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西是塞島第一大騎士了,雖然扈西為塞島的政體建設嘔心瀝血,但是在一般不懂行情的百姓眼裡,這些個政府的作為,與你扈西個人的能耐不是關聯很大。另外,雖然在綠地中心扈西有過神射鬼功的表演,但那是在君士坦丁堡啊,不是在塞島啊,塞島人沒有親眼目睹啊。對此,扈西為了塑高自已的形象,也出於其它的一些考慮,並慮及自已存在的語言障礙,她對於四下湧動的暗波,知道自已主動出擊將有諸多不便,所以,她守株待兔。她有相當的街頭廣場擺場子賣藝的經驗,現在二四六,逢雙即出,隔日一次,在女王官邸外的廣場上,大秀中國武術,她把改良了的中國人的十八般兵器一一擺放,然後再一一的演練過來,用木木王爺的話來說,這叫威懾!
扈西演練的是哪十八般兵器?是:哈佛牌的狙擊弓、標槍、槍刀、帶槍匕首、電鞭、電鋸盾牌、鏈球錘、指揮棍、軍用鏟、消防斧、警用拐、科技鑭、突火叉、龍泉劍、哈佛槊、禮儀戟、醫用鉤、萬能鏜。現在:
扈西張弓,鬼射神功;綠地中心,記憶猶新;哈佛神器,聲振羅馬;穿楊貫虱,最是驚術;一弓既出,萬兵皆沒;……。
扈西挺槍,心手連槍;葷素搭配,火毒皆備;一身數槍,天下鹹尚;燦若梨花,疾若飛蝗;哈佛標槍,無人能擋……。
扈西雙刀,眼到步到;更兼槍刀,亦槍亦刀;裹撩抹攔,暗藏火彈;護身殺敵,幾無不克;藝高膽壯,誰敢逞強……。
扈西之鏟,現代設備;亦軍用鏟,亦工兵鏟;亦救生鏟,多功能鏟;鋼體鋁柄,可折易攜;鋸斧鏟鎬,實在是好……。
扈西之錘,軟硬皆備;硬錘沉猛,軟錘靈動;硬錘傳統,軟錘新種;硬錘百勇,傷脛斷骨;軟錘鏈球,葷素無救……。
扈西之牌,高科神兵;看似盾牌,實是電鋸;護有鎧甲,攻有電鋸;高旋利齒,擋者立死;欲敢反抗,即見閻王……。
扈西軟鞭,軟硬兩便;身械一體,很高科技;銀蛇飛舞,雷閃電鳴;惟戩並行,遠近皆攻;鞭所掃及,煙飛灰滅……。
扈西匕首,應速用近;即不忽備,亦無輕念;利以形彰,功以道隱;更兼暗藏,能發四響;殊賊除惡,就在帷幄……。
扈西殳棍,護教法棍;又兼指揮,行進樂隊;亦武亦藝,亦棍亦棒;藝則操音,武則電棒;高壓一擊,誰不屈膝……。
扈西抓拐,復合拐抓;丁字拐棍,頭設鉤抓;格鬥防身,偷襲護攔;專用警械,塞人開眼;防不勝防,怵人心慌……。
扈西之斧,消防之斧;水火災難,消災除害;劈砍剁抹,砸摟截壓;懲惡搶險,持斧向前;一斧多用,軍民雙擁……。
扈西使鑭,科技領先;接上電源,可斃雙牛;近則纏鬥,遠則飛擲;雌雄鴛鴦,雙鑭雙飛;纏繞圓轉,眼花繚亂……。
扈西之叉,突火飛叉;開步如風,偷步如釘;侞虎力猛;飛擲盤掄;火藥後推,如同導彈;法正勁當,獅虎莫當……。
扈西舞劍,剛柔相濟;攪雲掛霧,吞吐自如;飄灑輕快,矯健優美;飛鳳矯龍,至尊至貴;人神鹹崇,神若仙宗……。
扈西練槊,身法多塑;劈蓋截攔,挑撩雲帶;看手看走,撥勁扎稠;野狸穿花,千軍萬馬;橫掃千軍,唯我獨大……。
扈西仗戟,尊貴禮節;全身龍勢,口攢角剌;身貼爪抓,肚靠尾擺;戟不舞花,青龍探窪;氣象萬千,彰顯禮儀……。
扈西雲鉤,醫軍兩用;獻刁出劃,陰暗毒辣;蛙蟲鷹魚,伏吞托波;或作醫械,勾彈剔簇;致死救命,一念之間……。
扈西揮鏜,見劍見槍;粗獷豪壯,地動山蕩;月牙鋸翅,雁尾金牛;攔拿扎剌,鋒刃互鑲;探掛擄磕,雄風挾長……。
