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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就擒,有妻徒刑》優然前言 111◆ 我一般不發火 文 / 冷優然

    王志輝走後,三十名女生和四十五名男生分別走向了男女兩幢宿舍樓。吳德一直都幫容華提著行李,這時候要分開了才把行李遞給她。

    「仲容!」容華沒走幾步,錢芳明就跑了過來,她很自來熟的樣子,朝著容華擠眉弄眼:「你和吳德是一對嗎?」

    容華腳步一頓,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僵硬著脖子兩秒鐘,然後扭頭問道:「到底是什麼表現造成了你這樣詭異的誤會?」

    錢芳明似乎並不能適應容華這種貴族式的語言,加上腦子可能也不夠用,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容華已經轉身走了,她才忙追上去,急切道:「也就是說,你和他沒什麼關係嘍?」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和他怎麼可能沒有關係?」容華覺得這女孩雖然有點聒噪魯莽,而且不懂進退分寸,但重在至少沒什麼心機,想什麼就說什麼,也不是特別討人厭,和她哥哥差不多的個性吧。

    「有關係?!」錢芳明的聲音猛然拔高,引得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這讓容華又有點不悅,她在考慮是否收回剛才還算公正善意的評價。

    容華捏了捏鼻樑,一邊走一邊說道:「朋友關係,也算是關係吧?」

    錢芳明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那倒是。反正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就行了。」

    「你……」容華腳步微微一頓,復又自然地走了起來,但嘴裡卻猶豫著說了這樣一個字。

    這回,錢芳明倒是機靈了點,她直白道:「我喜歡他。」

    「你們似乎是第一次見面吧?一見鍾情?」這回,容華倒是來了興趣,雖然吳德長得是不錯,可一來軍區就勾了個女孩子,這魅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你不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嗎?」錢芳明激動地說著,容華覺得她似乎在這張黝黑的臉上看到了兩抹緋紅,也不知道這是錢芳明羞的還是興奮的,容華猜是後者,因為這女孩看起來可不像是會害羞的人。

    「原來你還是外貌協會的。」容華頷首,輕笑置之。

    「難道你不是嗎?要知道,不僅男人是視覺系的動物,女人也是哦。」錢芳明自認為和容華已經熟悉了,語氣就更隨意了點。

    「是的,為什麼不是呢?」大概是覺得這女孩真的沒什麼大的心機,對自己又沒什麼明顯的危險,容華也沒過於冷淡,她笑著回了一句。頓了頓,她還是好心地提醒道:「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吳德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可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他,追求他!除非他已經和別人結婚了。」錢芳明不在意地說道。容華聽了,便覺得她心底可能並沒有怎麼喜歡吳德,只是覺得吳德長得好看罷了。但是說到好看,袁紹肯定不差啊。

    「他還不到二十二歲,自然未婚,而且他喜歡的人應該也還沒有喜歡他。」容華實話實話,又將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說到長得好看,難道袁紹——我是說,袁中將不好看嗎?你怎麼不喜歡他呢?」

    本只是隨便問問的話語,卻不想錢芳明一聽,竟然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你說的不會是剛剛那個中將大人吧?」

    「……我以為你知道,華夏國的海軍中將在這種年齡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袁紹。」容華很想撫額,這女生參加選拔的時候,難道就不打聽一下是誰要他們這些兵的嗎?

    「我當然知道了,我只是為了表示驚訝才故意問的啦。」錢芳明這話一出,容華就覺得太陽穴上的青筋就跳了跳。

    錢芳明又道:「中將大人的確很帥了,我見過的人裡面,他絕對是最帥的。可是要我喜歡他,我可不敢!那種冷冰冰的眼神往我身上一掃,我就覺得自己快要凍死了!我膽小,那種危險的男人還是讓彪悍的女人去喜歡吧。一比較啊,我覺得吳德可好了,看著就覺得陽光明媚,小心肝亂跳。」

    其實錢芳明還沒有說的是,她覺得當袁紹不經意地掃了自己一眼時,就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天神看著低微的螻蟻一樣,讓人忍不住就想跪在地上乞求饒恕。這種卑微的感覺,只能讓她產生畏懼和崇拜,卻絕不可能產生愛戀。

    「噗,哈哈哈……」容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在眾人的嘴裡,容華聽過很多形容袁紹的詞,比如強大,睿智,優雅,高貴,王者之風,甚至奸詐,狡猾,不擇手段這種負面形容詞她也聽說過,可是像這種直白的形容,她的確是第一次聽。當然,她笑的原因裡,有一半還是錢芳明的最後一句話,小心肝亂跳,哈哈,吳德走桃花了。

    「不過你說得對,袁紹和吳德一比,吳德的確陽光很多。不過袁紹也沒有你說得那麼冷。」容華笑得花枝亂顫,那本被何翠化得有些生冷的五官不由自主地柔和了起來,看得錢芳明完全呆了,這女人雖然妝挺濃,可也挺好看的,現在這一笑,簡直要美爆了……

