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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王文雪這麼一番哭訴,葉垂已經徹底明白發生了什麼。
葉詩雨童鞋帶著王文雪到一家會所裡面賭.博,一不小心就贏了不少。
會所裡面的有關人員肯定會不高興,然後就想辦法拖住她們讓她們改天再來賭.博,贏回這個場子。
以葉詩雨的性子,如果第一天贏了的錢可以帶走也就罷了,偏偏這些人中間使絆子想佔她便宜,那她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了。
兩天時間才能辦好賬戶是吧?
於是葉詩雨童鞋就大贏特贏,讓這群人吃屎去吧……
這估計就是葉詩雨心裡面的主要想法了。
葉垂伸手揉了揉額頭,感覺有些頭疼也有些好笑。
王詩雨現在才五歲,不過看她這脾性長大了不知道要惹多少禍,得虧他們姐妹遇到了自己,否則王文雪要為自己這妹妹不知道多麼擔心。
心中這樣想著,葉垂口中安慰王文雪道:「把地址說一下,我這就過去,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隨後王文雪說了地址,掛斷了電話。
葉垂跟著就走出了房間。
大廳裡王詩雨跟白曦兩隻蘿莉正在玩耍,看到葉垂要出門,王詩雨小朋友立刻就扯著嗓子喊道:「錘子哥哥,你要幹什麼去啊。」
「去收拾你留下的爛攤子。」葉垂沒好氣的說。
王詩雨大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這小東西竟然弄明白了葉垂話中的意思,她跟未來版的自己很不對付,立刻就高興的喊道:「我也要去!」
「你去幹什麼?」葉垂大翻白眼。
「這是關於我的事情,我當然要關心了。」王詩雨跑到葉垂的面前。嘿嘿的笑了笑,「錘子哥哥你想啊,我要是看到未來的我闖了什麼禍,以後肯定會當做借鑒不會再去犯的,你說對不對?」
「……」葉垂無語,小蘿莉這麼說倒似乎也能說得過去啊。
於是葉垂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我帶你去。不過到時候你一定要給我乖乖的,別給我搗亂。」
「放心吧不會的不會的。」王詩雨立刻就點了點頭說道。
然後她轉頭沖白曦招了招手,白曦也不是省油的蘿莉,立刻也跟了上來。
對於白曦,葉垂沒有多想什麼,她願意來那就來吧。
不過當白曦離開了這別墅的時候。就自己變成了白貓的形態,被王詩雨雙手抱在手中。
看著王詩雨抱著一隻小貓的樣子,葉垂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了尤榮奶大的尤榮榮……
葉垂找到鋼蛋。讓鋼蛋載著自己一路開往市區。
經過荒地邊緣的時候,這裡正在大動土木的修建房屋。
反正荒地這整片地方葉垂已經承包下來,在邊緣不穩修建房屋也不會有人在意。
來自雪藏山山村的村民們,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這裡,正在幫著建築隊進行房屋的建設。
葉垂花錢向來不會拘束,這裡的幾棟樓房也都是蓋的十分豪華。
而除了雪藏山的山民們在這裡,垃圾回收站那邊的馮彪,也在這裡。
這山村裡有不少老人,馮彪早年進過山林才要,在一些山村裡住過不少時間。對於山村的風土人情他倒是也喜歡,這些天跟這邊的一些老人已經關係熟絡。時常在一起聊天。
大黑就跟在馮彪的身邊。
如今的大黑,從吸收了血魂之後彷彿更加有靈性了,外表卻也更加像是一隻普通的黑狗,彷彿沒有任何攻擊力,可是凶悍起來,卻是彪悍無比。
而且它還擁有一個血魂形態。變身後更是猶如一隻兇猛狂獸。
