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被老三調戲那個。」
「噗。」最左邊金髮俊美男子險些將酒吐出來,這引得對面一個冷峻的男人憋起了眉,不動聲色的將椅子往外移了移。
「你說誰?老三?老人喜歡女人?還調戲?」金髮男人失聲的叫道。
「勞倫,你再敢將口水噴到我這邊,別怪我馬上把你打包郵到美國!」冷峻男子嫌棄的看著大喊大叫的勞倫,用手彈了彈褲子上微不可見的灰塵。
勞倫不理會好友的警告,桃花眸中充滿了驚奇:「傑森,倒底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
「那就講主題。」
「老三在公路上調戲了一個女人。」傑森簡明扼要。
「!!!!我要聽完整版!」
「算了,還是我來說吧。」角落裡,一直沒有出聲的眼鏡男子突然開口,他伸手,將眼鏡往上抬了抬,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自己身上,這才緩緩開口:「很榮幸,這歷史性的一刻發生的時候,我就在車上。」
接下來,男人慢條斯理了講述了事情的過程。
老三,呃,也就是凌子墨,因為一個女人衣服上繡的單詞拼錯了,強迫症發作,跟了女人一路,最後還給女人留下情書……(霧)
「」
「」
「」
三人齊齊無語。
勞倫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緒,好半晌,才艱難的發出感慨:「這是我聽過最無聊的一個故事。」
「是啊,」身為車上的乘客,眼鏡男歎了口氣:「能一直保持沉默沒有出聲,我也許做了一件很無聊的事情。」
「老三的強迫症還是這麼嚴重。」曾子晨開口,冷酷的做為收尾。
一陣詭異靜默。
「那個,老三倒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勞倫試探的開口。
傑森抬頭望天。
眼鏡男——樊季青數著酒杯裡的檸檬。
只有曾子晨,放下手中的酒杯,一雙黑石般的眸子緩緩掃過在場的三位,爾後,將眸子投向遠處的韋寶寶。
「要不要試試?」
一石驚起千層浪。
韋寶寶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光怪陸離,有厲風染,有林姍,有罵她不成器的媽媽,有嘲笑她自不量力的同字,有失望的老師,還有一把把可愛的小雨傘。
她夢的好累,用力揮揮手,想打散那些可怕的夢境,手卻動彈不了,好像被人壓住了。
她掙了掙,忽然一下子哭起來。
「嗚走開不愛我的都走開愛我的人請舉手」
有什麼噴在她的脖子上,熱熱的,癢癢的,她偏頭想躲過,臉又被人正過來,緊接著,有東西堵在她的唇上。
她亂七八糟的夢話全被堵在了嘴裡。
「嗚」寶寶說不出話,感覺有熱熱東西闖進她的嘴裡,她伸出舌頭想把那東西弄出去,卻被對方勾住,用力的攪動起來。
好熱,為什麼這麼熱?
寶寶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那道讓她不舒服的熱源,卻感覺自己被猛的抱住,纖細的腰間似乎多了一雙手,將她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