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我們的收費觀看人數比不上他怎麼辦？」於雪有些擔心這個問題，她也明白現在情況的的嚴重性，雖然就算是輸了一點半點的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可心裡肯定會不服氣的。
現在比拚的就是收視率。
「不會輸的，放心好了。」葉垂對此卻是淡定的很，「你這兩天一直都在關注這些，可能自己反倒身在其中忘記了根本的事情，小雪，你可以查一下，在天錘視頻網出現之前，這種網絡收費視頻的訂閱人數，都有多少。」
「嗯？」於雪聽到葉垂的話，倒是一愣，然後銷售飛快的在鍵盤上敲到了幾下，很快，她就超找到了一些信息，於雪的眼睛跟著就睜大了起來，「咦？怎麼會這樣，原來在我們之前，一般的收費視頻訂閱數只有這麼點啊。」
「沒錯，在我們之前，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在網站收費視頻這種事情上有什麼收益！」葉垂笑著點了點頭。
網站視頻的收益，一般來說完全靠的就是廣告，只有一些熱門的影視劇才會有收費觀看的限制。
不過，收費觀看的一般還是電影，電視劇是很少收費的。
葉垂的天錘視頻網開了先河，並且無比成功，一集就上百萬上千萬的收入亮瞎了其他人的狗眼，在此之前，如果電視劇收費，訂閱說最多都超不過一萬，這就是差距，成百上千倍的差距。
「就算他這個曖昧上班族的點擊量再怎麼高，也都是虛的，網友會收看這部電視劇，完全是因為這部電視劇做的廣告效應，還有只是免費的，可如果它開始收費，很會為它買單的恐怕會很少。」
葉垂笑著說道，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這麼淡定的原因。因為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太能吹視頻網的這種模式是不可複製的，這個鐘祥想要使用跟他一樣模式拍攝電影，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葉垂拍了拍於雪的腦袋，將她手裡的筆記本給拿了過來：「我說的對不對，等到下星期兩邊的視頻都開始收費之後你就知道了，根據我的估計，曖昧無敵的訂閱量至少會超過曖昧下載。達到每一集三千萬以上，至於這個曖昧上班族……如果有三萬人肯花錢訂閱。就算它成功。」
葉垂說的豪氣萬丈，卻也是信心十足。
於雪在微微愣了愣之後，便覺得也很脆的自信也是很有道理的，畢竟曖昧無敵現在好評如潮，簡直就是一副無敵天下的派頭，至於他們的曖昧上班族，惡評如潮不說，現在在網絡上幾乎被人爆出翔了，製造粗劣，情節不知所云。完全就是趕時間弄出來的殘次品。
等開始收費了，成績怎麼樣可真是很難說。
於是於雪搖著頭笑了笑：「唉，我之前的確是太緊張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嘛。」
看到她終於放下了這件事情，葉垂心中也鬆了口氣。然後隨口說道：「別去多想這事情了，我們會贏是毫無懸念的，不但是曖昧無敵的電視劇。現在小說版也要開始上傳了，憑借曖昧先知跟曖昧下載積累下來的名氣，我估計曖昧無敵的小說也會大火，現在曖昧先知的均定是五萬多將近六萬，曖昧下載則是達到了十一萬，憑借這兩部的勢頭，曖昧無敵上架後，很有可能會達到十五萬的恐怖均定啊。」
「十五萬……」
於雪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她一把從葉垂的手中搶過了筆記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曖昧無敵小說版的事情我得關注一下。」
「……」
臥槽，葉垂無語了，好不容易把於雪從曖昧無敵的收視率上給拽出來，現在好了，她又一頭扎進了曖昧無敵的小說版成績上……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個星期就過去。
時當中午。
滿臉鬍渣神情憔悴的鍾祥用力的咳嗽了一聲，他是一個不過才四十歲的中年人，原本精神很抖擻，看起來也三十來歲的樣子。
可是這些天裡，因為壓力太大的原因，他幾乎蒼老了二十歲，給人就彷彿六十歲的老頭子一樣。
此時他呆在自己的家裡，看著面前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幾乎激動而顫抖的等著第二集發佈後的訂閱情況。
到現在一個星期的時間，曖昧上班族的點擊量達到了兩億四千萬，而曖昧無敵是兩億三千八百萬，兩者只相差兩百萬。
現在曖昧上班族是暫時領先的，但這種領先卻完全沒有讓鍾祥有任何激動的心理。
他明白，這種領先得益於強大的廣告宣傳，到底觀眾們是否願意買賬還是未知之數。老實說，
