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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比比誰持久 文 / 月華炎

    回到營地之後,幾個人都還在睡覺,不得已之下,王旭陽也只得自己準備晚餐。

    「要不,做頓竹筒飯吧?」,在煮飯的時候,王旭陽突然想到了前方的那片竹林,那純天然的竹子正好可以用來做竹筒飯。

    「反正時間還早,他們也還沒醒,做就做吧」,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王旭陽便下定了決心。

    拿上大刀,王旭陽找到了一顆有著成人手臂粗細的竹子,重重的揮刀一砍,竹子便應聲而斷。

    砍下一共五節後,王旭陽就地取材,再做了幾個塞子,才心滿意足回到了營地中。

    回到營地後,王旭陽將米淘洗乾淨,也沒有清洗竹子,就這樣將米放入了其中,倒了一些水,用塞子塞上。

    竹筒飯本來吃的就是竹子的清香味,如果洗了那何不如用鍋煮?這是王旭陽的想法,至於其他人能不能接受,那就是另一番說法了。

    正好早上還有兩隻野雞還沒下鍋,王旭陽便將其打理了出來,在週身撒上一點調料,並用葉子包好並纏住。

    處理完野雞本身後,王旭陽再到河邊合了一些稀泥,並將稀泥覆蓋在了被纏好的山雞上。

    生火之後,王旭陽直接將叫花雞放入了火中,然後拿出折疊式的燒烤架,將灌了飯的竹筒放在其上。

    竹蓀直接燒湯,煮飯的同時接著烤肉,所以不一會那陣陣香氣便飄散在了空氣中。

    「好香,好香」,人還沒出帳篷,聲音就已經傳了出來,正是最後睡卻最先醒的梁永建。

    「我睡了多久,怎麼天都快黑了」,鑽出帳篷後,梁永建首先注意了一下天色,有些驚訝道。

    「有三四個小時吧,你把他們也叫醒吧,快開飯了」,王旭陽在烤肉,也沒回頭便回答道。

    「行,我先洗把臉先」,梁永建點了點頭,走到河邊就捧水澆臉,頓時覺得精神煥發。

    挨個帳篷的去叫宿醉的三人後,梁永建也幫著王旭陽做飯,等待著三人起來。

    「這猴兒酒真不錯,我都喝醉了還不頭暈,反而感覺還有些神清氣爽」,走出帳篷後,黃深溪伸了個懶腰道。

    話音剛落,羅毅也走了出來,附和道,「從沒有體會過,喝醉酒居然還這麼爽,等下繼續。」

    「那是必須的,這麼好的酒不喝完,實在有些走不動路啊」,白永源也從帳篷內鑽出來道。

    「就這麼多了,喝完就沒有」,王旭陽無言以對,只得將剩下的猴兒酒擺放到了地上,一副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的模樣。

    「嘿嘿」,三人尷尬一笑,直接拿起酒杯就走了上來,一人滿上一杯的喝了起來。

    「別光顧著喝酒,來嘗嘗叫花雞,竹蓀湯」,眾人一邊吃著烤肉喝著酒,王旭陽也將竹蓀湯乘了幾碗,並將叫花雞取了出來。

    「老弟,辛苦你了,下次來帝豪海鮮隨便吃」,受了王旭陽這麼多照顧,羅毅心中也是不好意思道。

    「免了,只要你的瀝青路撲好,我天天給你做飯都行,敬你一杯」,王旭陽侃侃而談道。

    「哈哈」,眾人其聲大笑,而且笑聲都非常的真摯,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生疏。

    特別是羅毅,可以說他跟王旭陽相熟起先是為了利益,但經過這幾天行程之後,也打心底的把王旭陽當做了朋友。

    ……

    白天睡了那麼久,所以吃過晚飯後,眾人一點睡意都沒有,全都坐在餐布上聊天,剛開始都還是些趣事,但講著講著就講到了女人身上,不過這也正常,幾個大男人在一起,不聊到女人身上那才怪了。

    王旭陽年紀不小了,而且到現在一直都還是初哥,對於女人這種生物,可謂是垂涎已久。

    眼前這幾位除了梁永建以外,可都是花叢老手,光是靠講的,都讓王旭陽是口乾舌燥,如果劉雙雙真在他眼前的話,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變身成狼。

    「對了」,聊的興起的時候,黃深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王旭陽戲謔道,「老弟啊,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可別告訴老哥我你還是個處。」

    「不可能吧,王老弟今年都二十三了吧,這麼大年紀了還是處的話,不可想像」,羅毅搖頭道。

    「我看,很有可能」,很是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王旭陽現在的窘態後,白永源點頭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黃老哥你可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中,再討論我的話,嘿嘿……」

    面對眾人的懷疑,王旭陽是又羞又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道。

    「什麼把柄,快出來聽聽」,眾人頓時來了興趣,對王旭陽追問道。

    「咳咳」,黃深溪自然知道那把柄是什麼,乾咳兩聲後便面帶威脅道,「不准說,如果你敢說,我馬上就撤資。」

    「你狠,我閉嘴,我不說了」,面對黃深溪的威脅,王旭陽欲哭無淚,只得閉口不言。

    「切……」,羅毅鄙視的看了黃深溪一眼,道,「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不就是你腎有點問題嗎。」

    「胡說」,被一下戳中痛腳的黃深溪馬上反駁,粗紅衣著脖子道,「你腎才有問題。」

    「你腎要是沒問題,你那麼激動幹嘛?你看,臉都漲紅了」,羅毅戲謔的

    看著黃深溪道。

    「如果是我說你腎有問題,難道你能忍?不會像我這樣?」,黃深溪反駁道。

    「能忍啊,怎麼不能忍,身正不怕影子歪,腎好不怕別人說」,羅毅聳聳肩道。

    「切,說我腎不好,不知道是誰每次陪我去抓貓貓的時候都比我先出來,如果我腎不好,那他是什麼。」

    黃深溪話音剛落,羅毅便霍然起身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完事後都在裡面休息,等我出來你才出來。」

    「打胡亂說,腎比我不好還不承認,不信今晚我們就去試試,看誰堅持的久一些,誰先出來誰就是孫子。」

    「好吧,比就比,誰怕誰啊,就開一間房,咱們面對面的比試一番,免得你耍無賴。」

    「咳咳」,聽到這裡,王旭陽再也聽不下去了,提醒兩人道,「老哥,這裡可是深山,要比的話,你們也只有等明天了。」

    「額」,爭吵聲戛然而止,兩人也是如夢初醒,才想起這裡是荒郊野外,哪裡來的條件讓他們比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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