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門開了。
蘇培天逆著陽光從門外走進來,英挺的警~服挺拔威嚴,更趁著這個男人多了幾分禁~欲的味道。
只是與之不太匹配的是他的裡提著一籃子菜,右手還提了一隻鳥籠,兩隻黃色的虎皮鸚鵡正在耳廝鬢磨,恩愛異常。
蘇培天轉身關上房房,突然察覺到屋子裡的燈是關的。
正想按開開關。
「呆瓜。」
樊季月嬌嗔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蘇培天一征,慢慢轉過身來。
黃昏的陽光中,樊季月一身白裙緩緩向他走來,每走一步,裙邊都拍打著雪白的小腿,纖細的腰身被包裹在薄薄的布料,陽光下紋絲畢現,胸口斜斜的別了一朵馨香的百合,讓人的目光忍不住從上面離開。
樊季月隨手撩了一下卷髮,媚惑的眼神從髮絲後望過來,彷彿在進行著無聲的邀請。
蘇培天征征的站在原地,失了魂一樣。
女孩最年輕的時候,幾乎一天一個模樣,身體在抽長,皮膚更是****般的細白,眼神裡有著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天真的嫵媚,初嘗愛情,每分每秒都想更深的去觸碰這男人的底線。
樊季月走到蘇培天面前,小手輕輕的環上去,踮起腳,吐氣如蘭:「培天,我們己經分別了六個小時三十五分鐘,你有沒有想我?」
蘇培天看著投懷送抱的愛人,微微窘然的點點頭。
樊季月並不放過他,身子有意無意的磨噌著他:「有多想,恩?」
蘇培天一時間說不出話。
樊季月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吹氣:「這裡想了嗎?」
蘇培天狠狠一征,手裡的東西險些掉下去,樊季月又繼續往下,輕輕吻在他的脖頸:「這裡呢?」
「阿月,我先把東西……」
樊季月咬開他襯衣的扣子,用鼻子拱開他的衣料,吻在他胸口的地方:「這裡一定有吧?」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愛人這樣的撩撥,酥麻的猛的竄至全身,蘇培天退了一步,靠上房門,手裡的鳥籠甩動,兩隻鸚鵡開始上竄下跳。
樊季月緊緊跟上,緊緊壓在他身上,瞄了一眼籠中的鳥,笑:「怎麼?只許你們秀恩愛,今天我要讓你看看,我和培天有多恩愛。」
蘇培天被她的孩子氣逗笑,縱容道:「我先把菜放好,乖。」
正要起身,卻被一隻小手又按回到牆上,緊接著,柔軟的身體壓下去,不留一絲縫隙。
「我今天偏要不乖,好不容易這房子就剩我們兩個,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以為我會放過?」
蘇培天妥協:「我去換件衣……」
樊季月己經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蘇培天只愣了一下,便張開唇,接受她作亂的小舌闖入。
兩人自從醫院裡有那一次之後,樊季月便時常粘著蘇培天,可礙於阿媽和阿姨在場,樊季月總是不敢造次,今天阿姨推著阿媽出去散心了,這才給了兩人一個獨處的機會。
兩人吻著吻著都有些動情,樊季月扒開蘇培天的警服,小手順著衣服探了進去,摸到他勁瘦的後腰。
蘇培天的呼吸陡的變沉,氣息凌亂起來。
蘇培天的敏感點在腰上,這還是樊季月屢次摸索後得到了。
樊季月趁機將他手時原東西拿過放到一邊,拉著他徑直來到沙發上,把他往沙發上一推,自己跪坐上去。
蘇培天躺在沙發上,被她壓的動不得,只能看著她慢慢的向他俯來,咬住他的唇。
天色還亮著,窗簾都還開著,只要有人從外面路過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景。
蘇培天想要推開她,樊季月卻不肯,反而將手伸向他的腰帶。
蘇培天按住她的小手,將她的頭拉自己的胸口,輕輕按住,冷靜了幾秒,等到她氣息平穩了,這才鬆開她:「天色還早。」
樊季月眼裡一抹被打斷好事的怨氣:「不早了,再等下去阿媽要回來了。」
眼看著她又要撲上來,蘇培天微微一躲,右手一伸,一個靈巧的回轉,將她錮在自己懷裡。
樊季月動彈不得,努力回頭,露出一口白牙:「放開我。」
「我剛從菜場回來,一身的汗,我先去換身衣服。」
「不要,我就喜歡你一身的男子『汗』」樊季月吱著小牙吻過去,蘇培天無奈的把頭退過去,樊季月吻不到,眼裡頓時染上瘟怒:「蘇培天,你躲什麼?」
蘇培天只好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可這點清粥小菜哪能滿足樊季月,她扭著身子想要轉過去。
蘇培天不得不將她的雙手錮在一起,把她打橫抱起來。
樊季月在他懷裡還是不老實,總不時不時的偷個吻,雙腿踢來踢去。
蘇培天把窗簾拉好,擋住了外面的光線,屋子裡徹底的黑了下來。
樊季月在這樣的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可蘇培天卻是在黑暗中生活了十幾年,早己經駕輕就熟。
蘇培天把樊季月放下,人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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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樊季月在黑暗中摸索著:「培天?」
沒有人答應。
樊季月摸到桌子,上面有打火機,啪的打了火,在客廳裡照了一圈。
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上了樓?
樊季月弧疑的走上樓梯,這時,卻聽到樓下傳來聲響。
她又走下去,在一樓轉了一圈,沒有任何收穫。
「培天,我不玩了!」
樊季月憤憤道,就想去打開開關,卻聽樓上傳來蘇培天的聲音:「不要開。」
樊季月一征,提著裙子蹬蹬蹬的跑上了樓。
樓上也是一片黑暗,遮光簾一拉,加一絲的光線都透不進來。
樊季月伸著手不斷的摸索,不知不覺,就摸到了臥室。
兩人的臥室裡只有一張大床,其它的東西還來不及配置,樊季月推開房門,小聲的喚道:「培天?」
還是沒有人答應,樊季月暗暗嘟喃:「藏到哪去了?」
正要轉身,背後一個清爽的懷抱便擁了過來。
淡淡的肥皂味道飄進她的鼻中。
這麼短的時間,蘇培天己經洗完了澡,還換了一件家居服。
蘇培天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裡,輕輕的嗅著屬於她的味道。
黑暗中,這種親密的接觸被放大了無數倍,明明他什麼也沒做,她卻覺得混身都開始發熱。
「阿月。」他輕輕喚著名字,滿含深情,讓人沉醉。
那聲音就響在她的耳邊,鼓動著她的耳膜,讓她整個都禁不住的顫抖。
「我的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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