佑淡淡地說。
何蘇偉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說：「通常刑事案件有兩種辯護方式，無罪辯護和有罪辯護……」
「何律師，請你告訴我妹妹，不要擔心我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夏先生，」何蘇偉有些為難了，「你要知道，人是不是你殺的，是由法官來判定的。如果你沒有殺人，你想要認下來，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
他打了幾十年官司，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不想要辯護的犯罪嫌疑人，這也太奇怪了。還有人是一心求死的嗎？
「我妹妹，她還好嗎？」夏明佑對自己的問題不上心，反而很關心夏雨橙，他被關在這裡，最難受的肯定是夏雨橙。
「她還好，我們前天還一起吃過晚飯。不過，她對你的案子非常關心，所以還是請你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吧！」
「說什麼呢？」
何蘇偉的助手忍不住了：「說事情經過啊！就算是你殺了人，那怎麼發生的，為什麼發生的，我們都需要知道。」
「案子警方調查，有沒有罪法官判定，麻煩你了，何律師！」說完，夏明佑已經站起了身，示意看守沒話說了。
看守打開鐵門把夏明佑帶走了，何蘇偉和助手都是一臉的茫然，完全沒反應過來。
……
從看守所出來，何蘇偉一臉陰沉的上了外面等候著他的車子，另外一輛車接走了他的助手。
「何叔叔，怎麼這麼快？」路厲成看了看時間，還沒半小時。要是談具體的案情是不可能這麼快的。
「厲成，你這個未來大舅子是怎麼了？腦子進水了嗎？他要是一心求死，還找我來幹什麼？浪費我的精力和時間。我打了幾十年官司，第一次接這樣的案子，簡直是侮辱我的智商。」何蘇偉生氣地回答。
「出什麼事情了？夏明佑說什麼了？」路厲成不解的問。
何蘇偉拿出了錄音筆，把剛才在裡面的對話放了一遍給路厲成聽，放完後，他說：「聽到了吧！他這個態度，我是不可能給他辯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