待在鋼蛋的體內路過大黑,葉垂伸手沖這只正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曬太陽的大黑狗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大黑也抬了抬大頭算是回應。
隨後鋼蛋就一路風馳電掣的駛向了市區。
按照王文雪所說的地址,很快,葉垂就帶著王詩雨還有白曦來到了那家會所外面。
從外面看,這會所簡直正經的不能在正經了……
葉垂開車停下,立刻就有服務員過來迎接。
鋼蛋外形是奧斯頓馬丁,這種神級座駕自然十分引人注目,顯得葉垂身份也非同一般。
「先生,請問你需要一點什麼服務?」這站在外面迎接的服務員一臉微笑的問道。
「賭。」葉垂只說了一句話,人已經直接往會所裡面走去。
王詩雨小朋友此時也頗為氣勢,抱著小白貓走在後面。
那人愣了愣,雖然會所裡暗藏什麼東西他是最瞭解不過的,可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光明正大的說要來這裡賭的……他急忙跟了上去:「先生,請問你是這裡的會員嗎?」
「不是。」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提供賭的業務。」這服務員急忙說道。
葉垂也懶得搭理他,走進會所,心之力擴散開去,方圓幾十米範圍內所有人的思想他就都可以感覺得到。
——最近這段時間葉垂的修為增長很快,之前他利用鋼鐵俠戰衣的增幅作用,可以做到一米範圍的無線連接,現在這個範圍已經可以達到幾十米了。
也就是說,幾十米內的所有人,葉垂都可以利用心之力感知到,並且登錄對方的意識。
不過葉詩雨是個例外,這姑娘的防火牆不知道要比葉垂的防火牆等級高多少……
當然,雖然葉垂無法登錄這姑娘的意識,但卻可以感知到她的存在。
很快,葉垂就察覺到了王詩雨的所在。
跟著葉垂一句話也不說,就往會所的二樓走去。
「喂,站住,你幹什麼?」
「這裡不是一般人可以來的地方。」
兩個體型彪悍的會所保安立刻衝了上來,想要攔截葉垂。
「滾開!」
葉垂沉聲喝道。心之力幻化成一股凶獸意志,直接撲向兩人。
在這兩人的感官中,就彷彿突然面對了一隻兇猛的怪獸,那種強烈的衝擊力甚至讓他們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一些身居高位的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會養成一股氣勢,一些定力比較弱的人面對他們,往往連話也說不出來。
而葉垂此時所做的,就相當於是這股氣勢的一種強化。
他就這樣直接從兩人的身邊走了過去。
王詩雨小朋友跟在葉垂的身後。走過一個保安的時候,小蘿莉嘿咻嘿咻的才其中一個的腳上還踩了兩腳,接著一溜煙的繼續跟在葉垂的後面。
葉垂直接來到二樓的一個巨大房間裡。
這房間有些昏暗,正是會所所提供的一個賭.博的地方。
推門進入,立刻就有不少人都好奇的將頭轉了過來。
而在其中,自然包括了王文雪。
這會所也算是高檔會所了。負責發牌的荷官清一色的都是漂亮美女,並且還頗為惡趣味的是比基尼美女,還是用料特別少的那種。靚麗爽眼,然而王文雪站在一側,一身白裙的樣子,卻是完全將這一眾的比基尼美女都比了下去,清新脫俗,惹人憐愛。
她站在這賭坊內的一張桌子旁,正暗自著急。
看到葉垂到來臉上便綻放出一朵微笑,急忙迎了上來:「葉垂,你來啦……唉,詩雨。你怎麼也來了1?」
「我來救姐姐了啊。」王詩雨小朋友一臉酷酷的說道,眼睛卻在打量四周。
原來賭.博的地方是這樣的啊。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葉垂,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王文雪有些責怪的看向葉垂,這種地方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嗎?
