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四護衛實在罵得狠了,鳩摩智聽得也有幾分不耐煩。揮揮手吩咐幾句,讓手下帶了四人搬客房去吃了。等到大理四護衛被帶走後,總算是耳根清淨,心情舒暢。正不住的給段譽碗裡夾菜,忽聽得身旁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好你個酒肉和尚,敢從廟裡偷跑出來吃肉。」鳩摩智轉過頭來,見一個青衫少年,秀眉星目,皮色白淨,相貌極美,約莫十七八歲年紀,正自笑吟吟的走進來。
青衫少年也不去坐其他空位,徑往鳩摩智這桌走來。到了桌邊又對著王語嫣道:「這位小娘子,小生坐你邊上如何?」說完也不等王語嫣回答,逕自在她邊上坐了下來,要了一碗麵食來吃。少年也不看滿桌的雞鴨魚肉,似乎這碗麵十分香甜,片刻間便吃了大半碗麵,這時那少年忽得叫道:「咦,這是什麼?」
段譽轉過頭去,只見那少年右手拿著一隻羹匙,舀了一羹匙湯正待送入口中,突然間發見了什麼奇異物件,羹匙離口約有半尺便停住了,大聲叫道:「店家,店家,你這面裡都是些什麼?快過來看看。」小二走過來,笑道:「公子,這是雞骨頭啊,你要的是雞肉面,有雞骨頭很正常的,公子放心吃吧。」
青衫少年見得大家的注意力都轉了過來,嘴裡跟小二說道:「哦,原來是雞骨頭,沒事了,小二你回吧。」左手小指一彈,一簇白色粉末灑在滿桌的菜上。
鳩摩智早在少年坐下的時候就在暗中留意了,更是看出了這少年其實是個西貝貨。這時見得少年灑落粉末,卻不動聲色的護住自己面前的一盤菜,更把這些粉末的其中一小簇彈入少年碗內。少年做完這些之後,重新坐下來吃起面來。似乎這碗麵食更加鮮美好吃了,面上眉飛色舞的,沒一會就把碗時的面吃了個底朝天。
吃完了面,少年對著鳩摩智道:「和尚,你喝酒吃肉,戒不戒色啊?」鳩摩智合什道:「阿彌陀佛,小僧吃得酒肉,卻不近女色。」少年笑道:「哎呀,這回和尚可要破戒啦!可惜這裡只有一位小娘子,等會就要上演一出『公子和尚搶嬌娘』的好戲了!不知是公子厲害一些呢?還是和尚厲害一些?」
鳩摩智歎了口氣,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小僧不會破戒。這裡也不只一位小娘子,姑娘不就是一位嘛。等會要演的好戲恐怕是『美嬌娥爭搶相公』了!」西貝少年聽了一驚,又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頓時知道不好,「哎喲!著了這禿驢的道了。」站出身來,就要逃跑。她這邊快,那邊比她更快,剛站了起來,就被鳩摩智一指點了穴道。
一旁正有些搞不清狀況的段譽突覺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如潮,不可遏止。扭頭去看王語嫣時,只見她玉容泛霞,美目迷離,正往這邊倒來。段譽連忙抱住,但覺摟在懷裡的姑娘嬌喘細細,幽香陣陣,心情大亂,往她唇上吻去。
便在雙唇正要相觸時,王語嫣嘴裡吐出了一句,「表哥!」段譽聽了卻如晴天一個霹靂,一呆之下,急速放開了她,倒退三步,雙手左右開弓,拍拍拍拍,重重的連打自己四個嘴巴,罵道:「該死,該死!段譽你怎可如此趁人之危,行那**不如之事!」
鳩摩智見了這邊狀況,隨手點了兩人穴道,喊了聲「好」,讚道:「阿彌陀佛!段公子果然是正直君子,小僧佩服!」轉過頭來開始審問西貝少年,「姑娘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一連串的話問了出來。西貝少年身上火熱,遍遍又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這時已經有些燒的糊塗了,只知道大叫威脅道:「姑奶奶叫作阿紫,你這禿驢還不快放了姑奶奶,不然等我師傅『星宿老仙』來了,定叫你好看。」
