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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就擒,有妻徒刑》優然前言 第179章 文 / 冷優然

    袁燁已經把軍部大權牢牢握在了手中,雖不是全部,卻一定是絕大多數,只要他有一個決議,那麼就算軍部委員會的人不同意,他也能憑著自己的威信和手段來達到目的。

    可是,軍部已經不是幾百年前那個軍權為大,武力唯尊的地方,近年來全球性的民主化政治思想和華夏國政界的慢慢復甦,讓軍部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強勢的統治和領導已經不再特別適合。所以當袁燁覺得立刻著手削弱洪國瑞和洛信德兩人的軍權時,他的長子卻提出了一個更好的計劃。

    軍部委員會首席執行官的選舉又一次來臨,所有人都緊張得籌備起來,也有人胸有成竹,絲毫不為之擔心,比如眼前這個人。

    容華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高高瘦瘦,帶著一副黑色眼鏡框的眼鏡,一副學者打扮,談吐舉止卻與之相差甚遠。

    「韓委員,你擋著我的路了。」容華微微蹙眉,見這男人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不禁心生厭惡,但禮貌上還是壓制了自己兩拳頭把他色迷迷的眼睛給打瞎的衝動。

    「哦?哈哈,我沒注意到。」韓西彷彿才回過神,竟然也不以自己盯著人家女生看了這麼久,還在心裡對她的身材從上到下評估了個遍為恥,笑著就要把手搭到容華的肩膀說,一邊問:「袁小姐這是要去哪裡?認不認得路,我可以帶你走。」

    容華眸光微微一閃,冷冽之色被藏了起來,她避開了這只鹹豬手,假笑道:「如果我不認得路,自然會讓二哥陪著我,不勞你韓委員費心。」

    她一說完,這韓西的臉就臭了起來,不過容華怎會理睬她,嘲諷地斜了下唇角,繞過了他的身體走了,走到轉彎處,她又停了下來,扭頭說:「對了韓委員,首席執行官的選舉在即,祝你馬到成功。」

    她說得不鹹不淡,還隱隱有點不以為意,韓西雖不是頂聰明的人,但能在軍部委員會裡佔得一席之地,當然也是有腦子的,一下子就聽了出來。他猛地轉過身,但轉角處已經沒有人了。可就這麼離開他也不甘心,便朝著無人的空氣說:「我當然會成功!這是注定的!不就是一個花瓶,整了個什麼軍事顧問就了不起了!不過是靠著一張臉蛋爬上來的!」最後兩句話他說得比較含糊,大概是在氣憤之餘下意識地明白這裡是過道,若是被什麼人聽了去告訴了袁燁,他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但這也不能表示他還殘存著多少可貴的智商。早在這場選舉開始的前一年,他就不住地幻想成為首席執行官的這一天,是的,他會成為主席,毫無疑問。這一年來他無時無刻不這樣認為著,以至於他的心被功利和貪婪所蒙蔽,他變得盲目自大,變得沾沾自喜。

    所有人都將他的表現看在眼裡,可誰又會在意呢?他了不起也就是個首席執行官罷了,一個沒有實權,徒有聲名的職位而已。在軍部這麼多年,他終究是沒能看清楚本質,守住本心。

    在京城,中立家族不少,但能安穩立足於軍部的,卻只有兩家——韓家和文家。而如今的首席執行官就是文家的當權者。與靠著祖蔭獲得軍部委員會一席之地的韓西不同,文家主擁有過人的手段,堅忍的心性和敏銳的洞察力,他雖然無法讓自己的家族變得更為強大,卻能輕易保住他在軍部的權益,甚至在三位將軍的默認下,他還能小範圍地擁有自主權。這對中立家族來說,已是不易。

    首席執行官一般是四年一界,由韓、文兩家人輪流坐。這一次照慣例來說,必定是韓西當選的,這就是他洋洋自得了一整年的原因。

    韓西不是韓家的家主,但他是韓家家主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也能代表韓家的利益。事實上,三位將軍對這個韓西還是比較滿意的,因為作為一個傀儡來說,他夠笨,心計無能,虛榮心強容易掌控,而且欺軟怕硬,決計不敢直面質疑他們的決計。

    然而,當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場軍部委員會首席執行官的選舉將會如往年一般風平浪靜地過去時,選舉的結果卻大跌人眼鏡。

    當選者,竟然是袁紹!這個將可能成為華夏國歷史上最年輕的上將的男人!這個全身都閃著光環的男人竟然摘走了首席執行官的位置!

