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剛要回答,西方男人已經狂喊了起來:「不!不!不!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他在地板上竭力的掙扎著,臉上全是驚恐的表情。
除了他,其他的人都是沉默著的,所以他的喊叫聲一停止,屋子裡面就出現了一種安靜到極致的極其詭異的氣氛。
風顥手裡的刀輕輕一指,刀尖落到了男人的腳上:「你喜歡你的左腳還是喜歡你的右腳?」
西方男人的心顫抖起來,神情更加驚惶了,他看到風顥的眼眸深處有一種逼人的殺氣,裡面閃動著幾許冷酷和殘虐。
他不明白這個英俊的東方男子是怎麼做到的?明明那麼的冷血,可俊顏上的表情卻又是那麼的溫和!
在芝加哥被捉到後,他挨過打,被打得很厲害,可他咬著牙什麼都沒說。
可是現在,他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因為那些抓他的人要留活口,所以不會弄死他,而眼前的這個年輕英俊,氣勢非凡的男人就是那個可以要他命的人了。
他感覺無形的壓力越來越大,大到他無法承受的地步,身體已經整個的軟了下去。而鋒利的刀尖還在他的腳跟處來回游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一個從墨西哥來的男人……他給了一千萬美金……說只是想……只是想嚇嚇你……饒了我,饒了我啊……」
風顥看著他,既無表情也不會說話,刀劃破了男人的褲腿,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敢向他開槍的人,能活下來的幾乎沒有。
「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的人並沒有殺死你啊!而且你的手下殺光了我所有的人……我對你沒有威脅了……求你了……」男人忍著痛,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慢。
到最後,只剩下細微的哽咽聲。
「說完了?」風顥手裡的刀已經換到了他的另一隻腳。
「求你了,我不知道那個人的來歷,只知道是一個墨西哥人……饒命啊……」
「你以前是alan的人,就該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所以這個時候求饒,沒有任何的意義,」風顥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冷冷的笑,帶著透骨的冰寒,「從你做了決定的那天開始,就應該知道有今天。」
閃動著寒光的刀尖在西方男人的左腳和右腳之間移動著,風顥薄唇微啟:「左腳!」
他的手腕一抬,西方男人慘叫一聲,左腳腳筋已經被鋒利的刀鋒挑斷。
「接下來,右腳!」他笑著,男人的右腳腳筋也被挑斷了。
屋子裡充斥著西方男人的哀嚎,他的身體抽搐著,心裡後悔極了,真的是錯了,怎麼會去招惹這個可怕的男人。
「挑了他的手筋,堵住他的嘴,埋了吧!」風顥把長刀扔給了小笠原,表情十分的淡然。彷彿剛才的一切與他無關,彷彿這個殘忍的命令也不是他下的。
「是,大人!」
風顥轉身走出了屋子,站在庭院裡,看著頭頂上的藍天,表情平淡、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