扈西這天天的演練,一是揚威展藝,二是收徒招兵,三是混個臉熟,四是廣告科技,五是楷模騎士,六是宣傳警器,七是製造神話,八是促銷傳銷,九是比武會友,十是想十全十美。現在,每天除了大雨天,日隔日,扈西準時開練,很有規律。如此,知扈東而不知扈西的,都來認識認識了;聞扈西藝高技全的,都來見識見識了;想入哈佛求扈西的,也都候著表述表述了;鬼心眼想想搞破壞的,也來踩點踩點了;想學騎士風範的,蹲著學習學習了。這聚來之眾,由於扈西的堅持不懈,已不局限於塞島人,周邊國家地區的聞風者也趨之若鶩、蜂擁而來。掛著黃色胸卡的、掛著綠色胸卡的、掛著灰色胸卡的,人頭湧動。
有人氣,大家來,是好事。不過,也別鬆了階級鬥爭這根弦,黑寡婦跟扈西報告,她們居高臨下的保護和觀察扈西練武時,發覺有幾人,似是來觀藝,實是別有意圖,東晃晃,西蕩蕩,多次想混入我們女王府,未果。看他們的言行舉止,似非善類。他們不在島上的旅店住宿,他們每天都回來島的大船上休息。又據小怪巡視發現,近日,有越來越多的船隻聚集在那幾人的大船周邊,也時常有人與那幾人成群結隊的在我們女王府周圍逛。
行至此,這裡要說說地中海的海盜了。那時的海船一般都沿著海岸航行,確保船隻可以時刻看到陸地。他們這樣做是因為他們沒有指南針和海圖。而海盜唯一要做的就是藏在海岬中,等待商船上鉤,然後搶劫。在地中海,海盜有兩種人,一是天主教海盜,一是伊斯蘭海盜。
在地中海,天主教國家也鼓勵海盜行為,他們的基地在馬耳他、在法國、在北歐。直到後世,這些海盜團體仍然存在,只是其性質完全不同而已。這裡的天主教海盜常在北非海岸或地中海東部海域逡巡航行,他們時常出沒於船運交通最繁忙的海域,商船以及它們的護航隊,是他們最好的獵物。天主教海盜捕捉獵物的策略與伊斯蘭海盜有很大不同,他們比北非海盜更喜歡使用火
器和投擲物。他們會先把對方船上的桅繩打斷,等到敵船徹底癱瘓後再登船。有時也會向敵船的甲板上亂放一通火,擊退他們的抵抗。在持久戰中,天主教海盜會利用他們身高的優勢先向敵船扔硫磺燃燒彈。
對於天主教海盜,他們對待俘虜,穆斯林理所當然會受到極差的待遇,但天主教徒也往往難逃厄運。海盜經常在掠奪完天主教徒所有值錢的東西之後,把他扔到小船上,讓他隨波逐流,自生自滅。而被俘虜的穆斯林教徒淪為奴隸,有的為他們工作,有的則為島上的海盜幹活,還有許多被賣到國際奴隸市場。其他的則被關在奴隸監獄裡,白天在採石場或建築工地從事各種繁重的工作,夜晚必須回到監獄裡。他們都穿著阿拉伯服裝,一隻腳上銬著腳鐐。但他們可以像北非奴隸一樣做生意為自己贖身,有些還可以親自還鄉籌錢。
而地中海的伊斯蘭海盜主要來自北非及西亞,早在公元前,非洲北海岸的穆斯林封地上就已經開始建造帆船,襲擊地中海上的船隻。北非伊斯蘭海盜逼迫被抓的基**督徒為他們划船,這種狀況一直延續了十幾個世紀。其中,阿爾及爾海盜一般在西西里和直布羅陀之間掠奪船隻;的黎波里海盜時常騷擾西西里東部的船;而突尼斯海盜基本上在地中海的中部和東部活動。這三股海盜勢力「狩獵」的範圍有重疊的區域。
北非伊斯蘭海盜的作戰策略是當海盜船接近敵艦時,就會向投擲燃燒彈、石彈、撞擊等,先是大肆恐嚇,再進行破壞。接著,船上的水兵就跳棚了,衝上敵艦進行拚殺。由於北非海盜船的撞角很有威懾力,基本上沒有船只能與北非海盜進行激戰。雖然不少船隻也有武器,但因船員們驚慌失措,往往會輕易投降。
當商船即將與海盜船遭遇時,船上的乘客有人歡喜有人憂。有錢的人盡一切所能地藏匿自己值錢的東西,有的甚至把金幣或寶石吞到肚子裡去。貴族為了被抓後少付贖金,不惜和自己的僕人換穿衣服。海盜對付他們這一套很有辦法。只要對他們稍用一點酷刑,值錢的東**在哪裡就知道了。那些吞下財物的人一喝下催吐劑就都吐出來了。至於對付和僕人換衣服的這種簡單伎倆則可以通過觀察他們的手指,細皮嫩肉的自然是貴族,手上長滿老繭的是僕人。海盜對待婦女並不額外虐待,因為完好正常而不是哭哭啼啼、驚慌失措的婦女更能拍出較高的價錢。
