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進去?」
「別開玩笑了。」寶寶一跳三尺遠,挑著眉看他,越看越可疑,乾脆擺明態度:「我可是不接受姐弟戀的。」
「你想太多。」莫凌宵笑瞇瞇的拍拍她的頭:「不過,話也不要說太滿。」
說完,大笑著,跳上車,又從車裡探出頭:「想你哦。」
踩下油門,一溜煙的跑了。
寶寶張著嘴,簡直不知說他什麼好。
簡直莫名其妙。
可是,一會要怎麼向老媽解釋她這雙腳啊,她一定會讓她辭職的,一定會的……
韋寶寶垂著頭,一臉煩惱的往巷子裡跳。
冷不丁,被一冰冷的手握住,還沒來及叫,就被拖到了一邊的巷子裡。
眼前一片黑暗,那是巷子的最裡面,向來沒有人經過的。
劫財?劫色?變!態殺人狂?
韋寶寶嚇的大叫,充份發揮了她高音的天賦。
這裡,手上的束縛卻消失,接著,一道冷漠至極的聲音幽幽的劈開她的神經。
你在叫!春嗎?」
「……」
韋寶寶瞬間閉嘴了,腦頂飄來一大片烏雲。
這麼歹毒的用詞,這麼危險的聲音,這種彆扭的人格,除了凌子墨還會有誰?
人生之大不幸之事應該再加上一條:黃昏,一個人,巷子口,突遇債主。
韋寶寶誇張的歎了口氣,轉身看著他,雖然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你。怎麼在這裡?」
「催債。」從那性感唇邊冷冷跳出兩個字。
「……」寶寶又想哭了,「不是一個月嘛,你又想反悔啦?」這男人比女人還善變!
凌子墨斜靠著車門,修長雙腿向前探出,雙臂環抱胸前,姿態瀟灑,眼底卻蒙了一層寒意,冷森森的,即使看不清他的臉,也讓寶寶直打顫。
她個沒出息的,怎麼就這麼怕他?
稜角分明的臉龐俊美邪氣,朱紅的眸子掃過她欲泫欲泣的小臉,薄唇微微勾起,卻是嘲諷至極:「缺錢了。」
「缺錢……你?」韋寶寶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
他怎麼好意思在隨手丟掉二十萬大衣之後厚臉皮的說缺錢?
她那六萬八是不是能救他命啊?
凌子墨只消一眼就看出韋寶寶在心裡怎麼緋側他,那雙眼睛真是一點都不懂得隱藏。
有沒有告訴過她,她真的不太適合在背後說人壞話?
劍眉一挑,邪氣又無賴:「我為什麼不能缺錢?」
他這張臉就不像缺錢的樣子好嘛!
韋寶寶有心沒膽,偷偷打量他一會,忮怯的說:「我沒錢。」
「這不是我要考慮的。」
「那你想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沒有錢,你把我送去警局我也沒有錢。」
凌子墨直起身,抬腳向韋寶寶走去。
寶寶小步的後退一步:「你想幹什麼?我要喊人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喊出幾百人?」
凌子墨只是看著她,紅眸染上淡淡的邪氣,比那路燈的光茫更加刺眼。
「站,站住,不許過來了!我警告你,這,這裡是我的地盤,你不要太囂張!」
寶寶一路退到牆邊,後背撞上冷冷的牆面,再也無路可退。
凌子墨與她己經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