    好半響,錢芳明才回過神來,她回憶起容華說了什麼,不禁露出了見鬼的表情:「中將大人那還不算冷?仲容,你的心臟可真強大,就該你這種人去喜歡中將大人才合適呢。」

    容華微愣,然後笑了笑,提著行李走進了門。

    女生宿舍雖然是一幢四層的樓房,但由於佔地面積大,所以房間也不少。聽說是四人一間屋子,因為房間挺大,所以並不是上下鋪的結構。也不知道她的室友們會是怎樣的人,容華突然有那麼點小小的興奮,畢竟她曾經的室友只有一個,那就是安娜。

    女生們剛剛走進宿舍樓的玻璃自動門,就見一個穿著藍色軍裝的女人靠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她的身邊還站在三個穿著普通服裝的婦人。看來她就是樓長了,似乎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這裡原本就住著特種兵,所以能管制住特種兵的樓長實力絕不會差,她的容貌並不怎麼突出,但有一雙銳利的眼睛,皮膚保養得很好,只是眼角還是有了一點細紋,看得出已經上了年紀,不過不會超過四十歲。

    「我叫慕俏,這個宿舍的樓長。」那女人站起身,一米七五的個子挺能壓迫人的,她揮揮手,身邊的一個婦人就把手裡的一疊厚厚的白紙分發給了她們每一個人。

    容華把一疊紙翻了翻,原來裡面寫的是此宿舍的規矩,還有作息時間。容華第一次見這樣嚴格的規矩,不禁覺得新奇,一雙美眸看著白紙閃閃發亮。錢芳明就站在容華對面,一抬頭就看見了這個樣子的她,不禁在心底感歎起來,這個仲容不動的時候,也就長得標誌了些,可這一動,就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目光啊。

    「規矩都在紙上,希望你們不會蠢得讓我發現你們壞了規矩,因為後果你們絕對不會想要知道。」慕俏塗著海藍色的指甲油,她面上沒有一絲笑容,冷硬得好像一個禁慾的修女。

    容華聽了這句話,心中卻是一閃,樓長的意思應該是,只要不被她發現,那就算壞了規矩也沒事。嘖,不得不說,這樣的管理方式最適合力量強悍,綜合素質高的特種兵。如果像是管著普通士兵一樣管著特種兵的話,恐怕這幢樓都不夠這群熱情的士兵們拆的。

    慕俏又冷淡地說了幾句話,轉身就進了底層她所住的地方。

    「誒誒,仲容,你住哪裡?」慕俏一走,錢芳明就活躍了起來。

    「a座217。」容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白紙,回答道。

    「哇,那可是好位置啊,二樓,爬上爬下都輕聲很多誒。我就慘了,頂層!a座414!死一死,這什麼數字啊。」錢芳明搖搖頭,歎氣。和她一同歎氣的,還有另外三個女孩,看來她們應該就是她的室友了。

    當錢芳明羨慕容華的時候,容華卻微微蹙了蹙眉,按道理來說,她不該和錢芳明她們離得這麼遠才是。二樓這種好位置,不該是本就住在這裡的士兵們給佔據的嗎?

    容華甩了甩小腦袋,不去管這些有的沒的,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必現在就杞人憂天,自取煩惱呢。

    錢芳明和容華揮揮手道別,拉著她的新室友親親熱熱地上樓了,果然是個自來熟的女生,這樣過分熱情的女孩子很多時候都比較好相處,但有時候還是會讓人覺得有點困擾。

    因為就在二樓,容華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新宿舍。宿舍門不是關閉的,但容華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你們好,我是仲容,今天開始將成為你們的室友,還請多多關照。」

    她以為就算不會迎來如何熱情的回復,但至少會有人應一聲。可別說是友好的,甚至冷淡的態度都沒有,一個穿著紅色吊帶,黑色大褲衩的強壯女人劈頭蓋腦就罵道:「就是你這婊子搶了老娘的床位?」

    聽到這女人如此粗魯的話,還有那侮辱性的「婊子」二字,容華幾乎要氣暈過去,不是她心智不夠堅定,而是被個陌生人突然這樣說一頓,導致她一時沒掌控好情緒。

    她很快就淡定下來,揚起一個牲畜無害的笑容,道:「請問哪一張床是我的?請把我床上的,屬於不知道哪個人的東西帶走。」

    這不算客氣的話聽得那強壯女人氣得怒髮衝冠,朝著地面呸了一口,道:「臭婊子,你還給老娘橫上了?什麼東西!告訴你,這床位是老娘的!你給我識相的滾上樓去!他娘的慕俏那賤女人憑什麼把老娘趕到三樓?」

    容華本來就因為袁紹的事情而心情不佳,這會兒聽了這污言穢語,心裡更是不爽快,像是塑料袋把心臟給悶了起來,讓人想狠狠撕開袋子呼吸一口。

    容華謹記父親說過的話,絕不會因為無關人員委屈自己,她從小就是父親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寶貝,哪裡容得這種阿貓阿狗來欺負?

