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先挑釁的!」寶寶一想起這件事,又氣的牙癢癢,當時她們幾人的嘴臉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如果今天我不在場,你又要如何?」
一句話,把寶寶把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裡,一時間無言以對。
「坐牢?進警/局?」
「沒那麼嚴重吧。」
「如要對方找到目擊證人,加上監控,憑著那一身的傷告你個重度傷害,你以為呢?」
寶寶被嚇住了:「可,可是是她們先推我的,我是屬於正當防衛!」
「有誰看到了?」
寶寶張張嘴。
凌子墨最恨她沒腦子的衝動。
這次如此。
之次她弟弟進警局,她竟然敢在警!官面前胡鬧耍潑!
她倒底有沒有腦子?!
如果今天他不在場,亦或,將來的某一天遇到同樣的狀況,誰能保護她?
他當然明白她所有的衝動和潑皮都是自我的保護色。
這世上不公平的事比比皆是,像她們這種社會低層的更是每日都會遇到,他們慣會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可這明明是最愚蠢的一種方式。
他今天之所以沒有用到權力,直接找大廈的經理來處理這件事,就是想告訴她,處理事情有其它的方式,即使沒有權力,沒有金錢,沒有地位……還有腦子,還有智慧,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用暴力來解決。
看著她佈滿委屈的眸子,凌子墨並沒有放軟音調:「你覺得我冤枉你,不理解你,只會向著她們說話是嗎?」
寶寶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手指。
凌子墨看在眼裡,多日的相處,他己經知道這是她煩燥無助的表現。
卻沒有心軟。
「我的想法,正是其它人的想法,沒有人會看到你的苦衷和委屈,大家只會看到你的衝動和野蠻,眼即所見就是真實,你縱有千張嘴也無從辯解。」
話己至此,凌子墨也不再深說,希望她自己明白這裡面的道理。
轉過身,抽出一疊件看起來。
奚仲安偷偷打量兩人的神情,胸口的震驚不訝於寶寶。
從他在凌子墨身邊以來,還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嚴厲過。
也從沒有這麼用心過。
話是冷的,道理卻是暖的,少爺的苦心不知寶寶能不能理解。
又是一段長長的路途,凌子墨手裡的件不知翻了多少頁。
寶寶的聲音在空寂的空間裡軟軟的響起:「我知道錯了。」
凌子墨自件裡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落回到件裡,
聲音聽不出情緒:「哪錯了。」
「我下次不會再衝動了。」
凌子墨微揚唇角,鏡片後的紅眸閃過一絲暖意:「就這些?」
「即使有人挑釁,也不會再打架了。」
凌子墨抬起頭,優的靠向車座,性感的唇微揚:「架可以打。」
寶寶一愣。
又聽他緩緩道:「但一定要贏!我凌子墨的傭人,怎麼能像只喪家犬?」
「唉?」寶寶錯愕,是她的理解的問題嗎,「可你說不許再打.」
凌子墨彈了一個響指,等奚仲安轉過頭,啟唇:「教她兩招。」
奚仲安囧臉,大人啊,我是您的保鏢,是國際保鏢,是專門處理大事的,對付的敵人也是重量級的,您讓我教女生打架,就好比用一把上好的寶劍去殺雞,太大才小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