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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6章 :番外 之我要我們在一起(34) 文 / 雲淡清楓

    「我總覺得扣子有些緊了,顏色是不是太鮮艷了?」

    「哪有,這混搭的多有范啊!阿姨好眼光!」

    蘇培天這才鬆了口氣:「如果有哪裡不妥當,要告訴我。」

    小六眼裡閃過精光,不慌不忙的發動車子:「天哥,你今天是不是有大行動啊,大清早的把我叫來,又穿著這麼帥,一定有陰謀取!」

    蘇培天沉呤了幾秒,臉頰忽然慢慢發熱。

    看得小六眉頭直挑。

    「我想去買一個戒指。」

    「哦……恩?!」

    戒指?!蘇培天要買戒指?!

    「天哥,你興支是要向嫂子救婚吧?!」

    蘇培天把頭偏向一側,聲音模糊:「嗯。」

    「真的?!!!」小六差點跳起來:「天哥你竟然開竅了!你早該買了好嗎?!走走走,我知道一家,做戒指那是一流!」

    車子一路疾駛,駛到那家門,

    小六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張揚無比:「來來來,我家天哥要求婚,把你家最好的戒指都拿出來!」

    店員一看大主顧來了,慌忙把店裡的鎮店品都拿了出來。

    小六把蘇培天拉到櫃檯前:「天哥,這裡的可都是這家店的鎮店之寶,個頂個的精品,我覺得是女人就一定會喜歡!」

    蘇培天細心摸索著每一個戒指,不放過一個細節。

    小六忽然想起什麼,湊到培天耳邊:「天哥,你錢帶夠了嗎?這些可死貴啊,不然,我們去那邊看看,有便宜的。」

    蘇培天搖頭;「阿月值得最好的,」

    蘇培天拿出了買冰箱的錢,外加上面剛發下來的獎金,和這些年阿姨偷偷幫他攢下的媳婦本,他再精細,再小氣,再苛刻,這個時候也不想苛待了樊季月,他不能給她更多,但他一定要把自己是好的送給她。

    蘇培天足足挑選了兩個多小時,才挑中了一款。

    那是一個流雲托著星辰的款式,據說全z市只有一枚,當然價錢也十分的可觀,蘇培天付光了所帶的錢,又向小六借了一些,才買下這個戒指,

    拿上戒指,蘇培天整個人都漾著幸福。

    小六從來沒看過蘇培天笑的這樣開心,彷彿每一根髮絲都在叫器著幸福兩個字。

    果然啊,愛情能讓人變成傻瓜啊。

    小六一路開向指定的地點。

    卻不料,半路中卻出了事,有人肇事逃逸。

    兩人當然不能會事不理,蘇培天打完120,小六將油門踩到底一路追著肇事車輛,等到兩人把人抓住,扭送給接應的警員,天色己經黑了。

    小六加快了速度,終於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把蘇培天送到了兩人約定的地點。

    蘇培天走下車。

    小六放下車窗,唇角一抹壞壞的笑容:「天哥,我就不等你了,該矜持時矜持,該狂野時也要狂野起來,**苦短,我只能送你到這了。」說完,一腳油門的溜了。

    蘇培天臉上發燙,莫名的想起那個夜晚。

    搖搖頭,踏上樓梯。

    一路坐著電梯上了指定的樓層,問了服務生,找到那個房間。

    蘇培天把中途買到的鮮花,從左手倒到右手,有些侷促的撥撥發簾,長長的吸了口氣,這才抬手,敲響了房門。

    吱——

    門開了。

    蘇培天把花推過去。

    「……送你。」這還是蘇培天第一次送女人東西,緊張之情自不用說。

    樊季月看著胸口的花,又看看垂著頭,羞澀的像個少年的男人,伸手將花接過,故意誇張道:「好香啊。」

    「我看不到,就聞著味道挑了一些,不知道好不好看。」

    「好看,都是我喜歡的。」

    蘇培天也不知這是不是在哄他,他的阿月一向古靈精怪。

    樊季月把呆呆的蘇培天拉到沙發上。

    蘇培天的臉頰被暖氣薰的有些發燙,他輕輕解開圍巾,露出堅毅的下頜,眉眼依舊溫潤,略略垂著,帶著一抹孩子般的天真和善良。

    「我來晚了。」

    樊季月勉強歪歪頭:「你哪次不遲到?」

    說完,自己先笑了。

    蘇培天聽到她的笑聲,自己才笑起來,一慣的縱容。

    「我從前街來,那裡出了事故,耽擱了一些時間,怕你著急,想給你打個電話的,可是……」遲疑的掏出手機,清澈的眼眸閃過一絲窘迫,「我好像還是不太會用這種手機,剛貼上去,就掛斷了。」

    「笨蛋。」樊季月把手機正過來。「你拿反了。」

    「……是這樣啊。」

    「我去把花插上。」樊季月轉身走開。

    蘇培天將手指探到口袋裡,那裡有一個四方的盒子一個硬硬的信封,是他昨天用了四個多小時寫出來的東西。

    樊季月插完花走過來,手裡端著一杯水。

    蘇培天啟唇:「阿月,我……」

    「喝了水再說吧。」

    「……好吧。」

    蘇培天的堅持還是放下了,對著她的方向露出溫柔的笑意後,拿起杯子,毫無防備的喝了下去。

    口袋裡的信紙被緊張的汗水浸濕,即使是出任務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惶然和無措。

    他喝光了水,放下水杯,嘴唇動了動,又隱隱的羞怯起來,一抹紅色爬下耳畔,卻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清波般的眉目漾起一道道波紋:「我……」

    眼裡忽然掠過一絲驚詫,作為警官的敏銳嗅覺還是及時的感知到了水裡不正常。

    那一秒,他努力想站起來,卻依舊跌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手指胡亂的在半空揮了兩下,似乎想握住她的手,卻只是徒勞。

    樊季月站在一邊,緊緊的摀住嘴,生怕自己會哭出來。

    「……阿月。」

    她聽到他在叫她,那麼急迫的,恐怕她會出事一般。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又想站起來,卻跌倒在地毯上,終於,他明白了。

    沒有人想對他的阿月做什麼,是他的阿月對他做了什麼……

    他感覺意識正漸漸的遠離自己,他忽然恐懼起來,因為他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口袋裡的信還沒有給她看過。

    他不知從哪拼來的毅志,突然昂起頭,眼裡沒有責備沒有憤怒,更沒有恐懼,只有一抹柔情,好似將這幾近三十年的感情都付諸於上:「我愛……」

    身體轟然倒下。

    樊季月崩潰的跪倒在地。

    頭伏在地毯上慟哭起來。

    ps:最後一波虐,即將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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