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將兩阿拉伯海盜船留給了海霸王,還答應再給他派一條像「120」一樣的豪華救援船和一艘水泥航母。王木木將這次來打劫的20條高麗戰船,全部砍了拍竿,放倒了桅桿,先讓海霸王看著,再電召琉球的一水泥大船來拖行,送呂宋去,不能留這裡,這裡離高麗近,王木木要讓這次打劫和反打劫不留任何蹤跡在人間。而呂宋那裡島嶼多,這些船作為島與島間的交通工具,是沒話說了,夠奢侈的了。當然,全部俘虜也就打包送呂宋了,得讓這些人永遠回不了這個區域。
此後,王木木一行,全部濃縮進了大怪裡,開始對琉球島鏈進行了巡視,每一上岸處,也都留下了印記:「大宋元祐元年(1086年)六月大宋海域州再次確認本島歸屬,任何對此有異議者,可就所有權問題咨詢大琉球相關管理者。凡來本島居留的人士,都可申請大宋海域州的戶籍,並享受最低收入補貼和……」
王木木一行回到了大琉球,長公主親至碼頭迎接,看看自己人沒啥傷亡,提心吊膽的心總算平靜了下來。得知王木木又送了20條戰船和4000名軍人去呂宋,更是錦上添花,趕緊招呼眾人回家憩息,洗涮洗涮,都去補個懶覺吧。
次日,王木木家的大陽台上,舉行了次擴大化了的家宴。王木木的家在台北哈佛大學東面的虎頭山上,這裡,居高臨下能看見台北,能看見淡水河,能看見已經建成的關渡大橋、成蘆大橋、新北大橋、新海大橋等,能看見哈仔山,能看見大海。王木木家的左鄰右舍,全都是哈佛的師生。人居粉牆紅瓦間,人在花團錦簇中,舉目眺望,心曠神怡。
這裡的海景相當美,站在步道上放眼望去,遠觀,海峽、青山,海韻山景盡收眼底。崩崖、壺穴、礁柱、層間洞穴等奇特景觀依稀可見,如百褶裙般的海岸線委迤曲折,海水茫茫,海天一色,無限壯美,引人遐想。近視,紅頂粉牆堆積在綠樹中,由海邊蔓延到了山坡。山巒起伏在海天的霧觳裡,景象迷濛。有兩三點帆影在海上起伏;遠的模糊,近影清晰。海的呼嘯,像深山裡一萬個瀑布聲。一碧萬頃的波瀾在搖動,衝上岸的一簇一簇的白沫似的巨浪,瞬息萬變,不可捉摸。有時像充滿了憤怒,嘩嘩地抨擊著海岸;有時一小股一小股地跳上岩石來,又跳回去,像百萬活潑的頑童。看著這滔滔、這不絕、這沒了、這不懈,鬱悶著的胸,在這裡能得到了舒解;煩惱著的心,在這裡能得到暫忘……。
長公主今天盛裝,釵環搖曳,以示鄭重;宇柔奴懷中的王中柔,呢呢噥噥的,不知在跟母親說什麼私房話;扈三娘則在和王中王和王中倩討論如何在家裡來玩個童話版的打鯊魚,扈三娘建議讓很會魚躍的扈北扮演鯊魚,你們倆站桌上,算是海盜船。兩小傢伙基本同意,但王中王補充,說,扈北扮演灰鯖鯊,你三媽媽扮演大白鯊,這樣才有勁……。
扈東趕緊遠離扈三娘,扈三娘在跟三小把戲講故事時,一點也不保留,說了大白鯊、說了灰鯖鯊,還說鏟鼻鯊吶。扈東想,論資排輩的話,鏟鼻鯊非我莫屬,想想,自己的鼻子又高,鏟鼻鯊?鏟鼻殺?踩鼻殺?這鼻傻?再別傻?唉!我不躲著點,做了鯊,還是傻了。
扈南手裡拿著一疊稿,都是近期中的一些花邊新聞及新撰寫的《地中海的愛情傳說》的續集,準備呆會在茶餘飯後作為點心來匯報。
扈北不愛說話,不過心裡很亮堂,所以,她今天穿了一套灰色的衣裙,時刻準備著,準備躺著中槍。
今天的第一拔客人是白大老闆和洋白毛女絲諾、白二老闆和森林貓莉麗絲、白娘子和她的二白一許、扈太公和白骨精撒拉佛娜、扈成、扈二娘和小海倫及四海鳥、玫瑰花等四朵花,王老吉跟奧西貓伊旭塔也來了。
今天的第二拔客人是久違了的沈括的老婆沈張氏和她的兩兒子沈博毅和沈清直,以及兩人的准媳婦肖滴答和肖小桃。她們幾人一直在琉球的兵工廠裡,現在出來走動少;鍾夷動帶了戰貓兵團的一天後玲瓏貓輸死你娃來了;施祿客帶了航空兵的副隊長艾薇兒來了;蕭金剛帶了減肥貓拿飯噎娃來了;耶律蛋帶了黑貓兵團一天後黑寡婦來了……。
