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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98章 紅榜題名時 文 / 小豬的眼睛

    今天是1088年的中秋節,期盼已久的玫瑰集體婚禮終於拉開了帷幕。大清早,數萬名一夜無眠的癡男少女就簇擁在哈佛校園中的廣告欄前了。這個廣告欄,長十米,基座高一米半,欄面高一米八。它平時是個光榮榜,表揚好人好事,也貼貼告示、貼貼通知、貼貼新聞圖片什麼的,今天煥然一新,已重新粉刷過了。現在,整版就是玫瑰婚禮一個主題,一臉紅光,一派喜慶。在廣告欄的上首,現在貼著王木木親書的新魏體的通幅標題,紅底金字,彈眼落睛:「繼夢娉婷共白首,萬家嫵媚東西明。同心攜手幸福路,情比金堅定三生」。看得懂的人知道,這「娉婷」就是「東西」,這「東西」就是扈東、扈西。

    通幅標題下的版面是漸變的淡粉紅的底色,在這底版上,居中是個大大的雙「囍」,這個雙「囍」很大,高一米二、寬一米八,寫的是中空琥珀體,不少觀眾在欣賞這個「囍」,因為這個「囍」很有趣。這個囍,字畫同源,遠看是個「囍」,近看,它還鑲嵌進了一對穿著官服的古代新婚小夫婦的拜堂卡通像。左面一個「喜」,「士」是狀元及弟插花遊行時戴的一頂大官帽,上「口」是新郎眉開眼笑的臉,「卄」的兩豎是新郎的兩手,一橫是與新娘共執的紅綢帶,下「口」是新郎的腳;右面一個「喜」,「士」是誥命夫人的鳳冠,上「口」是新娘幸福甜美的臉,「卄」的兩豎是新娘的兩手,一橫是與新郎共執的紅綢帶,下「口」是新娘的腳。

    在這「囍」的大logo下,有一段新婚賀詞:如果說愛情是美麗的鮮花,那麼婚姻則是甜蜜的果實;如果說愛情是初春的小雨,那麼婚姻便是雨後燦爛的陽光。在這樣一個美妙的季節裡,對對真心相戀的愛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戀,走過了一段浪漫的愛的旅程。親愛的朋友們,此時此刻,所有賀婚的嘉賓們,應該都是懷揣著一顆萬般激動地心情、期待的心情,等待著玫瑰婚禮的新郎和新娘的出現,那麼,就讓我們一起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這紅榜之上,左龍右鳳,在心裡,我們獻上我們最熱烈的掌聲和祝願。

    在廣告欄的兩端,書有一婚慶對聯,左聯是:戀愛心已合,自由戀愛兩朵紅花並蒂開綻;右聯是:結婚情更濃,計劃生育一代新人茁壯成長。

    現在,整個廣告欄被這個有趣的「囍」一分為二,在左面,在粉紅色的底版上,用金線鐵絲描描摹了一條翻江倒海的大金龍;在右面,在粉紅色的底版上,也是用金線鐵絲描描摹了一隻翱翔九天的金鳳凰。

    在左面,在粉底金龍的底版上,小標題是這樣寫的:熱烈祝賀玫瑰婚禮的新郎龍鳳相隨、代魚開嘴、夜夜相對、萬年富貴;在右面,在粉底金鳳的底版上,小標題是這樣寫的:熱烈祝賀玫瑰婚禮的新娘同心和好、百年偕老、琴瑟配和、月圓花嬌。

    在左面,在小標題下,就是新郎的尊姓大名了,第一位,是男一號,靖海王王木木;第二位,是白大老闆白求恩;第三位,是扈太公;後面有白二老闆白順、扈成、胡二可、小海瑞、沈博毅、沈清直、許宣、王老吉、施祿客、鍾夷動、蕭金剛、耶律蛋……

