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搖搖頭,看著她帶著男孩下去處理傷口,冷不丁,背後被人踢了一腳。
寶寶差點撲倒,轉過頭,看到是踢她的是剛剛那個小男孩。
「誰要你多管閒事?!」
「……」
「醜八怪!」說完,大步的跑了。
寶寶並沒有放在心上,拍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向樊季月。
「我們繼續走……」
「你聽不到我說話嗎?誰讓你多管閒事?!」
樊季月莫名的一吼,把寶寶嚇了一跳。
緊接著,樊季月撂下一句心情不好,就大步回了房間。
寶寶站在原地,一時間雲裡霧裡。
她幫她家人,她不謝她就算了,那是什麼態度啊?
寶寶又氣又好笑,在原地站了一會,也跟著進了房間,她要和樊季月好好談一談。
一進到屋裡,她就覺得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怪。
先前受傷的那個孩子坐在沙發上,醫生正在幫他處理傷口。
而他旁邊,還坐著一個嬌艷的女人,一臉焦急的叮囑著醫生要輕點。
朱姨站在一旁。
她進去的進候,正聽到幾人在說話。
隱約間好像聽到什麼:小姐也許只是想和少爺們玩,一時間手重了些。
寶寶還沒聽清,朱姨己經看到她了。
「韋小姐!」
寶寶一愣,只好走進去。
沙發上的女人聞聲抬起頭,嬌艷的臉龐掛著一抹笑容:「原來是韋小姐啊,我聽說你是阿青的朋友。」
「其實,我和樊先生,並不熟悉。」樊季青只是和凌子墨熟悉而己。
「是這樣啊,對了,阿月就在樓上,你要不要去陪陪她?」
寶寶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說完,爬上樓梯。
一直等到她的身影消失,朱姨才繼續說。
「三夫人,我講的這些話請千萬不要對其它人說,我是可憐小少爺這麼小就被人欺負才跑過來告訴您的,要是被其它人知道了,我一定會被辭掉的。」
「知道了。下去吧。」
女人正是樊家的三夫人,柳鳶鳶。
醫生處理完傷口,正要離開。
柳鳶鳶突然笑了:「李醫生,我家阿陸傷的重不重?」
「不算很嚴重,只是皮肉傷而己,抹上藥,過幾天就會好了,而且小孩子恢復的也很快,不會留下傷痕的。」
「那就讓他傷的重一些吧。」
男人一征,有些莫名的看著她。
柳鳶鳶笑著,把男孩頭頂的紗布扯下來,尖銳的指甲猛的劃過傷口。
下一秒,男孩哇哇的哭起來。
「三夫人,你……」
柳鳶鳶用手擦著手指,眼裡閃過一絲狠絕:「放心,小孩子恢復的快,不會留疤的。」
「可是……」李醫生看著因為疼痛而哭個不停的男孩,實在有些不忍。
柳鳶鳶把手帕一扔:「還不快幫小少爺包紮。」
李醫生愣了一下,急忙開始幫傷口消毒。
額上的傷口本來只是噌皮了些皮肉,但現在卻是血肉模糊,很是慘人。
柳鳶鳶看著他忙碌,陰冷道:「今天的事情,你如果敢說出去一個字,小心你的女兒!」
「……是。」
包紮完傷口,柳鳶鳶揮退了李醫生,將還在哭泣的男孩抱在懷裡。
「不要怪媽媽狠心,媽媽只是在為你的未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