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被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得有些失神,感覺她的小手在他頭頂按了一下。
「大人,你點頭了!」
「……」
寶寶調皮的眨眨眼:「大人,我每逗笑你一次,你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凌子墨還以為她能想出什麼東西,不就是不笑,這有何難?
痛快的點頭:「那如果,你輸了,該怎麼辦?」
「隨你怎樣。」寶寶的態度倒是大方。
隨他……怎樣。
這聽起來,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條件。
凌子墨瞇了瞇紅眸,左手按著她的腰,將她按到面前,貼著她的耳廓:「不要反悔。」
溫熱的氣息吹進耳朵,細細癢癢的,寶寶揉著耳邊,眉一挑:「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有志氣。」
「我一直很有志氣。」
凌子墨笑,希望她受懲罰時也這麼有志氣,眉一挑:「開始吧。」
下一秒,一個嬌軟的身體直接撲上來。
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小手直接探向他的腑窩,和腹間……
凌子墨征了征神,才想去抓她己經探進衣服的小手,可己為時己晚。
「呵……」
「大人,你笑了!」
凌子墨抓住寶寶的手,將她從自己身上提起來,咬著牙,笑的陰沉:「這就是你所謂的打賭?」
「招不在多,好用就行!」
「我可真是高看了你。」
他還以為她會說什麼笑話之類的,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還真是……太符合她的個性了。
寶寶可不管那麼多,反正她是贏了。
「大人,你想抵賴嗎?奚仲安都聽著呢,你該多丟臉啊!」
奚仲字:關我什麼事?
凌子墨:「……很好,你最好不要輸。」
寶寶大眼睛亂轉,就是不肯看他。
「問!」
「大人,你覺得樊先生怎麼樣?」
「……帥。」
「……我是問你對他的感覺,不是問他的條相!」
「我只聽到我所聽見的,我也回答了我理解的回答,你理不理解我心中的理解是你的理解,你認不識可我的認可不是我認可的認可,懂?」
「……」
「再來。」
寶寶從一堆雲裡霧裡的狡辯裡勉強回過神,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上一個問題和答案之後,她發現,她根本什麼都沒得到啊!!!!
……大人,你這麼欺負人是不是對的!
遊戲還要繼續。
寶寶只能更加努力。
「大人,我給你講個冷笑話。」
凌子墨表示我在聽。
「從前啊,有個人叫小菜,然後他就被人端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寶寶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個笑話在她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就笑的差點死掉,這麼多年,每逢需要講笑話的時候,她都會講這個笑話,別人笑不笑不要緊,她是每回都笑的不行了。
連綿不絕的笑聲在車裡迴盪著,寶寶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大人……他,他被端走了,哈哈哈哈,大人……」
凌子墨:「……」
奚仲安:「……」
寶寶一邊擦眼淚,一邊盯著凌子墨的表情:「你怎麼不笑呢?」
凌子墨:「笑點呢?」
寶寶勉強止住了笑聲,看著冰冷無聲的車廂,頗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孤獨寂寞感:「嘖嘖,和一群沒有幽默感的人相入,也是滿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