被伊斯蘭海盜俘虜的人最終會被帶到北非國家,面對的是漫漫無期的奴隸生活或是等待贖金的到來。他們首先要忍受奴隸拍賣時對人格的侮辱,像買賣牛馬一樣的張開嘴巴讓人查看牙口,讓人捏捏摸摸,看看肌肉是否強健。當顯貴們選出最好的俘虜後,將剩下的人送到奴隸交易市場拍賣,或者被關進奴隸監獄。其實,並不是所有的奴隸都會在採石場或建築工地上活活累死;奴隸可以掙到一小筆錢,而且可以在安息日休息,比當時生活在英國的伊斯蘭奴隸待遇要好些。在北非,甚至有一些有膽量的奴隸借錢在監獄裡開小酒館,最終他們可以掙得足夠的錢為自己贖身。但因為他們信仰天主教,因此仍必須從事繁重的工作。
對被伊斯蘭海盜俘虜的奴隸而言還有一條通向自由的道路,即改變宗教信仰,皈依伊斯蘭教。原則上,這樣可以使他們獲得與獄卒平等的社會地位。在天主教的教義中,改變信仰會遭致來生受苦受難。但這絲毫沒有起到威懾作用,而是有許多奴隸「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逃避目前的苦難而選擇改變信仰。那些信天主教的水手甚至可以在這兩種身份之間游刃有餘:他們可以是伊斯蘭海盜船的水手,也可以為歐洲商船服務。在北非的背教者後成為一問題群體,這些天主教的背教者比伊斯蘭海盜還放蕩,「所有浪蕩的事情他們都可以做」。
當時,海盜船出奇制勝的秘訣在於其驚人的速度,「有時帆船上的奴隸要一口氣劃十個、十二個甚至二十個小時。如果有一個奴隸累倒了(這是時有發生的事情),就會遭到鞭打直至死亡,然後被無情地扔進大海。」這使得海盜的獵物幾乎無一倖免。但是如果風向對自己不利的話,他們就會採取一種古老的詭計——懸掛假旗。這在地中海很有效,後來證明此法在全世界均行之有效。當時天主教國家和穆斯林國家的船隻極為相似,兩條船如果不橫靠在一起恐怕難辨真偽。為了完全掩護自己,海盜船經常亂掛旗幟,讓人上當;還會讓變節的對方的船員站在甲板上,以更利於誘騙對方。
所以,說得詳細點的話,扈西現在不單要面對天主教海盜,還要面對穆斯林海盜,任重道遠,左右兩難,前後夾攻,亞歷山大。
今夜月朗星稀,風平浪靜,時不再來,機不可失,天主教海盜們準備動手了。這幫盜賊來自於地中海西北部法國境內的的古斯塔斯賊窩,他們由地中海一老海盜歇瓦勒船長率隊,二百多人,都是些海耗子,經驗豐富,技藝高超,靈活善變,凶殘毒辣。現在這些人正由經驗老到、辦事執著的歇瓦勒船長帶領著向奧林匹斯峰峰頂摸去。
扈西的連坐政策很見成效,這些人在白天悄悄由各處向奧林匹斯聚集時,已有人發現他們沒有胸卡,已向就近警署報告,因為事若真實,這些報告者事後會有小紅花獎賞;如若視而不見,則事後有可能會被追究疏於保家衛國的義務,會被擦除一二個小紅花。
由各地警署匯報至島指揮中心的信息,在大沙盤上一擺,動態地一表達,很明顯,有一股二百多不明身份之人由四處向奧林匹斯聚集,而在奧林匹斯與南郊利馬索貝海港港口約近十公里的沿途,這幫人還均布著一些馬匹和車輛。
扈西說,明顯得很,有二百多人今晚要洗劫奧林匹斯峰峰頂的主燈塔,且其主要目的是搶劫,所以連沿途接應的人馬車輛都一一安排妥當了。我們要殲滅這伙匪徒很容易,但我想學學東東姐,我也要活捉他們,要好好地拷問拷問他們,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人,你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既然來犯,只能迎接你們有獵槍了,還一定要讓你們後悔是你們自已撞我的槍口上了。
