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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八章 撕破臉皮(下) 文 / 瀟湘萍萍

    司徒氏一看到司徒穎來了,立馬像是有了人撐腰一樣兒,那扯著嗓門更是大了起來,她撲到司徒穎的身上,那重差點讓他打了個趔趄:「孩他爹啊,這裡的人都不把俺家當事兒,都想著來欺負俺家呢,你要是再不來的話,俺可真就少不了啦。」

    司徒氏這話讓在聲的村民,臉色都不太好看了,這要死要活都是她自己一張嘴,在那裡亂吼亂叫,這裡的在場的人可沒有逼著她去撞牆或者是做啥不該做的事情啊。司徒穎掛著黑眼圈的眼睛一瞪,立馬吼道:「是誰敢欺負俺媳婦的啊!」

    後面的麗寡婦,看到司徒氏摟著司徒穎,眼裡自然是十分不悅,但臉上卻不顯分毫,那語氣依舊是柔聲細語的,讓人聽著憐惜:「穎哥,咱們還是聽聽別人家是咋說的吧,畢竟村長在這裡,哪真會欺負俺家呢,村長一定會為俺家作主的,嬸,你也別在這裡哭了,影響多不好啊。」

    司徒氏一聽到麗寡婦的話兒,新仇舊恨立馬湧上來了,她從司徒穎懷中撐了起來,然後一手推在麗寡婦的身上,罵道:「你個賤女人,合著出事兒的不是你女兒,所以你才這麼漠不關心吧,爹啊,娘啊,你們也是村里長輩,可絕不能讓梅子吃了虧啊。」

    木蓮的爺爺奶奶,掃了掃在場的陣仗,很是威嚴的看了一眼村長,然後木蓮奶奶開口了:「來的路上俺也聽人說了事情的經過,這事兒也沒啥好說的,俺家梅子可是身家清白,正正經經的姑娘,林公子娶了俺家梅子不吃虧,這事兒也不需要再多問了,再問也是無用,不管怎麼說俺家梅子必須得嫁給林公子,而且要越快越好,這村裡這麼多人看到了這事兒,再這麼拖拉可就不是個辦法了。」

    木蓮奶奶這話說得可是理直氣壯的,因著以前也有這樣的事情,就算男方再不願意,女方就算是硬塞也要塞過去,而且男方也不許不認帳,如果女方不是身家清白的話,那你幹了什麼那也只會被人戳著脊樑骨罵幾句,如果你可以頂著壓力的話,那也就無所謂了,不過按照村規還是要罰的,當然不會罰得太重了。

    木蓮爺爺像是一抹幽靈一樣,站在了木蓮奶奶的後面,一聽到她說完了話兒,也發表了自個兒的意見:「這事兒就得按老婆子說的,這事情村裡也有章程的,所以俺家婆子說的話也不是錯話兒,是有據可尋的。」

    林琅勾起嘴角,眼神裡閃過惡意的光,然後攤了攤手,很是輕鬆的回答道:「行啊,她要是真想進我們林家,也不是不可能的。」

    木蓮一聽到林琅的話,立馬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眼裡提示他說話小心點,別到時候真在自個兒身上貼上一塊牛皮糖就完了。

    林琅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繼續說道:「可是,怎麼說我林家也是大戶人家,讓你女兒做正妻是不可能的了。」司徒家的一聽到他願意答應將司徒梅弄進司徒家,雙眼發光的司徒穎立馬接話道:「行行,只要你願意將梅子娶進林家就行,就算是作妾也無所謂,梅子你說是不是。」

    司徒梅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己的爹,她是想要做正妻的,但她也不是沒腦子的人,所以想了想覺得真要想做正妻,估計也是不現實的,相比之下,做林琅的小妾,跟做六十多歲老頭的小妾,她更傾向於前者,所以她只是滿臉委屈的點點頭,並且情意綿綿的看著林琅道:「只要能夠跟林公子在一起,就算是做妾俺也願意。」