葉垂解釋道:「她很擔心你的安全,非要跟著來的。」
王文雪臉上浮現出幾分感動,但還是感覺讓妹妹來這種地方有些不妥,她走過去抱住王詩雨的肩膀。低聲說道:「詩雨,等會呆在我的身邊,可不要亂跑哦。」
「知道啦。」王詩雨打量著四周口中隨口說道。
葉垂眼睛已經看向了這房間的一張牌桌前,此刻,房間內大部分人都是聚集在這裡的,葉詩雨就坐在這牌桌上面,四周圍了一圈人,正跟她對陣的則是幾個面相就凶巴巴的大漢。
看到葉垂過來,葉詩雨轉過頭來沖葉垂嫣然一笑。
這姑娘很有范兒的戴著副黑墨鏡,嘴裡還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雪茄,整個就是一副女賭神的造型。
葉垂沒好氣的走過去直接把她嘴巴裡的雪茄給拽下來仍到一旁:「未成年少女抽什麼雪茄?」
頓了頓,葉垂又跟著說,「還有,未成年少女也禁止賭.博,跟我走吧。」
說著葉垂就拉起這姑娘的手。
「等一下!」一個一臉蠻狠的中年男人開口道,「你們想走就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們為什麼不能走?」葉垂冷冷的問這個中年男人,「說個理由先。」
「我們懷疑這女人作弊,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之前休想離開!」
這中年男人冷冰冰的說道,隨著他的話,圍在賭博四周的一些人紛紛圍了上來,眼神不善。
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一夥的。
王文雪感覺到了害怕,緊緊的抱著王詩雨,口中擔心的說道:「葉垂……」
「沒事。」葉垂衝他淡然一笑,然後就又跟那個中年男人說,「你說她作弊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哼,她到這裡堵了那麼長時間,只贏不賠,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她肯定作弊了,錯不了!」
這中年男人倒是很有威嚴,站了起來戳戳逼人。
「我雷龍開辦了這家會所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人敢到我這裡這麼放肆!」
「那你打算怎麼辦?」
葉垂淡淡的問道。
這雷龍是這家會所的老闆,應該是前幾天葉詩雨在這裡贏了太多錢,讓他不得不出山處理這些事情了。
「簡單!」雷龍冷笑一聲,「有本事就繼續給我賭,我也不欺負你們,要是三場之內你們還能繼續贏下去,那我就放你們離開!」
這雷龍也是被逼出了火氣,葉詩雨這幾天在這裡連贏了幾千萬,他這會所從開創一來還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作為莊家,他這邊損失可不少,自然認定了葉詩雨是作弊了。
這面子是非要爭回來的。
「你想怎麼賭?」葉垂問道,知道這事情麼辦法善了,直接離開自然可以做到,但最好的方法卻是先順著這雷龍的話來。
再賭三場……
老實說,看到葉詩雨面前擺放的成山的籌碼,葉垂心裡也頗為心動。
臥槽,他的天錘牌手機即將要上市了,最近正需要一筆錢擴大生產線還有原材料採購啊。
「我們就來簡單的扔色子吧,比大小怎麼樣?」雷龍繼續說道。
最簡單的也就是最不容易在裡面摻雜手腳的。
雷龍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讓葉垂跟葉詩雨好看,剛剛他也說了,放葉詩雨跟葉垂離開的條件是,讓他們連贏三場。
三場下來如果輸了一場,他就耍賴,反正這裡是他的場子他還怕什麼?
雷龍氣定神閒。
「好。」葉垂也點頭答應,扔色子啊,這個好玩。
「葉垂,你別胡來……」王文雪卻是有些擔心,拉了拉葉垂的衣服,「他們肯定不會讓你跟詩雨簡單贏下來的。」
王文雪很頭疼,本來她把葉垂叫過來,是希望葉垂能夠通情達理的跟這邊的老闆說一說,那些贏下的錢他們可以不要,但最重要的是安然從這裡離開。
結果,讓王文雪沒想到的是,葉垂竟然也來勁兒了……
「沒事的,放心好了。」葉垂轉頭安然的對王文雪說了一句,然後他就替代葉詩雨,坐在了那個位置上。
「你來?」雷龍打量著葉垂,心中詫異,這幾天一直都是葉詩雨賭,原以為這十次賭局依然會是葉詩雨上,沒想到換成了葉垂。
難道這葉垂比這個女賭神的葉詩雨還要厲害?
彷彿明白了這雷龍在想什麼,葉詩雨同學笑著站在葉垂的身後拍了拍葉垂的肩膀說道:「小心哦,這位可是我的師父,我的技術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
「什麼!?」葉詩雨的這句話,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葉垂的身上,吃驚不小。
葉詩雨已經出神入化,這一位竟然還是她的師父?
葉垂卻頗有些汗的想:「詩雨是多麼喜歡把調教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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