現在,奧林匹斯峰峰頂的主燈塔也整裝待殺,這主燈塔其實是
一個城堡,是一個建築群,除主體建築燈塔外,還有營房、食堂、浴室、機房、倉庫、操場、貯水池、會議廳等,而這些建築全都由一高6米厚4米的圈牆圍著。那4米厚的城牆不是實心的,是中空的,空腔是房間。房間的屋頂是平頂,可以跑馬。這個城堡的周邊點類似「圓屋」,在圓屋的屋頂,內外側各圈有一圈1米高的鐵絲網,現在,這些鐵絲網,已在扈西的電令下,按要求做了一次針對性的檢查,已確認無誤,指標達標。
圓屋的成型,都是因為王木木發明的水泥的功勞,否則,別的不說,單那能承重的平頂,這個時代是無論如何都建造不出來的。在歐洲,有許多輝煌宏偉的建築群,如巴黎聖母院,如莫斯科的冬宮,如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宮,雖然風格有異,但都共同的是尖頂朝天,或「洋蔥頭」罩頂,說是如何如何好看,其實也是無法不這樣建造,那個時代,造平頂?不可能!想試?白癡!都是靠石料的堆積,做拱形,做蛋殼,材料力學加結構力學,全都是因為材質的緣故,實在是很難能「平」得了!
這幫來自法國海岸的海盜,早偵察過了這裡的地形地貌及房型房貌,他們覺得這個厚牆的平頂大概下面是用圓木擱平了,不知塞島人為何要如此建造,但怎樣也沒有想到過這上面可以跑馬、站人,堅如平地。為了「迎接」這批不速之客,這次奧林匹斯早已一二三四的做了好幾套預案。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二百多個海盜,看看奧林匹斯燈塔一方的人對自已的行動毫無覺察,那個高興啊,無以言表。想想,早打過樣了,踩點的人說,裡面儘是些小孩子,平均年齡不會超過十八歲,還女多男少,幾乎是3比1了,且總數也就四五十人。所以,這幫海盜,一點點也不擔心自已會拿不下這個建築群,擔心的是上面那個燈塔上的大夜明珠究竟有多大?有多重?我們能搬動得了嗎?不過,想來想去,覺得應該能行,要不,他們這些小孩子是怎樣會把夜明珠弄到這麼高的燈塔上去的吶?
現在,來打劫的海盜們見這裡的大門緊閉,很正常,半夜三更的,門當然是要關關緊的。看那門,挺厚實,也就不去驚動它了。反正,本來我們這些人就不大習慣從大門進出的。像在海上作戰一樣,像在海上跳棚一樣,二百多人,一個眼色,一個手勢,一二三!嗖嗖嗖的,甩勾甩上了鐵絲網,勾得牢牢的,一縱身,一一的都飛身上了圓屋平頂。
海盜們上了平頂,還挺小心謹慎,唯恐我們這二百多號人一起上來,你這平頂吃不消,塌了!不過,這事事前也打算過了,我們過了鐵絲網扯住勾繩不鬆手,再扯著勾繩試試腿,塌了,我有救命繩,我不怕;不塌,更好,我再甩勾用繩過第二道鐵絲網。
看著整個燈塔小區靜悄悄的,試著腳底下的平頂穩噹噹的,海盜頭歇瓦勒船長一揮手,於是這二百多全部過了第二道鐵絲網、上了平頂的海盜們,又要統一行動,甩勾跨越第二道鐵絲網了。
看著階級人全部落網,主燈塔上的燈塔站站長一聲令下,開麥拉!頓時,寂靜無聲的燈塔小區沸騰了起來,所有的房燈、路燈、大燈、小燈、探照燈、舞檯燈唰的一下,一齊亮了起來!固定燈把這片土地照亮得如同白晝,而可以搖頭轉動的燈,則一道道的光柱罩向在平頂上慌慌張張的海盜們,如同你深夜裡走進老年公寓的廚房,電燈一開,一大群受驚的蟑螂,頓時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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