    林琅冷笑一聲,將雙手放在背後,走了幾步說道:「你放心,納你為妾後,我會立馬把你買到風月場所去,既然你這麼想要男人,那麼想必那裡肯定會讓你很滿意的。」

    司徒梅一聽到要一納為妾便把她買到風月場所,立馬瞪圓了眼睛看著林琅,那眼睛裡的難以置信,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兒,她聲音顫抖的強聲道:「你不能這樣做,俺是你納的妾,你怎麼可以隨便把俺給買了。」

    林琅看到她變得煞白的臉,心裡也是湧起了一陣快意,要不是顧及著木蓮的面子,他哪會花這麼多口水,來處理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說有些人不能給她好臉色,一給她好臉就以為自己是天仙了:「為何不能,既已為林家妾,那是打是殺都由林家作主,妾與奴是一樣的位置,你認為做了妾後會有多高貴的位置給你做。」狠狠的打破了司徒梅腦海裡的幻想後,司徒氏也是一臉不相信與司徒穎對望著,他們原本想著到時候司徒梅被林家納為妾後,那麼他們也可以跟著享福了,而且還可以一家子遷到京城去,也不用心驚膽顫的,在這裡擔心出什麼事兒。「村長,他說的話是真的嗎?你是懂這方面的,你跟咱們說說,這是真的嗎?」

    司徒穎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村長李牛,希望他能夠不一樣的說法出來,他們這一家子拋下了手中的活兒,都跑到這裡來,還不是以為會成事兒。

    村長李牛看著司徒穎的臉色,冷冷的哼了一聲後,便明白了他心裡的想法:「林公子所說的屬實,如果梅子真要嫁到林家為妾的話,到時候要打要殺自是主家為尊,如果你真的想讓梅子嫁過去的話,到時候你也不會頷到一點好處的,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司徒梅腦海裡迅速的想了想,她覺得嫁給林琅做妾的話,好過嫁給一個做爹的人,所以她還是央求著司徒穎:「爹,俺願意跟著林公子,俺就喜歡林公子。」

    司徒穎原本想靠著司徒梅去京城的,可是現在林琅放話了,一將司徒梅納進林家後,便會將她賣到風月場所,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夠答應,這樣的話還不如將司徒梅,許給麗寡婦所說的那家人為妾呢,至少那家人權勢沒那麼大,也沒有太多的規矩,雖然也是為妾,但是總歸不會隨便打殺,只要司徒梅手段厲害些,到時候肯定能夠掙得一席之地。

    「說啥呢,你沒聽到他的話兒嗎,你可是爹的女兒,爹咋忍心讓你嫁給這樣的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等過幾天爹會找家好人家,把你風風光光的嫁進去的。」

    司徒梅那當然知道司徒穎所說的風光人家是哪個,所以她拚命的搖頭不願意:「爹,女兒的身子都被林公子給看過了,咋還能嫁給別人呢,爹你就應答了女兒吧,俺願意跟著林公子,就算以後真出了啥事兒,也不會怪你們的。」

    司徒梅拚命的抹著眼淚,期望著林琅能夠說幾句話兒,木蓮看著這一家人主導主演的鬧劇,覺得真是有夠諷刺的,這哪是嫁女兒啊,這根本就是想要買女兒呀,看司徒穎一臉的急切,估計還真是找好了什麼人家,要將司徒梅給嫁出去,要不然怎麼會一聽到林琅的話兒,就想著往後退縮了。

    司徒穎一聽到她提起這件事兒,臉上滿是怒意的指著她的鼻子罵道:「還在這裡說啥,嫌俺的臉丟得不夠是不是,俺看你是找打,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趕緊起來回家去,其他的事情由俺作主,難道你真想做林家的妾,讓他把你給賣了嗎,你願意作賤自己俺還不願意呢!你放心,就算這輩子沒有人願意娶你,俺這個爹還是會願意養你的。」