    當這個結果宣佈出來的時候,主持人發誓,他看到韓西已經半彎著腰準備站起來了!而當袁紹的名字出口時,韓西就僵硬了全身,那想站起來又不能站,想坐下去又不甘心的樣子,他差點就笑噴出來!

    這個結果太出人意料,不過沒有任何人表示反對,因為他們心裡都清楚,袁紹能夠當選,其中必定有洪國瑞、洛信德兩人的默認,即使默認的原因是各方勢力之間的爭鬥與妥協。

    而更細心的人會想到,軍部委員會恐怕要變天了,袁紹這樣的男人若成為執行官,那麼這個原本只是一個擺設的首席執行官還會繼續它的傀儡地位嗎?顯然是不會的。

    洪國瑞和洛信德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可是這幾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應接不暇,來自軍方,其實就是袁燁和袁紹主導的一部分勢力把他們逼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他們在這一刻終於清醒了過來——袁紹,這個當年毅然放棄輝煌的陸軍生涯投身不被怎麼重視的海軍的男人,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已經名利雙收了,他不僅成為一名年輕的海軍中將,還是一名手握重兵,執掌軍權的中將。在海軍領域中,無出其右。

    在真正明白海軍也能擁有那般強大的兵力時,洪國瑞和洛信德不是沒想過把自己的人滲透到海軍去,甚至也想讓自己的親信到海軍去分一杯羹。可是,袁紹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他有手腕,有頭腦,被他吞進肚子裡的海軍大權,怎麼可能吐出來給別人?

    回顧從前,其實他們早該發現不對勁的,但是百年來不重海兵的思想讓他們從不願意正視這一點,現在後悔也已然不及。袁紹主動離開陸軍進入海軍,用無數的軍功和本身的實力搭建出了一條通天大道。

    他在這條道路上攀登,不斷晉陞軍銜,直到在軍部站穩腳跟。他一邊又加快步伐改革海軍編織、訓練和裝備,這些事情他沒有大刀闊斧地做,而是像一滴滴的墨水,慢慢、慢慢地滴入清水中,悄悄地把清水染上墨水的顏色,直到人們都發現了,卻是大局已定。

    不過即使無可奈何地要看著袁紹走在這條康莊道上,洪國瑞和洛信德也還是各自推薦了兩個自己的人成為副執行官和委員會秘書長。

    從軍部有委員會開始,就從沒有出現過副執行官這種職位,由此,許多相關人士都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軍部的確要變天了。

    不過外界多少風雲,袁家別墅這邊卻是一如既往的溫馨美滿。

    「大哥真壞,事前都不告訴我一聲,害我聽到消息時都傻了一下。」已是傍晚,容華穿著一套淡藍色豎條紋的短袖棉質睡衣坐在沙發上,撅著小嘴倒在男人的胸懷裡,小手用力伸展著扯住了他頸邊的短髮,報復著這男人的知情不報。

    「這個結果也是才商議出來的,我沒來得及說。」袁紹笑容不變,輕巧地把自己可憐的頭髮從女孩的小手中拯救了出來,他捧起她的額頭輕輕吻了吻,惹來女孩不滿的一聲低哼。

    袁紹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下,動了動被女孩小手掌壓著的大腿,朝著坐在另一邊給女孩剝葡萄皮的袁紹望了一眼。

    最近因為公務繁忙,每次等袁紹回到家時容華早就入睡,他的**憋了好幾天了,這時聽容華聲音裡這若有似無的魅意,不禁起了某種心思。特別是當她撐起身用小嘴去接袁紹手中的葡萄時,他更是奈不住悶哼了一聲。柔軟無骨的身軀就在自己的懷裡,最愛的容顏近在咫尺,此時哪怕只是容華的一個輕瞥,都能激發出他無限的熱浪狂潮。

    袁紹忍不住把自己放在女孩手臂上的右手慢慢順著美麗的腰線移了下去,大掌熟練地在她的脊椎骨上摸索著。

    「嗯……大哥!」容華本能地哼出了聲,隨即就覺得大為丟人,特別是這裡一共有兩個男人在!她惱羞成怒的拍下作亂的大手,起身就要往袁毅那邊跑。

    袁紹哪裡肯放過這隻小野貓,一把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將她按回了自己的腿上,肌膚相觸,羞得她叫了一聲,滿臉通紅地看向了袁毅。

    袁毅顯然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場面,可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阻止的權力,只得咳嗽一聲,低下了頭。其實他是應該走的,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雙腳不聽使喚,硬是坐在了沙發上沒有動彈。