鳩摩智搖頭道:「原來是『星宿老怪』的弟子!要是以前,我還真要忌他三分。如今嘛,讓他來好了,正好試試小僧新學的『六脈神劍』。」說完搖搖頭,正要吩咐取冷水給幾人解了藥性,猛得頓住,若有所思。過了一會,鳩摩智拍手大笑,「哈哈,好主意,果然好主意!」卻是不再要給幾人解毒了,轉過頭來對段譽道:「段公子,你們中的卻是『陰陽和合散』!這『陰陽和合散』服食之後,若不是陰陽調和,男女成為夫妻,那便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這和合散的藥性,一天厲害過一天,到得第八天上,憑你是大羅金仙,也難抵擋。小僧雖然不肖行此等下作手段,不過如今有人代勞了,卻也是好事。不如這樣,我將這兩位姑娘放入客棧房中,段公子是正人君子,若能忍過七天,那麼小僧便為你解此藥性,並放了你等回去。『六脈神劍』這最後一脈『少澤劍』小僧也不學了。若是段公子忍不住了,只管抄了劍譜來,小僧就放你進去一龍雙鳳,成就好事。」說罷也不待段譽回應,逕自包下了整個客棧七日。又讓掌櫃的把渾家叫來,好生照料著兩位姑娘,不要令她們餓著傷著了。接著吩咐手下將大理四衛綁了,塞在柴房,各人守好客棧四處,免得出了意外。自己則寸步不離地跟著段譽,不讓他接觸到冷水。
王信一行下了飄渺峰後,在山腳處叫齊星宿派門人,一路打探,往中原行來。其實王信也並不想帶著這班星宿派門人,只是自己去了中原,沒人壓制之下,把這班人放在靈鷲宮豈不是放狼入羊群,可是大大的不妥!只好帶在身邊了事,順便也可以叫彼等跑跑腿什麼的。
這些個星宿派門人到也不只是拍馬屁厲害,打探消息也是行家裡手,到讓王信方便了不少。沒多久就打聽得段譽一行人落入了一群番僧手裡,那些番僧的領頭叫做『鳩摩智』,是吐蕃國的國師。眾人沿著他們的蹤跡一路追趕,過了十幾日才探得這群番僧停留在前邊五十里外的一小鎮上。既然已經打探清楚,王信也不急了。都這些天了,要發生什麼意外肯定是早就發生了,沒意外的話也不差這幾日工夫。只叫人監視著,大家先休息一日在說。
你說為何?卻原來是靈鷲宮鈞天部的正副兩位首領都受了傷,有些不良於行。
王信下山之後,因梅蘭竹菊不在身邊,侍奉主人梳洗的事兒就落到了兩位首領的頭上。當然,靈鷲宮上下對於能貼身侍奉尊主,是歡欣湧躍,自覺自願的。要不然大可安排手下來做,又何須親自上陣。兩位首領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女人最為成熟迷人的時候,容貌雖然稍稍差上木、鍾幾分,也是
是大美女一枚。配上溫柔體貼的御姐風範,卻是小姑娘比不上的。王信開始幾天還能維持著顧家好男人的風度,過的十來天就來行了。一個精力旺盛,食髓知味的正常男人,讓他在眾美環繞之下當一和尚,不管怎麼說都是很不人道的事兒。
終於在昨晚上,王信丟掉節操,拉著二人「啪啪啪」了。
鈞天部的副首領程青霜素玲瓏,花開時節幽香暗動滿室清馨,自是無須多言。首領林黛玉穿了衣服時還看不出來,放開束縛胸前雙峰彈跳出來,碩大豐滿。再配上那一雙渾圓修長,美妙天成的大腿。令王信眼前頓時一亮,如此美女一直在自己身邊竟然都未曾發現,王信大感羞慚,到底是功力還不夠深啊!
提搶上馬之時,才發現這位身材無敵的絕品女子,竟然是一個花瓶,真正地只能看沒有用。到了此刻王信才明白,當日木婉清為何露出那麼古怪的表情了。看著『林妹妹』眼中流露出來的狡黠,王信也大有深意的笑了。
好吧!前門不通咱可以走後門。進入後所感受到的火熱與滑膩,竟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分外**。
不似貫常浪風月啊!
王信也並非沒走過後路,然而,不管是木婉清、鍾靈,還是梅蘭竹菊,王信雖也得趣,只是平常嘻戲,並無迷戀。自覺直男一枚,對於**沒有特殊的愛好。『上帝給人關上一扇門,就會打開他的另一扇窗。』這話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此女前路不通,後路卻像是集中了前後所有的優點,分外美妙。
事後才知,『林妹妹』天生石女,靈鷲宮人稱『石夫人』。童姥也曾要為她醫治,只是有言治好了此病她也不能生育,林黛玉就作罷了。畢竟在這方世界上,女子若是不能生育,就像是老母雞不能下蛋一樣。就算勉強找個郎君,後半生也注定是孤苦渡日。
王信依紅偎翠,**快活之時,段譽卻在忍受著慾火的煎熬。
第一日,段譽背誦著八卦圖形的歌訣,「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況上缺,巽下斷。」熬了過去。
到了第二日頭上,藥性發作又比前一日更加厲害了。耳中似乎聽到了隔壁房中,王姑娘與阿紫兩人斷斷續續地吟叫。若非心中記者鳩摩智承諾熬過七日就會放他們離去,早已經放縱自己了。心中只想著:「我一定要堅持住,到時候就算鳩摩智反悔,至少『六脈神劍』還有一路在,怨就不會殺人。若因自己一時放縱而害了王姑娘,那就是萬死莫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