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
寶寶還沒有歸魂,眼神有些迷芒和黯然,嘴唇還保持著微微嘟起的狀態,雙手垂在椅側,呆呆的看著不斷向她靠近的俊臉……葛的,眼睛瞪圓。
唇己至,再無力逃開。
凌子墨將她擠在椅子和胸膛之間,有力的手臂將她連同椅子一起環住,讓她只能在自己懷裡無處可逃。
灸燙的唇幾乎是毫不猶豫便衝開她微張的唇片,一路暢通無阻的闖進她幽香的境地。
寶寶的感觀,聽覺,嗅覺全部被他佔據,鼻子裡是他的氣味,眼睛裡是他半睜半掩的美麗紅眸,鼻子親呢的磨噌,嘴唇幾乎被他放肆的親吻吻發麻……
「嗚……」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會親她?她魂遊這段時間倒底發生了什麼?
但凌子墨根本不給她考慮的進間,舌尖挑唆著她的神經,勾起她笨拙僵硬的舌一起糾纏翻捲,吸!吮,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吸出去一樣,她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熱la的親吻,整個人都要在他的吻下面融化了。
屬於男人特有的氣息,像一張網將她從頭到腳的覆住,他的熱量,他的力量,他的索取,都讓她無力思考其它,她慢慢閉上眼睛,靜靜的沉醉在他的吻裡。
凌子墨微微睜開眼眸,看著身下的寶寶。
她的頭倚在他的掌心,兩眼緊閉,睫毛微微的抖動,兩頰淡淡的嫣粉,在暗黃的燈光下甚是好看,鼻息微喘,輕輕拂在他的鼻間,像一片步羽毛輕輕的搔動他的心。
他知道,只要他喚,她就會睜開眼眸,用那雙水潤無辜的眼睛看向他,裡面佈滿了信賴和仰慕,好像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信相信他依融他,好像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全部,她所有困難的拯救……
如此想著,心湖突然一陣翻湧,手下更加用力將她按向自己。
一個遊戲,一個玩笑……卻越發的失去了控制。
直到樊季青都看出了端倪,眼裡閃過一絲憂慮,突然咳了幾聲:「好了,時間到了。」
傑森也不再說話,笑容裡夾著幾許複雜。
曾子晨重新拿起酒杯。
樊季月則滿臉通紅,垂著頭盯著手邊的飲料。
只有勞倫還在不停的吶喊:「為什麼要停?繼續繼續。」
凌子墨的唇離開寶寶,卻沒有放開她,而且抬手,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額發。
看到她緩緩睜開那雙蒙著水氣的眼眸……
視線再往上,那一雙紅眸微張,晶亮亮染著他的痕跡……
凌子墨忽然拿起國王牌,丟向眾人:「一配王,還有一次懲罰機會。」
樊季青一征,才想起果然有這個玩法,可……
「那麼……就把剛剛的懲罰繼續一遍。」
不等眾人反應,己經按著寶寶的臉吻了下去。
眾人:「……」
如此徇私枉法,也就只有凌子墨做得出來。
又一吻結束。
寶寶己經癱軟成了一片。
凌子墨伸手,擋住眾人的目光,將她攬在懷裡:「己經晚了,就到這吧。」
樊季青歎口氣,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好吧,今天就到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