    不到飯點,大廳裡是沒有僕人的,其他家人又各有各的事情,所以整個屋子都只有他們三人,這樣的情形下,更增添了一絲別樣的緊張感。袁紹挑眉看了不動如山的袁毅一眼,心中掠過幾絲詫異,不過當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現在可是蓄勢待發。

    容華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情況過,在另一個男人還在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對她動手動腳了!直到她的脖子被啃咬了個遍,睡衣上五顆紐扣都打開露出一片雪白的時候,她才猛地驚醒過來,正要推拒,卻被袁紹捉住了雙手。

    他安撫似的吻了吻容華的小嘴,然後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橫跨在自己的腿上,當兩處相貼的時候,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喊,舒爽愉悅的喊聲讓袁毅不禁看了過去,全身也跟著慢慢熱了起來,口乾舌燥地喝幾杯水都沒用。

    「呀——大哥不要……」容華只覺得一陣酥麻從下至上地傳來,她難耐地張開小嘴呼氣。當袁紹的唇離開她的身體時,她又覺得有些空虛,本能地向前推著自己。

    見小傢伙已經這般入迷,袁紹滿意一笑,正要抱起容華回房辦正事,卻被門口的一陣響動給驚了一把。

    這一驚,饒是袁紹也嚇得不輕,因為該死的他的寶貝女孩早已衣衫半退,露出了大片美好的肌膚,哪怕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人難受得坐立不安,瞧坐在一邊捂著小兄弟的袁毅就知道了。

    袁林見家門關著也沒在意,打開就走了進去,卻不想聽到了一聲尖叫,正是容華發出的。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忙往左側轉頭去看。

    登時,一個雪白的美背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還有留著紅色痕跡的脖子,退在腰上的衣衫。袁林雖然還是個雛,但該知道的都知道,生理需要來時也用右手解決過不少次,小x書看得也不少。這是在幹什麼,他一目瞭然。

    四個人都傻了片刻,最先回神的還是容華。她現在真是羞得快要撞牆,恨不得這會兒有個大洞,好讓她把這三人都給按下去永遠不見到才好!

    她快速地把衣服穿好,從袁紹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後惡狠狠地踹了他小腿肚一腳,看他痛得沒保持住貴族儀態才稍稍平衡了下。

    等三個男人都反應過來時,那美麗的可人兒已經跑上樓回了房間,並且用力地撞上了房門,以此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袁林氣得七竅生煙,真想這一刻就把大哥給捏碎才好,但他也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這個資格,他現在還只是容華的一個追求者,人家情侶親熱他哪裡有插嘴的份啊。

    不過有時候,他真是恨死了他這種理智。

    「大哥也太性急了,有些事情還是節制點好,省得……精盡人亡。」小少爺從來就不是個善良的人,對著自家兄弟也照樣能刻薄起來,至少做不出什麼事情來,他嘴巴上還是要奚落一番的。

    「這倒不用小弟關心。只是小弟如今也有十八,血氣方剛的,可別憋壞了身體,該找女人排解的時候,還是不用忍著的,總是忍著,對身體不好。」袁紹整理了一下鬆開的皮帶,然後站起身把自己襯衫的扣子扣好,一邊假笑著說。

    袁林捏緊了拳頭,在心底大吼放屁!不說他對別的女人沒興趣,要是他真和別的女人做了點什麼,那他還有機會追求楚楚嗎?!太陰險了這混蛋!「這也不勞大哥操心。既然大哥能把處男留到25歲,那小弟自然也不會讓大哥失望。」

    「哦?那還要熬7年,真是辛苦你了。」袁紹優雅地笑,靠在沙發扶手上,一片閒適。

    袁林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但還是撐著笑臉說:「如果能得到她,等個7年也無所謂。」

    至此,兩人同時給予對方一個冷哼。

    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袁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端起一盤剝皮去籽的葡萄站起身就往樓上走了。