    木蓮發現這個司徒穎,經過了一些事情後,說話也變得虛虛實實了啊,而且瞧他那真誠的眼,就明白他是真的長大了,雖然這個長大了用在他的身上有點不合適,但對於他以前的行徑,他現在這模樣兒真是可以用長大了來形容。

    司徒梅不願意回家,她看著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的林琅,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的爹娘,然後咬了咬牙跪在了村長了牛的前面,低著聲音泣道:「叔,你要幫幫俺啊,你也是看著俺長大的,你不能總是幫著木蓮,而不幫俺一下啊!木蓮,俺知道以前做了不少惹你討厭的事兒,可是你看在咱們有血緣關係的份上,就幫著俺勸勸林公了,行不,姐在這裡給你叩頭了。」

    司徒梅這一番動作,硬是將那些圍觀的婦人,逼出了一圈淚,她們看著司徒梅跪在地上的孤單身影,越發的覺得司徒穎一家太苛刻孩子了。

    木蓮移了移步子,沒有受她的一跪,這就證明她不願意淌這混水,況且她現在可是站在自己這一邊,她那邊的司徒家可是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俺沒有什麼好勸說的,你要嫁他為妾,那就是他的家事兒,跟俺一點關係都沒有。」

    司徒梅手指緊緊的抓著地面,一雙眼睛裡閃著怨毒,她低低抽泣著,柔弱的肩膀似是如弱柳般,隨時都會倒下來:「妹妹,難道是因著你喜歡林公子,所以才不願意幫姐姐嗎?姐姐現在都是這個樣子了,如果林公子不願意要俺的話,俺只能絞了頭髮當姑子去,你也不要急著不承認,如果不是因為你心裡有著林公子,你咋會拒絕了劉家村劉石的提親呢!」

    周圍的人聽到她的話後,立馬用責備的眼神看著木蓮,似是怪她不顧血緣情義,居然橫刀奪愛,將自己姐姐喜歡的人給搶到手上,這實在是太壞了,而且按現在這樣的情況,司徒梅怎麼著也算是不一般的受害者。

    木蓮依舊是那麼靜靜的站著,臉上也是保持著微微的笑意,似乎司徒梅的話不能對她產生任何的影響:「司徒姑娘,話可不是這麼說,你和俺早已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只此一句話,上次你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爬到俺家牆頭來,意圖勾引林琅,但是被林琅罵退後,又堵在路上想送香囊給林公子,照這兩件事情看來,這都是你再單相思,既然是單相思,那麼林琅又為什麼會對你想要玷污呢。依俺的想法,今天這件事兒就是你自導自演的,哪個蠢蛋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事兒,而且專挑路邊這個地方,而且一喊就能出現人的地方,你以為林琅是傻的嗎,不過你倒不是傻的,知道這樣的話可以賴著林琅,讓他娶了你。不過,你沒想到他只能娶你為妾吧,俺看你打的心思,是想讓他娶你為妻,是不是,司徒姑娘,明人不說暗話兒,今兒個這場鬧劇俺可以當作從來沒有看到過,你也最好馬上從這裡離開,不要再口口聲聲的壞了林琅的名聲,他可是正經男人,以後還要娶京城裡的大家閨秀的。」

    木蓮微勾著嘴角,用著甜美的嗓音將話兒說了一遍,硬是將司徒梅說得細汗直流,一雙眼睛轉來轉去,不敢再抬頭看著村長李牛。

    「蓮丫頭,你這話可是屬實啊,她當真趴在牆頭,還有拉著林公子想送香囊。」村長李牛皺著眉頭,問了問木蓮。

    木蓮聽到村長問話,自然是十分恭謹的回答:「這件事屬實,雖然後者是林琅說給俺聽了,但是前件事情俺卻有證人,她趴在俺家牆頭的時候,對面的李嬸子應該有看到了,俺也不想讓自家人來作證,省得別人以為俺再胡說八道。」

