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青擺擺手:「不要問我細節,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己經記不清了。」
「可你卻很懷念。」
凌子墨的一句話,讓樊季月本就悲傷的小臉更加黯然。
樊季青失笑,眼裡卻閃過複雜的情緒:「兩個問題都回答完了,我解放了。」
傑森有些不過癮,他實在想像不出樊季青這樣溫爾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樣激烈出格的事情。
只好再等下一次機會再問了。
「下面,該韋小姐了。」
「叫我寶寶吧。」總是韋小姐韋小姐的怪彆扭的。
「還是叫韋小姐吧。」凌子墨冷聲定音。
「寶……韋小姐,我先來個簡單的。」
寶寶恩恩的點頭:「你說。」
「你的初吻,給了誰?」
啪——
頭頂猶如墜下一個冰塊,砸的寶寶看不到方向。
不是說好簡單的嗎?這叫簡單?這簡直在坑爹!
偷偷的掃了一眼凌子墨,莫名的有些心虛,怎麼說兩人也是將要成為夫妻的關係,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怎麼了?答不出可要受到懲罰。」
凌子墨的呼吸彷彿輕的不能再輕,手裡的酒杯也不轉了,一雙紅眸看似淡淡不著情緒,手裡卻緊緊的捏著杯壁。
寶寶垂下頭,小聲的吁囁:「我的,初戀男友。」
「什麼?」傑森假裝聽不清:「大點聲。」
「初戀男友!」
啪——
杯子在寶寶耳邊應聲而碎。
寶寶嚇的一躲,還是被濺了滿身的酒液,一時間有些無語的看著凌子墨。
「大人,我們玩遊戲,你練什麼臂力啊,杯子也要錢的啊,你都摔了兩個了。」
說完,拿起紙巾,要幫他擦手上的液體。
凌子墨躲過,冷冷道:「不用。」
嗖的起身,走向洗手間,又重重的甩上門。
寶寶張著嘴,看著他大步的離開,好半晌,才喃喃:「大人去哪了?」
勞倫:「洗手間啊。」
「屋裡有洗手間?!」寶寶一征,問道。
「有啊,本來就有啊。」
「那他為什麼要我部他出去啊!」
傑森都要笑死了,凌子墨認識了這麼個遲鈍的女人也是夠累的了。
餘下的幾人也都是一臉欲忍不止的表情。
寶寶還在那裡憤憤,凌子墨己經走了出來。
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只是臉色,比去之前更差了。
寶寶本想向他討伐,一看到他的表情,到嘴的話直接變成了:「大人,你再幫你換個杯子吧,這杯子滑,肯定便宜,我找個貴的給你。」
「噗!」
幾個異口同聲。
傑森忍不住:「老三,你從哪找來的小忠犬啊,也給我找一隻唄,太有趣了。」
凌子墨冷冷一刀將他釘住,這才似笑非笑:「你不就是嘛,要找,也該找個訓獸員。」
噗——
這回是心裡吐血。
傑森勉強撐住一口氣,趕緊轉移話題。
「下一個問題!」
韋寶寶有了前面的經驗,對傑森不報任何希望了。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寶寶怒道:「為什麼總是這種話題啊,你內心太不健康了。」
傑森囧:「都是這麼問的啊。」
「你就不能創新嗎?」
「創新?」
「比如,你第一次出糗是什麼狀態,你每一次做惡夢是什麼內容,你第一次寫情書寫的是什麼。」
「誰要知道這種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