    「我不管是誰讓你失去了床位,我只知道,現在這個位子是我的。」容華收斂了無害的笑容,冷哼道:「給你兩個選擇,一,立刻收了你那些破銅爛鐵,給我滾上樓去,記住,是滾上去,姿勢不對就從來!二,你要自覺是個殘廢,那我就好心給你收拾,只是我這人嬌氣慣了,不怎麼會收拾,到時候,你可得去樓下找你的這些髒東西。」

    那女人在樓裡素來是個囂張的人物,武力值雖不是最高的,但絕不低,至少比這個寢室裡其他三人要高。她一聽容華這樣的口氣,頓時覺得七竅生煙,大喝一聲,粗壯的手臂和拳頭就揮了過來。

    站在宿舍裡的三個女人自動自發地退後兩步,站在角落裡看戲。

    「你太慢了。」容華冷笑著退後一步,輕輕鬆鬆就躲過了對面蠻橫的一拳,話音一落,她全身的氣勢就一變,手肘猛然太高,小巧的拳頭就無比凶狠地砸了過去!

    她一拳頭搭在了女人的鼻樑上,只聽得卡嚓一聲,鼻骨就碎了,嘩啦啦的鮮紅色的鼻血從女人的鼻子裡奔湧出來。

    這女人到底也是個特種兵,這點疼痛她還是能忍的。她抹了一把鼻血,狂叫一聲衝了上來,手腳齊動,發狠似的朝著容華撲去,看得室內其他三個女人心驚膽戰,生怕她揍得這新來的進醫院去。

    然而,到底是誰進醫院,還不一定呢。

    容華剛才不過是探探對方的實力,加上言語刺激,讓她把全部實力暴露給自己看。現在一瞧,她就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一個沒有絲毫內勁,身手只能靠蠻力的女人,會是她的對手嗎?

    當容華和女人的拳頭對上的時候,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力量的確很大,但都是蠻力罷了,化解起來很輕鬆。

    兩人糾纏在一起,彷彿要難解難分,可出乎意料的是,不過短短十秒鐘,只聽得一聲巨響和一聲慘叫,勝負就出了結果。

    三個女人定睛一看,竟然發現這新來的美人好端端地站在一邊,而她的腳下踩著的,正是那強壯女人的胸膛。

    馮勝男竟然輸了?

    三個女人幾乎不敢相信她們的雙眼,這個力大無窮的馮勝男竟然輸給了一個新兵蛋子?天啊,這新兵到底是有多厲害?馮勝男的身手可以不是特別有技巧,可她勝在力氣超級大啊,除了住在二樓的另一側的幾個女人,這幢樓裡可沒有人是她對手了啊!

    「看夠了?」容華眼神微冷,收回小腳的時候,便又重新揚起了純善的笑容,她拿出手帕擦了擦雙手,正要習慣性地撫弄下自己的長髮,卻抓了個空,她這才恍然記起,該死的為了來軍區,她把心愛的頭髮給剪掉了。

    「你、你這樣做,慕俏那個女人不會允許的,你這是公然破壞規矩。」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女人抖著雙手,語氣明顯不夠強硬。這就是強者為尊的軍隊,只要你有實力,就會有人懼怕和尊敬你。

    「哦,是嗎。」容華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態度很無所謂。她的確喜歡低調,但這不代表她不喜歡享用一個高貴偉大的父親帶來的權力和便利。她楚容華本來就是被人寵壞的孩子,胡鬧一點又怎樣呢?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新兵是背景太強不怕被罰,還是她沒腦子覺得自己是老大了。

    「我想,你們或許有一個人願意下樓告訴樓長,這個人需要去醫院。」容華踢了踢地上還在流鼻血的女人,然後在室內掃了一圈,確定了哪個床位是自己的。

    三人見容華把不屬於她自己的東西從她的床上和桌子上掃下來,不禁咂舌,這女人化的妝挺濃,有一種尖銳的美感,可是笑起來的時候又那麼牲畜無害,現在這番果決的動作下來,又讓人看到了她的狠,真是個多變的女人,也是個不能惹的女人。

    那個穿白t恤的女人跑下了樓去找慕俏,另外兩個女人則是站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容華把行李放在桌子上,一時間竟然有點難以下手,她不是不會整理宿舍,只是在考慮是否在這住下去,畢竟她已經無法在陌生的環境下睡著了,她總是擔心自己熟睡後,會被人殺害。

    「別怕,我一般不這樣,你們可以做你們自己的事情。」她猶豫不前,便扭過頭朝著另兩人輕輕笑了笑,原本被化妝技術整出來的尖銳的美感消散了很多,出現了一絲絲異樣的純美感覺。

    「那個,我叫蔣菲菲。」離容華最近的女人出了聲,她有點躊躇,隨即伸出了手,僵硬地笑起來。

    「我叫仲容,希望剛才的事情並沒有讓我給你們留下一個太差的印象,要知道,我一般不發火。」

    可是發起火來就不是人了。蔣菲菲偷偷看了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的馮勝男,這樣在心底吐槽。

    另一個叫金曼如的女人也走過來和容華握了握手,在慕俏上樓來之前,三人就聊了起來,一開始不是很自然,到後來金曼如和蔣菲菲就感覺出來,其實這個新兵並不是非常狠辣的人,只是剛才馮勝男太過分了。

    ------題外話------

    取名字,很痛苦,各種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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