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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氾濫的情潮 文 / 禁憂曉

    又再次面臨了尷尬,我和蘇宥鑫出來的時候,正好一位阿叔看到了我和他一前一後從同一個廁所出來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說話,可是他那怪異的眼神早就出賣他了。

    我知道我的名譽自從我遇上蘇宥鑫的時候已經每每下降,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命運。我只是快步地走出這個是非之地「男女公廁」。

    我放寬了視線極目望去,我要尋找逃跑的良機!

    「怎麼?還想逃嗎?」蘇宥鑫發現了我怪異的行為之後,又發狠地抓住了我的手,反問道。

    「沒有啊!」我故意扯了一抹笑,裝傻道。鬼才會誠實地告訴他,我想逃走。到底該怎麼樣才逃走呢?叫非禮?這樣好像對他的名譽不是很好哦!突然一個想法從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小鑫,我想給你買套衣服,你感覺怎麼樣?」我巧笑著問他,其實我心裡想的卻是,我拿一堆衣服給他去試衣間換,然後我一個腳底抹油就逃跑了!最好是有鋪面連接在一起的,然後我先去其他鋪面躲起來,讓他慢慢找我!

    「怎麼突然間想給我買衣服了?」蘇宥鑫大感不解地反問,他彷彿想到了什麼,又說:「你該不會是,又想騙我去換衣服,然後計劃逃走吧?」

    我一聽了他的話之後,不僅覺得頭髮發麻,唉,他竟然猜到了我的心思,不過我哪能承認了,我又信誓旦旦地說:「哪有啊,我哪離得開你啊,你說,對不對?」

    「是嗎?你好像無時無刻都在想,要怎麼逃跑吧?」蘇宥鑫表示十分懷疑地反問道,對於他的說法,我真的感覺有點心虛了,被他說對了,為什麼他這次卻說對了?可是一到他一誤會我的時候,又說不中我的心呢?為什麼會這樣?

    「沒有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幹嘛要逃跑啊!」我使勁地搖了搖頭,很誠懇地說。我期待他可以相信我,這樣我才有辦法開溜!

    「你是小偷,你是偷心賊。」蘇宥鑫竟然風趣地開起了玩笑。

    「你不是很生我的氣嗎?怎麼現在又?」我記得蘇宥鑫明明因為誤會我和其他男生的事,所以他對我的態度很不好,為什麼現在他卻開始跟我打情罵俏了起來呢?

    「因為,我不對你說幾句甜言蜜語,你這隻小綿羊,吃起來就不香了……」蘇宥鑫被我這麼一說,把我扯了懷裡,他輕輕地把他的手指印到了我的唇上,絕美的唇線中揚起一絲曖昧的淺笑。

    不,危險!我的心中雷聲大起,可是,我又眷戀他的笑,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不知道我這樣的矛盾究竟是所謂何來?

    「小鑫……」我竟然不知不覺中喚起了他的名。

    風又起,夜很美,我怔怔地看著他,而他也靜靜地看著我,彷彿彼此的眼中就只看到彼此,氣氛開始變得詭異,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終於在這個唯美的時刻再次暴發,我吻上了他的唇,兩人瘋狂地擁吻著,就像一對怨恨的愛侶只有在唇中的纏綿才可以體會到彼此相愛的心意。

    感覺就像吻了一個世紀之久,他終於放開了我,他無比眷戀地摸過我的臉,輕聲地命令著:「小代,告訴我,你今天要成為我的女人,永遠也不離開我,好嗎?」

    「好……」我竟然稀里糊塗地答應了,我突然間又恢復了清醒,搖了搖頭說:「不好。」

    我神經了,我怎麼可以答應他無理地請求呢?可是,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我也會覺得痛心。

    「這就是你剛才談的條件,你說你不想在公共場所做,我滿足你了,難道你以為你還能逃嗎?」他挑了挑眉問道,我對於他充滿**的打量,感覺深深的害怕,又深深的期待,我不知道為什麼對上他,我竟然可以如此的矛盾。

    「小鑫,我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吧!」我又繼續賣力地表演著,騙說我餓了要去吃東西,我想的是,能拖就拖吧,我才不想跟他怎麼樣呢?再想不到新的法子前,我只能想辦法拖時間了。

    「小代,你的鬼把戲還真多啊,你想吃是吧,跟我回家,我做給你吃!」蘇宥鑫突然一笑,那一排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格外的迷人。

    「在外面吃,不行嗎?」我突然有所顧慮,跟他回家很危險的。

    「好像小代你說過勤儉是中華民族的美德,剛好我家有可以吃的東西,你就過來吧!」蘇宥鑫此話一說,我真的感覺有點感動,沒想到他竟然記得我隨意說過的一句話。記得那個時候,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我的鞋底掉了,他想帶我去買鞋子,我嫌店面的鞋子太貴了才隨意地說了這麼一句,沒想到他還記得。是不是,其實他的心裡是有我的?所以才能夠記得我隨意說的一句話,是這樣嗎?

