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己然有了醉意,兩頰酡紅的像兩朵綻開的小花,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烏黑水潤,偏偏滿嘴匪氣,簡直可愛至極。
森寶微微失神。
半晌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劉心,自然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寶寶用大姆指指指自己,一臉驕傲:「我做的!」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我本事大了……表揚我啊!」
森寶的神情有些複雜,敷衍的誇她幾句,趁著四下沒人,便將她扶進去。
兩人的身影消失,劉心卻還躺在地上不敢動彈。
有腳步聲靠近,最後停在她前面,黑色的大衣漆墨如墨,被夜風吹起獵獵作響。
金色面具罩住在月色下泛著危險的光芒。
男人慢慢俯身,凜冽的氣息靠近。
她看到一雙赤紅的眼眸,血的顏色,燃著危險的火焰。
男人修長的手指間捏著一把梳子,隨著他手指用力,梳子突然一分為二。
5500萬拍得的梳子被人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隨即,他瀟灑的轉身,消失在夜色裡。
從頭至尾,他沒有說過一句話。
卻讓劉心感覺到了刺骨的恐懼。
這男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她和蘇培心如果敢動森寶和韋寶寶一根毫毛,下場將會如這把梳子。
劉心恐懼至極,連蘇培心什麼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
蘇培心看到森寶急匆匆的護著韋寶寶離開,就猜到肯定是出事了,找了一圈找到這裡,便見劉心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
不過他並不擔心。
以劉心的心機,肯定會抓到地方的把柄。
「起來吧,人走了。」
劉心抖了一下,慢慢回過神。
一見是蘇培心,頓時大哭了起來。
劉心跟了他這麼久,是什麼個性他最清楚,還沒見她如此過。
蘇培心不禁有些驚訝:「怎麼回事?」
劉心慢慢的坐起來,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培心聽完,臉色一沉:「你確定那個男人,就是拍下梳子的人?」
「沒錯,這把梳子還在!」
蘇培心掃了一眼,果然看到裂成兩半的梳子安靜的躺在面前,彎腰撿起,神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森寶啊森寶,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攀上這麼厲害的人物!
……
森寶撇開記者,把寶寶扶上車,吩咐司機開車。
寶寶己經醉的七暈八素,靠在座椅上嘟嘟喃喃的不知在說什麼。
一張小臉己經紅的滴血。
長髮裝亂的鋪在頭下,趁著一張小臉白中透粉,倒是從未有過的可愛。
倒是乖巧,不鬧也也不吵。
森寶側過身子看她。
手裡拿著剛調開了鞦韆女神的照片放在寶寶的臉旁。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覺得她有半分像鞦韆女神,如今己經有五分了。
森寶目光複雜,矛盾糾結,期待又牴觸。
突然抱住頭:「不是她不是她怎麼可能是她!」
寶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迷芒的盯著車棚數秒,翻了個身:「吵什麼……煩死,拉下去斬了。」
森寶無力的直起身,正要把她搖醒問個清楚。
司機突然把車子停下。
「先生,前面……」
森寶抬起頭。
原本寬敞的馬路被四輛車堵了個嚴嚴實實。
綁架?狗仔?
隨即有人給了他答案。
車窗被人叩響。
森寶人還伏在寶寶的身上,保持著要搖醒她的姿勢,隨即不耐煩的問道:「誰?」
沒有人回答,車窗卻被人敲的更響。
森寶正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一陣尖銳的響聲過後,厚實的車窗被人破了一個圓洞,有手伸進來直接打開了車門。
森寶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間征在原地。
男人打開車門,便讓開身。
森寶這才發現他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此時他褪了宴會裡原面具,露出了他本來的英俊面龐。
森寶張嘴,半晌,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凌子墨!是你!」
為什麼他會現在這裡?!
森寶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凌子墨的目光卻在觸到他搭在寶寶肩膀上的手時,葛的收緊。
那一秒,森寶感覺一陣寒意像飛箭一般刺向自己,不覺的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