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做什麼?」被身形高大的冷面保鏢押犯人一樣押著往外走,狼狽極了,姚依凝又驚又怒又怕的。
領頭的保鏢冷笑一聲,「姚小姐別怕,我們請你去喝杯茶而已。」
喝茶,有誰這麼大陣仗請人喝茶的?
姚依凝心慌慌,臉上繃著,「你放開我,我不去!」
「姚小姐,容少有份大禮要送給你,所以,你還是親自走一趟的好!」保鏢皮笑肉不笑,絲毫沒有點人情味。
容少二字落入耳中,姚依凝赫然瞪大了雙眼,幾乎要把眼球給瞪出來!
是容離要找她?
她可不會相信容離真好心要送她什麼禮物!
似乎想到什麼,她美麗的臉蛋頃刻間褪去血色,比白紙還要慘白,她驚惶地大叫起來:「不不不,放開我,我不去,你們放開我!」
一定是失敗了,一定是的!
沒錯,此次謀害溫馨正是她一手策劃的。
因為上一次和姚婉芳下藥設計容離,到頭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止惹怒了容離,她還失掉了容老太太的支持,自從那天後,每次她提起要去容家看望老太太,容老太太總是用各種理由拒絕。
姚婉芳在容家根本做不了主,所以這幾個月來,她連踏入容家大門的機會都沒有。
姚依凝把一切罪責歸咎到容沛沛和溫馨頭上。
若非是溫馨的出現,她會繼續耐著性子,有老太太的支持,能夠有機會接近容離,可以慢慢討得他的好感。
是溫馨的存在令她感受到了威脅,要不然她怎麼會鋌而走險去得罪容離!
而容沛沛,這個她從小討厭的表妹,因為偷偷喜歡自己的哥哥,每次會想盡辦法阻撓她接近容離。
那次如果不是她搗亂,她的計劃一定會成功,說不定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是風光無限的容家少夫人!
然而她再恨也不能拿容沛沛如何,她是容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深得寵愛,姚家沒那個實力去開罪容家。
於是,她能報復的對象,只剩下軟弱可欺的溫馨。
前段時間她一直在國外散心,和姚婉芳通電話她才得知容離另覓新歡,拋棄了溫馨。
失去容離這座靠山,小小的溫家哪裡能鬥得過姚家?!
計劃了一番,她回到國內,為保險起見,她停留在京都老宅,沒有回寧城去。
她一心急著教訓溫馨,沒去想過容離還會和她保持聯繫的可能性。姚依凝是個聰明人,把計劃告訴她的朋友,叫他再去找人收拾溫馨。
中間隔著幾層關係,繞來繞去,誰會想到最終主使是她姚依凝?
她自以為安排得天衣無縫,誰曾想,他竟然還護著那賤人!
而且還查到她了!
姚依凝雙腿發軟,她瘋了一樣搖著頭,「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得罪我,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縱使姚家有權有勢,又豈能與容家相提並論!
保鏢嫌她太吵,使個眼色,便立即有人上前堵住她的嘴。姚依凝驚恐地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一張精緻的臉蛋看起來很扭曲。
跟她一起被抓的還有另一個男人,幫她出謀劃策的同夥,那人剛才企圖逃跑,被兩名保鏢揍個半死,這會兒像條落水狗一樣。
如此明目張膽的擄人,招來無數目光,保鏢們面不改色,拖著姚依凝他們上了外面的車,揚長而去!
破舊的倉庫,燈光慘白,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床,姚依凝仰躺在床上,兩隻手被拷在床頭。
她掃了眼周圍,四台攝像機正對準她。
她徹底怕了,「放開我!放開我!」
她拚命掙扎著,手銬碰撞著床頭的鐵欄杆,發出匡匡匡的聲響,迴盪在空蕩蕩的上方,越發覺得滲人。
何斯帶著幾個男人進來,看穿著,破破爛爛的,多半是路邊的流浪漢,姚依凝一看,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姚小姐,好好享受容少送給你的大禮吧。」何斯站到床邊,嘴角噙著冷笑。
姚依凝求他,「不!何斯,你放我走吧,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唇角勾出一抹肅殺,何斯冷道:「姚小姐,做人不能太蠢,誰叫你沒腦子要去傷害溫小姐呢?你自己找死,能怪誰?」
「不!」姚依凝嗓音尖厲。
何斯挪開眼,向那六個流浪漢指了下桌上一瓶淺藍色的液體以及一把手銬鑰匙,「我不管你們誰是第一個,但給我記住,第一個完了以後,先把這瓶藥一滴不剩的給姚小姐喝下去,然後幫她解開手銬,你們再繼續,明白嗎?」
先讓姚依凝親身體驗一下被人強|暴是何感受,然後再讓她喝下冰藍,在攝像機鏡頭下跟一群流浪漢翻雲覆雨……
不得不說,何助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內裡卻同樣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流浪漢們很久沒抱過女人,一瞧姚依凝那張臉,個個興奮得像見了肉骨頭的狗,口水直流,「是是是,明白,會記得。」
何斯挑下眉,「哦,還有一點,別玩兒死了。」
流浪漢們點頭哈腰應著是。
交代完,何助理側過臉,朝姚依凝露出個殘酷冰冷的笑,「姚小姐,好好享受。」
姚依凝望著他的背影,哭著喊著,即使嗓子喊啞了也沒用。
容離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她!
流浪漢們朝她圍過來,有人按住她的腳,有人撕開她的衣服,有人在她身上亂拱亂親,噁心的臭氣熏得她吐了……
「啊——!」
何斯正在外面抽煙,聽到裡面的傳出的慘叫,他輕晃下腦袋。
唉,不作死就不會死。
姚小姐喲,你腦子裝的是豆腐渣吧!
清晨,明媚陽光照進屋裡,一室安寧。
手機震動聲吵醒了容離,他睜開眼,先是看看懷裡的丫頭,她正睡得香甜呢。他伸手拿過手機,瞥眼來電者的名字,眼底飛過一抹幽光。
抽出枕在她脖頸下的手臂,他輕輕拿開她搭在他身上的小手,然後下了床,仍然是去客廳接電話。
「父親。」
容書年聲音聽不出起伏,「姚依凝那事兒,是你派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