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小心翼翼的開始幫寶寶的傷口進行處理。
凌子墨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終於,醫生還是抵不住壓力:「凌先生,您可以在外面等候嗎?」
凌子墨挑眉。
醫生擦擦冷汗。
「好。」凌子墨轉身,走出病房。
他一走,醫生就長長的鬆了口氣,身上驟然輕鬆。
吩咐著護士過來幫忙的時候還不忘好奇,這女人倒底是誰?竟然能勞煩凌氏國際的大總裁凌子墨親自送來。
凌子墨坐在長椅上,左手還捧著那瓶花。
不知過了多久。
裡面突然傳來一聲痛呼。
那是韋寶寶發出的,他從來沒聽過她這麼淒厲的叫聲。
手指動了一下,他看向守候在一旁的司機:「去看看,醫生不行就換掉。」
「好的。」
不一會,司機從裡面探出頭。
「少爺,醫生正在幫韋小姐抽掉裡面的淤血,過程會有些疼,醫生問您,需不需要打麻藥?」
凌子墨問:「讓他把利弊說清楚。」
又一會,醫生親自走了出來。
「是這樣的,這種小手術一般情況下我們是不建議麻藥的,但如果病人的耐疼性太低,也可以打麻藥,我們會精準的計量用量,但凡事都會有萬一,最壞的結果,可能會造成病人的某些功能輕微的受損。請您考慮一下吧。」
這一秒,凌子墨突然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他在主宰著寶寶的命運,這種應該是家屬在場的情況,他卻成了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失敗的案例有多少?」
「至今,本院只有三例。」
凌子墨站起身,將手裡的花瓶交給司機,推開醫生,走進病房。
護士正在用力的固定住寶寶的雙腿,因為疼痛寶寶掙扎的很厲害,她的右腳踝上正插著一根細細的引流管,鮮紅的液體順著引流管流到一個袋子裡。
凌子墨推開護士,做了在之前他想都不會想的事情,他俯下身,將寶寶的腳放到自己懷裡,右手按住她的膝蓋,左手輕輕在她腳踝上撫摸。
「少爺……」司機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置信。
這還是他們潔癖的少爺嗎?他向來對於女人都是十分抗拒的,今天竟然會將那個女人的腳放到懷裡!
醫生也一臉征征。
小護士則一臉花癡外加眼羨的站在一旁,要是有一個這麼帥的男人也這麼對她,讓她死掉都可以了!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要我告訴你們怎麼做?」冷冷的聲音劃破兩人的征仲。
醫生急忙過來控制引流管。
「凌先生,病人應該在受傷後沒有注意休息,進行了劇烈的運動,淤血情況有些嚴重啊,我必順再下一條引流管。」
凌子墨抬起頭,寶寶面色蒼白如紙,額上大汗淋漓,連掙扎的力氣都快喪失了。
「如果不加會怎樣?」凌子墨低聲問道。
「那就需要不停的按摩傷處,盡快讓血液流出來,而且時間會很長。」
「知道了。」凌子墨抬起手,眼裡的神色變了又變,終於將手按在寶寶鼓起的腳踝上。
輕輕一按。
「唔……」寶寶高高的彈起,疼的大叫一聲。
凌子墨不敢動。
寶寶扭動著身子,嘴唇咬的一片嫣紅,臉上一片痛苦的神色。
凌子墨的額上也出了細汗,直到她慢慢的平靜下來,凌子墨才繼續第二下,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