    「小鑫,我可以請我的美女同學,一起來嗎?難得你要下廚?」我的靈光一閃,我想到了,只要多一個人的話,他就不能對我怎麼樣了?!

    「美女同學?你想給我安排小老婆嗎?」蘇宥鑫揚天長笑,聽得我心裡發寒,我知道我不可能找男同學過來,免得他又吃醋,找個女同學過來,他又說要來做小老婆,我那個暈!

    「給你做大老婆,我退出。」我淡淡地說,反正,他不信任我,這樣的情人,我不要!

    「你吃醋了嗎?小代。」蘇宥鑫反問道,我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覺得累了,竟然你不信任我,你勉強自己跟我在一起,也不會快樂吧!那不如你找個可以信任的女人吧,這樣你也會快樂得多,難道不是嗎?」

    「不討論這個了,回家吃飯吧!」蘇宥鑫這次沒有反駁,只是淡淡地回了這麼一句。我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他竟然不相信我,為什麼還想跟我在一起?眼看,距離他的家越來越近了。我該怎麼逃呢?

    「我想叫我阿姨過來……」我弱弱地說。唉,人多就安全了……

    「小代,你在搞家庭聚餐啊?」蘇宥鑫白了我一眼,表示對我的建議相當的無語。

    「我們兩個人吃多沒意思啊?要不叫鄰居家的孩子,六七歲的很可愛,我叫他們過來陪我們一起吃!」我傻笑道,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要叫人過來吃飯,雖然我不喜歡熱鬧,但是總好過他把我生吃活剝吧?

    「你真想搞家庭聚聚?」蘇宥鑫賞了我一個爆栗,警告道:「你懂什麼叫浪漫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你叫一群人過來,能多浪漫?」

    「我們能浪漫嗎?你都不相信我了……」我覺得很委屈,對,他已經不信任我,就算他裝出浪漫的樣子,我都會懷疑是假的!

    終於到了他租房的小區,我一臉熱情跟保安大叔打招呼:「叔叔好,你一個人寂寞吧?我們過來陪你喝茶吧!」

    「小妹妹真禮貌,叔叔我沒事,你們上去玩吧!」保安大叔看了一眼不悅的蘇宥鑫,微笑道。

    「沒事的,今天的月光不錯啊,就讓我們來喝口茶,賞下月,嗯,月光不錯!」我繼續死皮賴臉地準備就留在保安室裡閒聊了,我對他說:「我想跟大叔聊天,要是你嫌無聊,就一個人上去吧!」

    「梅其代,你死定了!」蘇宥鑫眼中暴發出火花,拖著我的手,發狠使地拖著我走。

    「等等,我……」為了保住我的安全,我決定撒謊說件比較讓他難以接受的謊言,說:「我想起來了,我以前原來是男的!」

    「你?」蘇宥鑫聽我這麼說之後,突然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對,我以前是男的。知道嗎?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呢?因為我愛上了一個男生,我就做了變性手術,我就變成女的……」我正佩服我自己啊,竟然說起謊來,大眼都不眨一下,唉,我不做編劇真的是太浪費了,呵呵……

    「真的嗎?那你上去跟我慢慢說,你和他的愛情故事,怎麼樣?」蘇宥鑫一臉好奇地反問。彷彿真的很想知道我這個「變性人」的愛情故事似的。

    「你真的想知道?」我也很賣力地繼續演著戲,看他這樣子,他應該是相信了,太好了。

    「你上來喝口茶,你跟我說完他的故事之後,你就可以走了。」蘇宥鑫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真的讓我感覺好想咬一口啊!

    「真的嗎?一言為定!」我一聽他說,我跟他吹完牛就可以走了,不知道內心有多麼的喜悅,我真的可以脫險了嗎?