    在右面,在小標題下,就是新娘的尊姓大名了,第一位,是露絲女王東方一號扈東;第二位,是羅得女王茜茜公主扈西;第三位,是洋白毛女絲諾;後面有金鑽公主李薇華、扈二娘、森林貓莉麗絲、白骨精撒拉佛娜、白娘子、白小青、白素貞、奧西貓伊旭塔、肖滴答、肖小桃、玲瓏貓輸死你娃、艾薇兒、減肥貓拿飯噎娃、黑寡婦、花仙子萊蕾、玫瑰花……

    現在,這個紅榜把觀眾越看越糊塗了,都在嘀咕,是哪個呆瓜做的婚禮策劃?怎麼不是夫妻一對一對的寫一起吶?怎麼可以一左一右的把男女分兩邊寫吶,哎唷,這廣告欄一左一右相差七八米吶,我們跑來跑去的替你們找對子配夫妻,亂點鴛鴦譜,累不累啊?一定是美術學院那幫未經人事的處男干的,扣他們小紅花!誰叫他們業務不精啊!

    對於這玫瑰婚禮,中外嘉賓也真開了眼了:

    現在,在廣告欄的左端,呂宋來的「八仙」罩著伊斯蘭人常穿的大袍和頭罩,避開熟人,在悄聲地議論。

    呂洞賓對著何仙姑說:「愛妃,小木匠這次一娶二,娶了兩個女王,真夠拉風的。」

    何仙姑說:「皇上,你寂寞的話,我讓淺予妹妹給你介紹幾個天後?各種膚色的?」

    曹國舅對張果老說:「相爺,這小木匠的作派怎麼每次都要讓人掉眼鏡的啊,你看,三書六禮不搞,搞了個公而告之。可這公告了,又沒大白天下,他很另類的把男女分別站隊,這像是哪朝哪教的作派啊?」

    張果老回答:「國舅爺,這個小木匠的心深著吶,他的一些做法、說法,夠我們想個一千年了。」

    漢鍾離問鐵拐李:「李將軍,你們交趾的婚禮跟我們宋人差別大嗎?」

    鐵拐李回答:「鍾離將軍,我們交趾李家王朝,本系李唐後人,故一切禮儀風俗與中原無甚差異。只是,今天這種模式,真叫人大驚小怪了,這個木木王爺啊,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

    韓湘子在問藍采和:「小和,你去非洲覓來的什麼咖啡豆,木木王爺處理好了嗎?今天能嘗新了嗎?」

    藍采和回答:「湘哥,你沒看見紅榜上的婚禮說明中有說,說,婚禮七天樂,中秋日開始,第一天是『三書日』;第二天,是『納采』日;後面依次是問名日、納吉日、納徵日、請期日、親迎日。在餐飲上,主辦方將一日一個樣;在茶水上也如此,將從淡茶起步,再花茶、綠茶、紅茶、黑茶、奶茶、咖啡,逐漸重口味,說是這咖啡要做壓軸戲吶,唉,我還真沒信心擔此重任。常言道,別讓一粒耗子屎壞了一鍋湯;我擔心,別被一泡大象屎壞了一場婚慶。」

    八仙的一旁,交趾的李道成在問燈泡:「臭丫頭,問你,這紅榜的女榜上,怎麼金鑽公主李薇華沒和男榜上的狀元胡二可一二

    三四的位置對準啊?」

    燈泡回答:「回國師,這不可能能對準的呀!你看,男榜上第一新郎是木木王爺;而女榜上第一、第二兩女王都是木木王爺的,我還不知道這後面的那些新娘中有多少是屬於木木王爺的,所以,這哪能對得准啊?」

    一旁的李常傑插話了:「那也不對啊!按理說,既然在這個婚禮上,可以一男娶多女,那麼紅榜上應該新娘的總數要大大大於新郎的總數的呀,可是,我剛才數了數,男榜上新郎是三萬六千人,而女榜上新娘只有三萬二千人,這,怎麼可能吶?」