現在鍾祥甚至已經完全沒有了想要把葉垂比下去的信心，曖昧上班族的惡評如潮讓他明白到，從口碑上他就已經徹底輸了，他現在只希望可以能夠完全回本，可如果要回本的話，三十集的曖昧上班族，至少也要每一集的訂閱數超過三百萬才行——這曖昧上班族為了迎合網絡口味，拍攝的時候完全放開了手腳，有很多限制級別的鏡頭，是不可能拿到電視台播放的，所以這劇集暫時就只能放在網絡上。
通過收費播放還有廣告進行一些收益，但這些都有限，最重要的還是這電視劇的收費情況。
如果最終平均訂閱超不過三百萬，那他就沒辦法平衡這劇集所進行的收支，他的公司極有可能會因此破產！
「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盯著電腦屏幕，鍾祥完全陷入到了某些癡狂的狀態中去。
中午十二點，曖昧上班族跟曖昧無敵的第二集同時上線。
「訂閱數，訂閱數……」鍾祥立刻就狂按面前的筆記本屏幕，刷新數據。
訂閱開始出現然後增長：「1……5……8……12……」
「怎麼增長這麼慢？」鍾祥睜圓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每刷新一次，這數據都應該出現大規模的變動才對，為什麼增長的這麼慢？
「不知道曖昧無敵怎麼樣……」隨後鍾祥急忙打開另外一個收藏保存的頁面，曖昧無敵，然後顫抖的打開第二集的頁面。
當這頁面刷新出來了之後，立刻就狠狠的晃了鍾祥的眼睛一下：「一……一……一百萬？」
在鍾祥這邊的訂閱數漲到了十幾個的時候，葉垂這邊的曖昧無敵的訂閱人數竟然已經超過了一百萬。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曖昧無敵一集的長度超過了一個小時，所以每一集的費用是兩元。超過一百萬的訂閱，就說明在第二集上傳的幾分鐘裡，葉垂就入賬了兩百多萬。
而曖昧上班族，一集的長度是四十分鐘，為了刺激訂閱，鍾祥還將每一集的收費定為0.5元，可現在，訂閱只有十幾個，也就是說幾分鐘裡他只賺了不到十塊錢。
不到十塊錢跟兩百多萬相對比？
鍾祥覺得自己心臟病又要發作了，急忙拿出速效救心丸來狠狠的吃了幾顆，才終於讓自己跳動的心平復了下來。
但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要多淒慘就有多麼淒慘。
「完了……這種程度根本不可能回本啊……」
鍾祥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了，拍攝這部曖昧上班族，是他的一次賭博，可結果他卻賭輸了，並且還是一敗塗地。
他就這樣坐著，渾身彷彿僵硬了一般，一直坐了五個小時。
五個小時後，他的手指動了動，又按了一下刷新鍵。
此時，曖昧上班族的訂閱人數是八千多，而曖昧無敵的訂閱人數則是兩千七百萬，這差距，就彷彿是螻蟻跟大象的差距。
看到這個數據，鍾祥的臉上卻變得很平淡，一副徹底看開了的樣子。
此刻在他的視野之中，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書桌一旁。
「是你……」
看到這個女人，鍾祥臉龐驟然一驚，雖然露出一種癡狂的表情來。
每一次俱樂部的聚會，他跟其他的女會員xxoo，當達到了高.潮的時候，眼前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風華絕代的漂亮女人。
這種情況只有在俱樂部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外面卻是從沒有產生過這種幻覺。
——這個風華絕代的漂亮女人，便是地獄火高級幹部之一的炫音，葉垂在被邀請加入俱樂部的時候，就曾經看到過她的精神投影。
此時出現在鍾祥眼前的，其實也是一種投影，一種被存放在鍾祥腦海中的精神烙印，或者說是枷鎖。
「你失敗了，敗的這麼可憐這麼狼狽，俱樂部中不需要你這種無能的人。」炫音的投影淡淡的說道，她的身體飄了起來，慢慢的往後飄走，飄出了身後的窗戶。
「你……你要去哪裡，你不要走……」鍾祥立刻大聲喊道，狀若瘋狂，想要將這個幻影抱在懷裡。
他用力的向這幻影撲了過去，卻沒有撲到，看到幻影飄出了窗外，他立刻跟著就爬出了窗戶，臉上帶著狂熱，一躍而起飛向空中，隨後，他的身體墜落了下去。
這是二十樓。懸浮在空中外人不可見的炫音，表情淡然，一直等到那聲鈍響從下方傳來，她才慢慢的消散。
這幻影只是一縷意識，根本沒有任何意志和靈智，用葉垂的理論來說，這是一種意識病毒。
讓宿主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它會激活，將宿主帶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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