    「等等,袁毅你幹什麼去?」袁紹身上的「火」氣還沒下來,準備上樓再戰呢,卻見二弟竟然上樓了。

    「給楚楚送葡萄。」袁毅側過身,勾了勾唇角,卻沒有笑,「大哥以為這時楚楚還會與你……繼續?不若靠自己吧。」說完,他便快步上了樓,敲開了女孩的房門走了進去。

    兩個站在大廳的男人看得是目瞪口呆,袁林更是大腿一拍,什麼貴族風範全都見鬼去了,他怒:「原來最陰險的竟然是他!」

    袁紹臉色不好,一口氣憋在喉嚨裡,差點沒嚥下去。

    偏偏袁林怒過了就來招惹袁紹,他抱著雙臂,冷笑道:「大哥,這樣憋著難受吧,快去解決了。這種事情,大哥應該很熟練才對。」

    「你會更熟練的,或許那將陪伴你一輩子。」袁紹不客氣地說,兩兄弟又互相哼了一回,真是說不出的默契。

    安靜了半響,袁林才坐下來喝了口茶,說:「大哥真是厲害,不聲不響就讓人大吃一驚。」

    「我可比不過你。」袁紹沒有坐下來,事實上他更想回房間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的自助版,他不悅地勾唇:「要把政權的影響力誇大,你還有得磨呢。」

    「多謝大哥提點,我想我會做到的。」袁林說完,袁紹就轉身上樓了。

    接下來幾個月,容華聯閤家人著力打擊了洪國瑞,洪國瑞被這一連串的事件整得焦躁不安,甚至做出了賣女求榮的事情來,三個女兒無一倖免,不過大女兒洪清婉顯然要幸運一點,她被他遠嫁俄國某個手握兵權的貴族。小女兒洪婉婉則被命令繼續倒貼袁毅,這個命令洪婉婉高興極了,不過她很快就會發現一切並不是她想得那麼美好。

    至於那如花似玉卻因為袁紹而有些臭名聲的二女兒洪清婉,則更直接,洪國瑞一揮手就將人打包好送到了洛錦庭那裡。可惜人家洛錦庭看不上洪清婉,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為此,洪國瑞惱羞成怒將洪清婉轉送給了其他需要籠絡的人,可因為名聲不好,所以沒人願意娶她,玩了幾天就送了回來。

    如此輾轉,洪國瑞終於得以喘口氣,但勢力也大不如從前了,而經過此事,這洪清婉倒是成了個交際花,只可惜這朵交際花,大家見了只是想往床上帶,卻絕口不提娶她這種荒唐的事情。什麼?讓我娶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在開玩笑嗎?

    這些都是後話,容華這時還是不知道的,她一心忙著軍部的事情,想方設法地打壓洪國瑞,還要防止他和洛信德聯合,幾乎每天從家裡到達軍部就鑽進了辦公室裡,算來算去,調度資源、兵力等事情籌劃了一堆,到頭來卻發現,洪國瑞是被壓下去了,可洛信德一方勢力竟然在空軍獨大起來了。

    容華為此懊惱不已,不過袁燁卻安慰了她。所有事情不可能總是面面俱到,想要得到什麼,往往就需要放棄什麼,再說了,洪國瑞和洛信德在空軍領域幾乎是各自佔據半壁江山,如今洪國瑞敗退,洛信德挺進也是情有可原,在情在理的。

    然而,時間畢竟不允許容華再拖下去,她安排了些後續事宜,加上袁燁等人還在軍部坐鎮,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容華迫使自己安心下來,然後從第一軍校的校長那裡獲得了與楚承林的聯繫。

    楚承希聽到容華要去南海四島的時候,先是高興了好一陣,但回過味來就覺得不太對勁了,他皺眉問:「你怎麼突然想去四島了?你難道……」

    「如你所想,我知道了我親生父親的事情,並且清清楚楚地知道是誰派人害死了我父親。」容華直言不諱:「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那麼父親的仇做女兒的肯定要報。」

    果真是這樣。楚承希一臉無奈,他說:「你真的知道當年的情況了嗎?只是袁燁的片面之詞對五弟未免有些不公平。當年你父親做下的事情,的確稱得上家族叛徒。袁燁總說他相信你父親不會背叛家族,可他也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一點啊。」

    或許這句話在某個方面是對的,但是容華只是微微蹙眉,然後低下頭說:「我不知道所謂的當年的情況是什麼,我也不想管誰對誰錯,我只想為親父報仇。而且,就算沒有我親生父親的事情,楚承琿我也殺定了。」

    這下子,楚承希倒是愣了,兩年不見,這小妮子怎麼越發冷酷無情起來,莫不是真碰上了什麼事?

    而接下來容華陳述的阿南和吳德的事情,證實了楚承希的想法,對此,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歎楚承琿執迷不悟,咎由自取罷了。

    ------題外話------

    這幾天高強度地補習,腦子一直在奮戰當中。這時候困shi了,沖個冷水寫新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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