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我還要感激你不成?」蘇美連冷笑。
破雲天嘿嘿一笑:「感激?那倒不必了,沒用的人就應該早點離開這個世上。就好像你,假如今日你沒什麼用了,你也就應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破雲天你好卑鄙,居然想殺老夫滅口不成?」懶
「嘿嘿。」破雲天嬌媚一笑,卻顯得更加陰森恐怖,「老娘我那有那個膽子,你死了,我如何一統江湖呢?如今天下,華山、嵩山、泰山之流的,已歸我手下,剩下的也只有武當少林,還有峨眉崑崙了。」
「你既然是武林中人,怎麼會與朝廷的鷹犬同流合污?」
「哦……千面相公蘇美連,我看你歲數實在是大的健忘的很呢。」破雲天嘿嘿一笑,「你忘了,人呢,只要有用就好,管他是朝廷的還是江湖的呢。不用說廢話了,快將你那本寶貝交出來吧。」
「沒有!」
「你胡說什麼?」葉倩怒道,轉而又給他一個巴掌。
吃了這麼個巴掌,蘇美連大怒不已:「臭丫頭,只要我掙脫了這勞什子,我第一個就要拿你開刀!」
「哼,恐怕等你掙脫了這個『勞什子』,你就是個死人了,既然是死人,恐怕就沒機會拿人開刀了吧!」
「乖孩子,怎麼能在老先生面前無禮呢。」破雲天嘿嘿一笑,「你退下,弄些『麵條』給先生吃——咱們千面相公口中,多放點鹽才好呢。」蟲
聽了他這麼一說,蘇美連倒是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讓自己吃麵?想到這,他冷冷地看著破雲天:「你們究竟在我面前搗的是什麼鬼?」
「一會兒你就知道啦。」破雲天嬌媚一笑,搔首弄姿地撫弄著蘇美連的臉蛋,「可惜了這麼一張俊俏的臉蛋,中看不中用。」
片刻,葉倩妖妖翹翹地走了過來,手中端著個黃金製作的盒子。皇帝的女兒用的東西就是非同凡響,連裝東西的盒子都是用黃金做的。看著這金燦燦的東西,就覺得沉的很。
蘇美連正自詫異間,卻見葉倩一手端著盒子,一手將蓋子揭了起來。當她打開之後,蘇美連頓時吃了一驚,狂怒:「你這妖婦,居然如此歹毒,我蘇美連就算做鬼也繞不了你!」
「做鬼?」破雲天頓時一愣,「怎麼可能呢,又不是讓你去死!」
的確,她並沒有要讓蘇美連去死,因為她只是想讓蘇美連生不如死!因為此時,葉倩手中的盒子裡放的果然是「麵條」,一根粗長的,黑黝黝的「麵條」!
鞭子!這鞭子通體黑黝黝的,估計是用牛皮做的。黃金盒中的鞭子,浸泡在鹽水中,讓人不寒而慄。
「破雲天你這妖婦……」蘇美連掙扎之際狂聲怒吼。但還沒等他說下一句話,一聲慘烈的叫聲就從他的口中蹦了出來。這聲音,就算當日他在單小六的油鍋中,也並沒有發出來。
「嘖嘖嘖嘖!」破雲天抽了一下,便將那只帶著血肉的鞭子重新放回鹽水中,輕輕地吹著自己的手,「千面相公蘇美連的武功好厲害啊,我這一下下沒將你打著,飯弄疼了自己的手了。」但事實很明顯,弄疼的並不是他,而是蘇美連。
「師父你老人家啊身體金貴,這些粗淺的活還是由徒兒代勞吧。」葉倩走了上來,沖蘇美連冷笑一下,垂著破雲天的肩膀。
「臭……丫頭。」蘇美連疼得連話都很難出說口,但眼神中意思很明顯:你這丫頭如此歹毒,他日定當不得好死!
也不知葉倩是沒看懂這眼神的意思,還是明知懂了,卻非要給蘇美連一點教訓。只見她毫不猶豫地從盒子中拿出鞭子,「啪」的一聲向蘇美連身上招呼著。這一下,只打得蘇美連身上衣片橫飛,頓時衣服與皮肉練成一團。傷口中撒上鹽水,更是疼痛難當。
蘇美連還沒來得及喊疼,葉倩便又是一鞭子招呼過去。頓時,英明一世的蘇先生皮肉開花,鮮紅的血帶著幾絲表皮和肌肉,飛到葉倩的臉上。這一下,素麼連頓時暈了過去。她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掉臉上的血液。
這隻手帕是當日蘇美連給她擦眼淚的時候用的,現在她用來擦恩人飛濺在自己臉上的血。當下見到手帕的時候,她微微一愣。但這也只是一瞬間,她的鞭子又重新向蘇美連身上招呼過來。
一道清風將鞭子拂過,破雲天站在葉倩的面前:「別弄死了他。」
「是,師父。」葉倩放下鞭子,用手帕沾了鹽水,給昏迷的蘇美連擦著傷口。這一幕,如一個賢惠的妻子,正在給自己坐牢的丈夫擦傷口,好減少他的痛苦。但誰知道,這手帕上的鹽水卻讓這善意的舉動,帶著無盡的惡毒。
傷口中撒鹽。只那麼一擦,昏迷中的蘇美連頓時疼得大叫一聲,便恢復了清醒的狀態。望著眼前的女人,他狠狠不已,狠狠地沖對方吐了一口吐沫。此時此刻,他真想將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給碎屍萬段!
「蘇先生,何必受如此皮肉之苦呢。」葉倩道,「現下你要做兩件事情,一是說出明教妖人赫基斯的下落,二是交出那本**神功。」
見蘇美連半天不吭聲,她背過頭,輕輕說道:「這些都是身外之事,為了這些讓自己丟掉性命,值得麼?」
說著,她竟然滴了兩滴淚水。蘇美連不成想見她這樣,但轉而更是憤怒不已:「誰要你這樣來著。」
「如果在這樣的話,你就會死的,難道不知道麼?」葉倩垂淚。
看樣子,她倒是真情實意的。蘇美連見她這副模樣,頓時驚奇不已:這丫頭,明明狠毒的很,何以會擺出這麼一副表情?
「再抽十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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