王木木環顧了一圈,輕聲地跟扈東說:「大家都是成雙成對的,就是扈成孤零零的,他兩個妹妹怎麼不生生心?你也可以關心關心,難不成這種事也要我來操心?」
扈東笑著說:「王爺,不用你操心,但要你點頭。」
王木木迷糊了:「咦?他扈成談婚論嫁,要我點什麼頭?喔——,我知道了,他大概是看中了扈南,本來扈南也是由他引進給扈三娘的,但扈南現在算是我們家的人,得我來點頭,我說得對嗎?」
扈東搖搖頭。
王木木:「那麼,是扈北?」
扈東還是搖頭。
王木木奸笑了:「那麼,是你?」
扈東滿臉通紅:「哎唷!不是的啦!王爺,你怎麼啦?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想把我送人了?」
王木木一臉迷茫:「那還有誰?其它還有什麼人跟我還有點關係的吶?」
扈東繼續紅著臉:「王爺,現在還有誰不想與你有點點關係吶?」
王木木耍賴:「東東啊,我老王回了一次大陸,腦細胞犧牲了不少,近來有點木訥,你就說了吧,別叫我來打這宋謎了。」
扈東:「那,我說了,王爺你不管怎樣都不能生氣的,好嗎?說定了!嗯?是這樣的,自從四朵花從呂宋跟我們到了琉球,扈成先是被她們的裝束引起了注意,後一直不見蘆山真面目,也許是出於好奇心,扈成一直在遠遠的窺視著四朵花。人若有心,老天也會幫忙。我們琉球多風,海風常常會撩起四朵花的面紗,驚鴻一瞥,扈成一見鍾情,喜歡上了其中的一位,王爺,你猜猜,扈成會喜歡哪一位?」
 
王木木:「哎唷,東東啊,你怎麼一點點也不可憐我的腦細胞吶?好沒同情心的,又要我動腦筋了。說實在的,扈成會喜歡誰,我哪能知道?不過,從誰比較合適的角度言,我說,玫瑰花本是個海盜王,她懂道理,也理性,但從本質上講,俯首貼耳、相夫教子、操持家務、壓抑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心儀,所以,即使扈成看中了她,扈成也遠不能滿足她的各種探求,所以,兩人的生活也不會太幸福;至於戰鬥花,原是戰鬥鯊,是個好戰份子,很不安穩,脾氣也很倔、很爆,扈成若瞭解了她,只會遠而避之,不會敢去親近這個人肉炸彈的;至於跳舞花,也是我們東方人不大會理解的品種,一會兒,她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會兒她又極曝露地抖啊抖的跳上了肚皮舞了。雖然,她們四朵花都會跳肚皮舞,但,另三位,多少只是把這肚皮舞看作是自己生活的組成的一部分而已,而她,似乎已經把肚皮舞看作了她生命的一部分了,她是真心的喜歡這種舞蹈的,我一點也不是批評這種人生觀,但我覺得這與扈成那傳統的漢人的觀念不易融合。好,四花中僅存一美女花了,這美女花長得很美,那個濃眉大眼,驚鴻一瞥,誰都會小心臟一顫。再說這美女花舉止比跳舞花傳統、行為比戰鬥花、談吐比玫瑰花平易。我覺得,如果扈成要在四花中選一位,扈成自己也不是一個很強勢的人,所以,還是美女花比較合適。」
扈東:「王爺——,你不去擺算命攤真是太對不起社會了噯!扈成確是鍾意美女花噯。先前,遠處四朵花一站在海灘上,扈成的眼睛骨溜溜的要轉個一二圈才能鎖定美女花。現在不同了,現在不管這四朵花出現在什麼場合、她們把自己包裹得有多嚴密,扈成總能第一眼就找出美女花。但是,儘管這樣,扈成並沒有有過任何的表白行動,他也知道,這四朵花是穆斯林,中間有很多問題,可他又不能自拔,又不知所措,憂煩得人都瘦了一圈了,他也想來咨詢你王爺,但又怕你又要責怪別人謀殺你的腦細胞,他現在糾結著吶。王爺,你能不能去幫幫你大舅子?嗯?」