    村長李牛一聽到有李嬸子作證,立馬招呼人將李嬸子喊了過來,在隔壁屋子裡做事的李嬸子,聽到村長有事兒找她,立馬放下了手中的事兒,到了木蓮的院子後,看到這麼多人立馬嚇了一跳,她有些忑忐的問村長李牛:「村長,是不是有啥大事發生啦,咋的都聚在這裡啊!」

    村長李牛大概也有些清楚,今天的事兒有些貓膩,所以也沒有過多的跟李嬸子解釋,只是問了那天的事兒,李嬸子見她問起前些天的事兒,自然是回憶了一番後,才很慎重的說了出口:「當時梅子確實是趴在了蓮丫頭的牆上,當時俺正在豬圈裡拾綴呢,當時俺還想著,她咋的趴在別人家裡的牆頭上呢,後來看著她跟人說了幾句話後,便紅著眼圈從牆上下來,跑著回了家呢!」

    人證李嬸子說出這樣的話兒,大家看著司徒梅的目光立馬便變了,司徒氏看到這情況也知有些不妙,便撲著想要將李嬸子臉上打兩巴掌:「你跟那個小賤人肯定是竄通好的,你們兩個本來就很熟,啥事兒不能竄通好啊。」

    木蓮看著司徒氏撒潑,使了個眼色給看熱鬧的天麻,天麻接到木蓮的眼色後,立馬站到了李嬸子的身旁,對著司徒氏伸出來的爪子這麼一砍,立馬將她弄得嗷嗷大叫。

    「司徒嬸子這話說得可真是讓人寒心了,嬸子來了這裡還不知道是啥事兒呢,俺咋跟她串通,村長,現在人證都有了,俺希望你還給林琅一個清白,別得讓人污了他的名聲。」

    村長李牛撫了撫短鬚,看了看一臉蒼白的司徒梅,又看了看張牙舞爪的司徒氏,還有司徒穎一家的面無表情,心裡歎了一口氣便得了最後的結果:「今天這件事兒,疑點頗多,所以林公子也是受害者,俺希望在這裡的人,把這件事當作沒有發生過,要是俺知道有誰在外面傳開,那就村規伺候。好了,都散了吧,有事的趕緊去做事兒,沒事兒就去睡覺,別圍在這裡了。」

    村長李牛也沒有將話說得太清楚,但是在這裡的人都明白,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是司徒梅在說謊,而她所說的林琅污她清白,這樣的結論根本不成立。從現在開始,司徒梅的名聲算是真的毀了,就算村長李牛嚴明不許將這件事情傳出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堵住別人的嘴就行的,畢竟人最難堵的就是嘴,保不定他們什麼時候不小心就給漏得了出去。

    司徒梅傻傻的被司徒穎架了起來,等到她被拖了幾步後,才對著木蓮狠毒的罵道:「司徒木蓮,你也別想著以後有好日子過,俺只要活著一天,就會讓你騎到俺的頭上來,只要俺有一天,俺就要看著你怎麼死的,哈哈……」

    現在的司徒梅已經處於瘋魔狀了,她張大了眼裡面的紅絲多的能夠嚇死人,村裡的人看到她現在這個時候還放狠話,自然是連連搖頭。

    司徒穎一家看著站在那裡沒有動的木蓮,眼裡的怨恨也是越來越濃,木蓮也看到他們臉上的怨恨,不過她並沒有害怕,相反她還給了他們一個微笑,反正現在也是撕破了臉皮,又何必再客套些虛話兒呢:「司徒姑娘,其實俺想說的是,你想要騎到俺的頭上是永遠不可能了,如果你想少受點苦頭,最好還是乖乖的聽你爹的話兒,誰讓你命這麼苦呢。」