    燈泡:「回將軍,這,很可能。因為,一方面,固然有不少一男娶多女的對子,但是,在今天這玫瑰婚禮中,也有大量的一女嫁兩夫的對子。這裡的奧妙吧,我聽金鑽公主說過一些,現在向兩位大人稟報。在哈佛大學的適齡學生兵中,女生有幾萬人,男生有十幾萬人。在哈佛訓練和外出的基本序列是三人小組,一女二男,一狙擊兵二投擲兵,這些三人組合,在學校裡,在生活時,在大海中,在荒島上,朝夕相處。日長時久,同學的情誼,戰時的相依,生活上的關聯,危難時的考驗,不少三人小組,男女間,是同學,是戰友,似兄妹,還似夫妻。所以,開始,有人就有了這樣一個問題:我們可以在一起嗎?稟大人,對於這個問題,這裡的婚姻法沒有說不可以,所以,一些勇敢的孩子就大膽地挑戰了傳統、挑戰了主流。在今天的龍鳳榜上,這些人覺得,自己的姓名能和王爺寫在一起,能和女王寫在一起,那就是我們的挑戰已經被認可。這種行為有墨漬效應,一傳十,十傳百,這個開放式婚禮,昨天還有人在報名,登記處的工作人員已經好幾天沒個整覺睡了!兩位大人,你們想,這三人小組在哈佛的基數很大,所以,無聲無息的,結果就出現了男榜人數大於女榜的怪事了。」

    李道成:「不錯嘛!小丫頭!沒白來琉球嘛。情報工作還是在開展的嘛!」

    燈泡靠近李道成,輕輕地說道:「國師,你是知情人,不瞞你,如果我能搞清我和我妹到底是應該榮登男榜還是榮登女榜,我倆也一定會去報名的!」

    李道成大怒:「去你個混帳的假丫頭!想得美!別忘了皇上和太后交給你倆的任務,如果你們把金鑽公主給搞定了,嘿嘿,那個時候,我倒可以考慮考慮你倆的感受。我,現在,做一下預算,你說,你們想我們賞你們倆兩個男的?還是賞你們倆兩個女的?或是賞你們倆一男一女?兩男兩女?再加個小太監?嗯?……」

    站在交趾人後面的是高昌回鶻的毗伽布的斤,現在的高昌,與大宋比,還是相當的貧窮和落後,還是個農奴社會,站在交趾人的後面,聽了幾句,也很有感觸,就與吐蕃古格的象雄聊了起來,說:「老象,在民間,現在,總的趨勢是一夫一妻多妾。但是,在從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的過渡中,各地、各民族的步伐相距甚大。即使,現在,女頭領少見了,但,「男不娶,女不嫁」,「暮合晨離」的「阿注和「阿夏」在宋之西、宋之南很是常見。在經濟不發達地區,遼,西夏,生女真,甚至是在宋的內地,農村中,山區裡,走婚現象仍很普遍。一個比較閉塞的村莊裡,來了個外村的女人,第一家買下有限使用權,不計時間長短,但一旦生了孩子,並週歲後,這母親就轉去下一家了,年復一年,不斷重複前面的故事,直到葵水不再,人老珠黃。相比之下,哈佛的一女事二夫,雖是一to二,但關係是固定化的,有相當的穩定性,我覺得這是種進步,而不是逆行。與其現實中不少人是做了不說,還不如這裡,說了再做,只有在陽光下,蚊蠅鼠蛆才有所收斂,腌臢齷齪的事,就怕公開化。」

    吐蕃古格的象雄有同感,說:「我們古格六年前送了一百個留學生,不少人就是這次接待我們西域賓客的學生兵,孩子們個個思想好、學習好、身體好,有子如此,做父母的看著也舒心。這些日,我跟這些孩子有了些交流,使得我看一些問題也能通透不少。」