王木木看了一眼扈東,心想,你這不是來謀殺我的腦細胞了,你這快是要來謀殺我的腦瓜子了。這扈成給我出難題了,大家知道,凡與穆斯林成婚,不論男女,均自動轉為穆斯林了、信仰伊斯蘭教了。這裡,我該怎麼辦?我去做扈成的工作?我去做美女花的工作?我口乾舌躁的說半天,他們不一定能接受,我也不一定能上傳。再說,敏感詞彙太多,我一不小心就要犯規,唉!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要不,我先擱置爭議,尋求共識?不是說他倆還沒接觸過嗎?雖然在這個年代,亞非歐男女婚前不相識很正常,但,我設法讓他們溝通一下,如,兩人能擱置爭議,達成共識,那麼尋求和平發展、追求共同利益,去創建琉球新形象;如果,話不投機,那誰也不要耽擱了誰,燦爛地走來,華麗地轉身,扈成,如果你是一條魚,我不知道你將會遇到一隻為你死心踏地的飛鳥吶?還是將會遇到一隻為你願意忍痛拔除全身尖刺的刺蝟?
王木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扈東,說,有句老話,叫,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牛馬。我這裡當然不是在沾扈成的便宜,我只是在表達一種生活態度。本來嘛,愁眉苦臉、憂心忡忡是一天;沒心沒肺、歡歡喜喜也是一天。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把歷史遺留問題留存給後代,由他們的智慧去解決,現在嘛,我們就尋尋開心,我們把障礙轉化為平台,把問題演化成喜樂,我們讓扈成和美女花來個——,來個對歌會吧!中秋月,蝴蝶泉,唱山唱海唱家鄉,唱人唱事唱歷史,唱你唱我唱婚嫁,唱天唱地唱人生,勸人向善,教人自強,警人守法,讓人相愛。來個尋找劉三姐?穿上盛裝,背上琵琶,帶上口弦,翩翩起舞,歌聲嘹亮。為了熱鬧,不如男女雙方都組成一個親友團?助陣幫腔,出謀畫策,臨時頂替,捧哏打逗?
扈東:「好哇!王爺,又有樂子好尋了!?」
王木木:「你啊!你像個女王嗎?有時也像個孩子。」
扈東:「王爺,我們姓扈的就算是一夥的好了,你得加入我們這一夥,我們一定唱得美女花瞠目結舌,無言相對,最後投降了扈成!」
王木木:「對歌一邊倒也不好玩,不如,讓兩小金貓加入她們的團隊?這樣也好解決些語言問題。」
扈東:「王爺,兩小金貓偷學你王爺的歌不多,不如把小海倫和四海鳥也派過去,她們五人可偷學了你的不少歌!這樣也就解決了她們的資源問題。」
王木木:「嗯,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有個問題來了:小海倫去了四朵花那邊,那,扈二娘何去何從?她若從扈姓,得在我們這一邊,她若夫隨婦唱從了小海倫,那她得去四朵花那邊,這可要叫她為難了。」
扈東:「哎唷,王爺,這不是很好嗎?讓扈二娘在我們這一邊,我覺得,她倆現在,有點太粘乎。可能,是小海倫人小還不大懂事,但,小心無大錯。男婚女嫁,正常;其它的,我總覺得,不大正常。」
王木木:「嘿嘿,我們的東東都擔心到那塊兒去了。嗯,我想,不至於吧,小海倫從小沒有親人,一直生活在恐懼和警備中,有了個狀元大姨媽,心,有點鬆弛,就有點任性了。今後,我們也幫她留意點,看看,有啥好男人,引見給她。」
扈東:「唉,王爺,怎麼說吶?嗯,不說了,我們眼下還是先把這尋找劉三姐的對歌會辦好,為琉球開一代唱山歌、迎親人的先河吧,今後,山上有山歌,廣場上有廣場舞,呵呵,城市讓生活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