    誰讓你命這麼苦,這句話狠狠的扎進了司徒梅的心裡,沒錯,她的命為什麼會這麼苦,而遠在幾米之外的木蓮,卻可以穿得好住得好吃得好,而自己就非得像件東西一樣,被自己的家人稱斤斷兩的賣掉呢,她不服啊,她真的不服。

    「你這死丫頭說的啥話兒呢,別以為咱們斷絕了關係,俺就不會拿掃把抽你。」木蓮奶奶臉色扭曲的走前了一步,指著木蓮的鼻子罵道。

    木蓮不退不進,就在那裡笑得如同江南水墨畫的女子般:「司徒奶奶嚴重了,如果你真的拿掃把抽俺的話,想必到時候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你也不想這個年紀再去牢裡走一趟吧,而且俺聽說,最近的縣官最好的就是抓人了跟升堂了。」

    一句話堵得木蓮奶奶喉嚨咕嚕咕嚕響,硬是說不上話來,木蓮爺爺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背,眼神狠厲的掃了木蓮一眼,倒是沒有放什麼難聽的話兒。

    木蓮看著他們走得很急的背影,想著也許在那個司徒家,最看得明白和清楚的就是木蓮爺爺了,但是他卻任由著木蓮奶奶瞎折騰,所以說,木蓮很是好奇,當初的木蓮爺爺到底是喜歡上了木蓮奶哪裡呢。

    「蓮丫頭,你咋跟你爺爺奶奶這麼說話呢,咋的說他們也是長輩啊,以後你可別再這樣說了,被人聽見了可不好咧。」李嬸子將木蓮拉到了旁,又是嘀嘀咕咕的囑咐道。

    村長李牛原本也想說這樣的話兒,但看到李嬸子已經開了先頭,便也沒有再插話兒了,地裡的活兒還等著他去做,所以他也沒有在院子裡多呆,跟木蓮說了一聲事便急匆匆的走開了。

    正從家裡出來的李想,正好碰見了匆匆離開的村長李牛,兩個人打了聲招呼後,李想一進院子便聽到了李嬸子的嘮叨:「娘,你說啥話兒呢,就憑那兩個人也稱是長輩,這世道上哪有這樣的長輩的,再說了木蓮不是跟他們斷絕了關係嗎?哪還有啥尊重不尊重的,娘你就盡灌輸些奇怪的想法給木蓮,俺看啊,以前有關係的時候,木蓮肯定被他們壓得很慘,現在好不容易解放了,你也不讓人家鬆口氣,還老是拿這樣的話兒來說她。」

    李想的性子可比李嬸子更直,誰對她誰對她壞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對她好的話李想自然會想辦法報答,但對她壞的李想絕不會客氣,所以對於李嬸子勸解木蓮的話,她表示十分的不以為然。

    李嬸子看到李想打斷她的話,並且說得一套一套的,立馬伸出手打了她一下,對木蓮說道:「別聽你姐胡說,這世道的事兒,哪有她想的那樣簡單啊,你那婆婆平時對你這麼刻薄,到最後了你還不是對她好。」

    李想聽到自家娘親的話兒立馬炸毛了:「娘,那事兒哪能跟這事兒相提並論呢,俺那個婆婆是要死了,俺才會原諒啊。木蓮的事兒可不一樣,她就該理直氣壯的,將那兩個人好好的罵一通,要不然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了。」

    李想與李嬸子意見不合,兩個人立馬嗆起聲來,木蓮退居二幕,將空間留給這兩個母女爭論,她拍了拍林琅的間,指了指屋子,笑著說道:「跟我進屋來吧,看你今天也氣得夠嗆。」

    林琅聳了聳肩,臉上滿是無所謂,雖然是有些被氣到了,但是最後還不是被自己給扳回來了,雖然說到權勢,在這個鄉村的地方,林琅還是有些勢力的,不過這件事要真用勢力壓下來的話兒,到時候木蓮這時就得受壓力,所以他才會費這麼多口水,跟那些村民打口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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