    「真的。」蘇宥鑫微笑地點了點頭,我聽到他答應了,我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了……

    我和他順利了上了樓之後,我來到了他租的房子,我看到地上多了幾瓶酒瓶。

    他關上了門,熱情地說:「你先坐坐,我很想知道你們的故事啊……」

    因為他的房子沒有椅子,我只能坐到他的床上,我開始說了:「這個故事發生在初中,那個時候……」

    我還沒說完,就被他整個給撲倒在床,我一臉錯愕地看著他,反問:「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那跟白癡一樣的謊話,想鬼相信啊?」蘇宥鑫突然奸奸得逞地傻笑了,他說:「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想逃,從你想的公園逃跑計,廁所肚痛計,再到後來你想的買衣偷溜計,飢餓聚餐計,保安泡茶計,為愛變性計,親愛的小代,你也可愛得太離譜了吧!」

    「小鑫,你想的這些計都可以出書了,你別浪費你的才華,趕緊去寫書吧!」我在心中倒抽了一口氣,天啊,我現在怎麼逃啊?鬼附身???我在想,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比起這個,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蘇宥鑫他的**已經很明顯了,他摸了摸我的臉,我覺得整個心都顫抖了起來,我在想,我沒辦法了,我只能鬼附身了,我突然狂笑了起來,可是沒等我正式發揮「鬼上身」的演技,他的吻已經落下,我想要掙扎,雙手又被他的手給擒住,他突然抬頭冷笑道:

    「小代,你又想演什麼戲啊?」

    「對了,你去洗個澡吧!」我突然間像想到了什麼,對啊,讓他去洗澡,我就可以偷溜!

    「洗澡?」蘇宥鑫又笑了,繼續道:「難道你想洗澡偷溜記?」

    「請不要我做什麼都用個計字來形容,好不好?」我真的感覺好無奈啊,蘇宥鑫是不是有心做作家啊?怎麼我的什麼行為都可以用「計」來形容呢?

    「我送你兩計,鴛鴦共浴計,欲仙欲死計。」蘇宥鑫繼續不正經地揮他的「計」事能力,又很討好地給我獻上兩計,我真的頭暈啊……

    鴛鴦共浴計?不會是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吧?欲仙欲死計?不會是……難道我真的逃不出去嗎?

    「為了順應你的要求,我們一起去洗澡吧!」蘇宥鑫把我拖起,作勢就要走進廁所。

    「小鑫,你自己洗就可以了,我洗過了。」我搖了搖頭,拒絕道。我才不要跟他一起洗澡呢!我不要命了!

    「小代,你逃不掉的,你是想先洗澡,還是直接上,你決定?」蘇宥鑫他飛速地吻上了我的唇,輕聲地警告著。

    慘了……我要是喊非禮,有沒有人來呢?

    「非……」我正欲大叫,蘇宥鑫竟然很不君子地向我襲來,我伸出手來擋了他的招式,我怒道:「你想幹嘛?」

    「你以為我們小情侶做事,會有人來嗎?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蘇宥鑫白了我一眼,惡意的警告道。

    「我是嗎?我們不是分手了嗎?」我也怒氣沖沖地說,別老想拿著我是他女朋友這樣的話,來嚇唬我。我又開始環顧四周,我看到了敞開的窗戶,一個靈光一閃,對……以死相逼,保全清白。

    「小鑫……」我故意假裝很嫵媚地用手滑過他的臉,他也順勢拉住了我的手,問:「小代,你想通了?」

    「你等著,我要跳艷舞給你看!」我裝作很曖昧地說,當然,我哪會跳什麼艷舞,我只是想借個時機讓我可以跑到窗戶邊,以死相逼。

    「好。」蘇宥鑫點了點頭。

    我開始退後,額……我左手滑過我臉再到下巴停在了胸前,我的步子慢慢地往後退,然後結合雙手的動作在胸前搖動,我的手輕輕地來到了上衣的一角,不經意地拉起又放下,拉起又放下。

    蘇宥鑫他在一邊看得都有點按捺不住了,他用野狼般的眼神打量著,我又拉起了一點,上衣合到了一半,繼續轉著圈,額……這窗邊還有點距離,我要努力,向前衝,可是我繼續隨意地轉著圈,搖晃著雙手,眼見就要靠近窗口了,他竟然不等我演完,就已經撲了上來,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他說:「小代,我要你,現在就要,你別折磨我了……」

    「我……」我竟然開始後悔了,我說什麼跳艷舞啊,把他給挑逗出來,不過我真的不會跳艷舞啊,我只是想辦法拖延時間,我可以到窗戶以死相逼,我不可以放棄最後的希望,我把手靠在他的臉上,輕聲地說:「小鑫,我很愛你,請讓我演完,好嗎?」

    「不,我現在就要你……」他把我撲到了牆上,封鎖了我的行動,我覺得這下,我慘了,我哪知道他的耐性那麼差,不等我跳完艷舞,他就先過來了。

    「小鑫,我……」我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啦,我還有什麼招式可以逃走呢?我繼續說:「其實我有愛滋病。」

