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呆呆的探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天啊!
她流鼻血了!她可恥的終於被美色撞了一下腰!
她也太沒出息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大人這樣的秀色,誰不想餐啊?除非是和尚吧。
而且,他們現在的關係是夫妻,餐一下有什麼大不了嘛。
寶寶突然坦蕩起來。
凌子墨總說她有著奇怪的high點和莫名其妙的樂觀心,這一點倒是得到了真實的驗證。
凌子墨眼睜睜看著她從羞窘,到深思,到最後的破罐子破摔,最後竟然奇怪升起一抹驕傲來,不禁有些奇妙……
看著她走到自己面前,根本不掩飾鼻間花癡的證據,開始忙碌的垂頭鼓搗起來。
「……不擦擦?」
這女人總是會做出讓人新奇的事情來,掛著兩管鼻血站在被她花癡的男人面前這能這麼淡定自若,全世界也就她韋寶寶一人了。
「一會的,不急。」寶寶在汪姐準備的小百事包裡翻騰著,哪有空管這個。
那兩管鼻血在燦爛的陽光下異常的惹眼,終於,凌子墨不忍再看,拿手帕幫她擦起來。
幫一個花癡自己的女人擦鼻血,他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凌子墨的動作很輕柔,修長的手指包裹在雪白的絲質手帕裡,輕輕從她鼻間劃過……
寶寶抬起頭,向他甜甜一笑。
凌子墨忍不住揚了揚唇角,手指一勾,在她鼻尖劃了一下……
兩人親呢的小動作看得奚仲安不禁挑眉。
凌子墨向來有潔癖,竟然會親自幫寶寶擦鼻血。
這不亞於他親自去和流浪漢握手,放在從前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奚仲安不由的看了寶寶一眼,如果她知道這些,不知會做出怎樣的表情。
「找到了!」寶寶叫道,從包包裡找出一包東西。
凌子墨看了一眼,眉一皺:「想也別想!」
說完,就退了幾步,自動遠離她,好像在遠離一個致命的病毒。
「大人,別任性了,再壞也壞過現在的狀況了。」寶寶拿著東西追過去,耐心的哄勸。
凌子墨甩開她,根本不理會她的說詞,大步往車邊走去,大有你再過來我就離開的意思。
寶寶追了一會,不知看到了什麼,葛的剎住腳步,大大的眼眸閃過震驚:「……大人!你騙我!」
凌子墨一征,停下腳步,有些不明所以:「騙你什麼?」
寶寶咬著唇看著他,雖然憤怒,眼底卻是難掩的關心:「你根本沒有出差!」
凌子墨微微挑眉,悄悄壓下心驚。
餘光瞄到奚仲安指著他的衣擺,他垂頭,看到大衣的下擺己經在行動間被秋風吹開,露出裡面的病服……
凌子墨不動聲色的將衣擺拉平,口氣淡然:「大人沒騙你。」
「還說沒騙人!那是什麼?是不是病服?」寶寶大步走過去,凌子墨想避開,卻被她關切的口氣定要原地,直到她跑到面前,昂著頭瞪著他,小臉上一片指責,眼底卻流淌著關心:「你這些根本沒去出差,是去住院了!」
凌子墨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