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不是說她很會照顧人嗎?明明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找到沒有啊?」汪姨在裡面等了一會,不耐煩的出來查看。
凌子墨皺眉,葛的站直身:「怎麼出來了?」
「我來看看啊,你又不認識她,我還是自己去找吧。咦,你身後是誰?」
凌子墨扶著她往回走:「我會繼續找的,你腳上有傷,先在裡面休息。」
「可是……」
「你不相信我嗎?」
「。好吧,不過你一定要找到她,我可欠了她一個大大的恩情!唉呦,好疼……」
凌子墨拿她沒辦法,彎下腰幫她檢察腳踝,等到處理完,再走出病房,韋寶寶己經不見了。
凌子墨四處找了一圈,也沒有人,問了值班醫生才知道,韋寶寶在他扶著汪姨進病房後就一個人溜掉了。
這個女人!
凌子墨大步往外走。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她!
是要完成汪姨的交待嗎?他己經搞不清了。
月亮隱在層層的烏雲之後,夜色漆黑如墨,秋風一陣涼過一陣。
凌子墨大步走到夜色裡,夜風吹起他的風衣,獵獵作響,猶如暗夜的鬼魅。
韋寶寶將身子又往角落裡埋了埋。
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韋寶寶在心裡默念。
這個男人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簡直像是背後靈一樣,她不就是想賴一會長椅嘛!
要不是她眼明手快聽到他的聲音趁機跑掉,說不定己經被扭到公安局了。
凌子墨走遠了,韋寶寶靠著牆鬆了口氣。
她不敢出去,凌子墨太狡詐,誰知道他會不會在別處埋伏。
韋寶寶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抓了幾片樹葉扔到身上,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凌子墨尋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韋寶寶的身影。
在原地站了一會,他突然轉身。
徑直走向韋寶寶藏身之處,扒開一片樹枝,越過兩極台階,一眼就看到了睡在牆角的韋寶寶。
又是睡,每次見她都是在睡覺,她就這麼缺覺?
凌子墨在原地站了一會,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用腳尖碰碰她。
「起來。」
沒醒,又踢了一下。
韋寶寶翻個身。
凌子墨以為她沒醒,正要再踢。
一把樹葉突然向他揚來,凌子墨伸手擋住眼睛,韋寶寶趁機從地上一躍而起,兔子一樣撒腿就跑。
「站住!」凌子墨拍掉樹葉,韋寶寶己經跑出去老遠。
這個女人!果然不能對她有一點心軟!
提步追了上去。
兩人身高相差懸殊,凌子墨身長腿長几步就追上她,一把扯住她的領子。
韋寶寶在原地撲騰著:「放開放開我!」
「你跑什麼?」
「你管我跑什麼!再不放開我要喊了!」
凌子墨先是冷眸,然後又笑了:「你喊吧,喊破喉嚨看有沒有人來救你。」
這麼老土的台詞……
韋寶寶在心裡鄙視。
也知道自己根本喊不出半個救她的人,慢慢的停止了撲騰。
凌子墨鬆開手。
韋寶寶謹慎的退了一步:「你想幹嘛?」
「你覺得呢?」
「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你跑什麼?」凌子墨似笑非笑,朱紅眼眸紅艷似火夜色下更顯詭異。
韋寶寶感覺自己都要被吸進去,急忙調開目光:「我跑我的,你管我!」
「我抓我的,你有意見?」
「你。真是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