    「就算你有愛滋病,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很明顯他不相信我的話,他的吻再次落下,封鎖了我的呼吸,他的手不規矩地來到了我的上衣前,把我拉到一半的上衣,更提上了一點,我感覺胸前發涼,哪怕我還穿著淡紫色的內衣。我想要推開他,他再次抓住我掙扎的手,他離開了我的吻,充滿曖昧的笑道:

    「用你剛才的艷舞誘惑我,來吧,小代,我很期待……」

    「小鑫,你不要……」我彷彿知道要發生什麼,我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真的希望這一切只是個夢,淚輕輕地滑下。

    「不要哭,你應該感覺很快樂,你不是說愛我嗎?那就放心地把你給我吧……」蘇宥鑫他輕輕地吻掉了我的淚,我聽著他這句話,突然間覺得心裡一沉,愛他?就要給他嗎?我開始疑惑了?可是,我真的好像逃不掉的樣子。

    「小代,我愛你……」蘇宥鑫沒等我回答,繼續說著他的情話,他的吻再次落下,深長而纏結的吻,竟然讓我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方向,我手中忘記了掙扎,他也就開了我的手,我不知不覺地攀上了他的脖子,他解開了我內衣後面的扣子。內衣掉下,他快速地一翻,我的上衣也被他脫掉了,我趕緊雙手護在了我的胸前,我感覺心跳開始加速,一種不安的感覺附在了心上。

    「小代,你逃不掉了,不如享受吧!」蘇宥鑫說完,他也脫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他完美的胸肌,天啊,他的肚子上竟然沒有贅肉!為免太瘦了,我馬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我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欣賞他的身材。

    「來吧……給我吧。」蘇宥鑫拉開了我的手,把我整個人推到了他的懷裡,這下我真的感覺,我裸露在外的肌膚緊貼著他的肌膚,帶著滾燙的感覺,尷尬生起,我想要逃掉這樣的懷抱,可是我卻開始捨不得,這樣的觸感,讓我既害怕又期待。

    他拖起了我的臉,先在我的額前輕輕地吻,然後是鼻子,再下來是臉頰,和唇。然後是脖子,他笑道:「小代,說吧,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我逃不掉了,竟然如此,竟然我那麼愛他,不如好好地享受吧!

    我們繼續瘋狂地擁吻,他把我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拉開了我的褲鏈,他一臉貪婪地看著我說:「小代,你真的是太美了……」

    「關燈好嗎?」我弱弱地說了一句,我不敢這麼大赤赤地看他,我總感覺這麼光亮的燈光下做這種事,不好吧?

    於是,蘇宥鑫把電燈給關掉了,我們脫掉了褲子,全身**地在床上纏綿著。他的雙手在我的全身游移著,他把玩著我的酥胸,我覺得我就像泡在熱水裡,整個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這被挑起的慾火,竟然無法自制地,攀上了他的身,我動作笨拙地摸著他的胸,他的手、他的腰,還有他的大腿。我感覺想要的很多,卻始終無法表達。

    終於他突然居上而下的給了我一個衝擊,我感覺我的下面竟然有了疼痛的感覺,這是我最後的防線,而他竟然這麼不給溫柔的給了我這麼殘痛的一擊,我哭了,說:「小鑫,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對不起,好的,我輕一點。」蘇宥鑫溫柔地擦得了我臉上的淚,這次輕輕地,可是我受不了那個下面有東西硬塞進來的感覺,我又不滿地說:「不要啦,摸摸就好啦!」

    「你很疼嗎?」蘇宥鑫輕輕地問我,我點了點頭。

    「我給你止痛藥……」他的話落,吻再次落下。

    「啊……」我終於因為這突來的疼痛大喊出口,他說:「來吧,痛著痛著就好了……」

    「好痛……我不要!」我竟然開始後悔做這種事了,竟然這麼痛。

    「我也好痛啊,你的那個太緊了而且感覺很乾。」他也無奈地說出了他的看法。

    「那就別做了……」我不滿地開始抗議著。

    「不過感覺現在似乎比剛才好了一點,我們繼續吧……」

    「不要……」

    我的腦海裡只想著停,突然一陣濕潤的感覺在我的下面流起。

    蘇宥鑫突然跳下床,急著去拿紙巾。

    「小鑫,結束了嗎?」我萬般痛苦地說。

    「沒有啊,先擦擦,等下繼續。」他幫他自己擦了下面之後,再幫我擦了擦。

    「這是什麼啊?你的嗎?」我一臉奇怪地問他。

    「我的就是你的。」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再次吻住了我。

    「不要啊!」我再次恐懼地響起,這沒完沒了的事情,要做到什麼時候……

    伴隨著痛,伴隨著飛昇的體溫,這氾濫的情潮,終於徹底地打破了我和他單純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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