    占婆國這次來賀婚的領隊是珍珠公主李薇華,實職副使是娜麗,跟王木木也熟,現在在怨艾,自己咋反應這麼慢吶?要是我在昨天先登個記,有了護照再找簽證的人,不就能上車、尋覓兩不誤了嗎?看著如此新概念的婚禮,娜麗想搞搞清楚,在法律上,這樣做,有沒有缺失?在宋和宋的一些周邊國家,如遼、夏、倭、高麗、大理、交趾等都差不多,一樁公認的婚姻,要有「三書」,即聘書、禮書和迎書,這是這個年代保障婚姻的有效字記錄。這裡,聘書即訂親之書;禮書即在過大禮時所用的書;迎書即迎娶新娘之書。有點像一單國際貿易,發盤,還盤,定盤。但是,在這趟玫瑰婚禮上,由於大量參與者,包括王木木自己在內,都是孤兒身份,所以,這裡,手續精簡了,三書變一書了,就是一結婚證書了。這結婚證書一式兩份,上書婚姻雙方的姓名,男女各執一份。像王木木,他手裡有一張與扈東的證書,還有一張與扈西的證書;而扈東西兩人,則每人各執一份自己與王木木的證書,以代三書。這,本來是個很簡單的事,跟哈佛人熟悉的娜麗卻聽到了這麼一種不太容易理解的狀況:有不少人去婚姻登記處領取了兩份結婚證書,上面填上了自己的姓名,卻空缺著另一方的姓名,兩份證書,一份自己取了走,一份留存婚姻登記處。娜麗想了半天,總算有所領悟,大覺有趣,好聰明的哈佛娃,她也想學習、也想介入。她想找人聊聊,無奈賀婚佳賓是男性為主,轉了一圈,找上了大宋羈糜州的仙女吉瑪,兩人挺投機,就琉球新形勢、新政策下的新氣象,來一起研究其近期的新動向了……

    站在稍遠處的倭國的義家在拍自己的胸脯:「這,一女二夫,喔唷,還好,官方的表述是一女嫁二夫,而不是一女娶二夫。不過,今後,那些個家裡,到底算是陽盛陰衰?還是,陰盛陽衰?家居**,又一宋謎了。今後,那些家庭裡,男人勢眾,女人則掌握了資源,這家斗啊,應該是智斗加權術型的,今後啊,那些人家啊,春花秋月何時了?」

    悄悄湊過來的遼國的蕭霞抹對王木木有敵意,就挑拔著說:「這宋國海域州的一國二制會不會在挑戰父系社會、

    父權結構啊?」

    一旁大理國的高昇泰不屑遼人這大國使者做奸滑小人的言行,就說了:「人家一點復古原始社會的味道也沒有,你們杞人憂天了。」

    在廣告欄的另一端,葉家娘子軍傾巢而出,葉緬娘在與蒲甘的江桑哥聊;葉蘭在三佛齊的群陀畢羅、陀旁亞里聊;葉坦迷兒在與大食潘地亞的潘長江聊;葉迷死爾在與綠衣大食的麥列克?艾弗德勒聊;葉阿凡娣、葉阿卜杜拉和葉僕娜沁等都在與國際友人聊,基本上是以第一商圈的亞洲人為主,且嘁嘁促促的,有點神秘,在聊什麼吶?如此投入?原來,這是由龍鳳榜上那副對聯惹出的事。那對聯中有一句「計劃生育,一代新人茁壯成長」,現在,這些國際友人已經瞭解,這裡說的「計劃生育」是提倡對生育質量的掌控,而非對生育的數量調控。這些外國人,知道王木木能按計劃有的放矢地生兒育女,個個來求「生育**」了、「生子**」了。現在葉家的娘子軍正在作專業指導、有限咨詢、私密點評、貴賓服務,並且那話題也已經漸漸地、漸漸地轉向了安全生育、無痛分娩、科學養育、望子成龍、天倫之樂、社會安定、和諧發展、世界大同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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