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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就擒,有妻徒刑》優然前言 108◆ 要我餵你嗎 文 / 冷優然

    因為夏季多蚊蟲的緣故,容華的大床被一層又一層的米白色蕾絲蚊帳給保護得嚴嚴實實。現在入秋了,容華也一時沒有想到把它給摘下來。這會兒見袁林趴在自己床上呼呼睡下了,她就站起身把蚊帳給放了下來。

    袁林睡了嗎?當然沒有。他不過是裝睡罷了。他假裝翻身,動了動肩膀和手臂,偷偷看向了蚊帳之外的女孩。前兩天都在紐約忙碌,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看她了。

    他猶記得第一次抱她時,她還是一朵脆弱卻矛盾地堅強的小百合,哪怕已經沾染上了一點血腥氣。而如今,這朵美麗不可方物的鮮花已經慢慢脫去了百合天真無害的外衣,她在迷人的月光下舒展身軀,漸漸成為了一朵迎風而立,攀崖而生的野薔薇,帶著尖銳的花刺,顯得妖嬈嬌艷卻不至於媚俗。

    他突然覺得大哥是對的,這樣的女孩,若是得到了,怎麼可能拿出來和別的男人分享?更何況是放手。他最初發現自己喜歡容華的時候,總是拚命地告訴自己——你只是喜歡楚容華這一張迷人的小臉罷了,可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他不僅喜歡這個女孩的臉,也喜歡這個女孩的一切,特別是那些令人忍不住去縱容的小缺點。

    「袁林,你到底睡沒睡?」容華坐在沙發上看書,突然扭過頭問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在這寧靜的上午,顯得清脆響亮。

    「你翻書翻這麼響,豬都被你吵醒了。」袁林這才發現自己因為想得太入神而亂了氣息,不禁漲紅了臉辯駁。

    容華撇了撇嘴,放下了書本,「好了,我不看書了,你睡會兒吧,要是明天還難受,我陪你去醫院。」

    回答女孩的,是一陣低低的哼聲,似乎有些愉悅的感覺。

    袁林本不想睡,但埋在滿是容華味道的被子裡,不知不覺他就真的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可以吃飯的時候了。

    「楚楚?」袁林皺著眉喊了一聲,卻不見有人應他,只得爬起來準備下床。這時候房門上的門鎖動了動,他條件反射地趴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這一系列動作做完後,他才磨著牙唾棄了一把自己這毫不優雅的得行。

    「醒了嗎?」容華走進門後,將蚊帳繫在兩邊的柱子上,又把手中端著的午餐放在了床頭櫃上。

    「嗯。」袁林睜開眼睛,看了那盤海鮮意面兩秒鐘,哎呦一聲,有氣無力道:「你吃過了嗎?」

    「剛剛吃過了。我給你拿了意面來。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重新去買。」容華坐在床邊,輕輕摸了摸袁林的後背,見他呲牙咧嘴地喊疼,便忙觸電似的抽回了手。

    「我怎麼覺得你傷得很嚴重呢,要不咱們去醫院吧?」容華擔憂地皺起了柳葉眉。

    「沒事。」袁林將臉埋在枕頭裡,拉開嘴角無聲地笑了笑,隨後又扭過頭說道:「我還動不了,你餵我吃吧。」

    「你這樣趴著可以吃嗎?」容華剛要點頭,卻發現了這個問題。

    「那你扶我起來。」袁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副少爺脾氣和頤指氣使的勁兒,恐怕世上少有人能忍得了,幸好容華是其中之一。

    容華小心地握住袁林的雙臂,將他扶了起來靠在床頭,然後左手拿勺子,右手拿叉子給他捲了意面遞到嘴邊。

    袁林的眼神微微閃爍,時不時就看向女孩的俏臉,直到食物到了嘴邊,他才垂下眼皮,張口將意面含了進去。他咀嚼了一會兒,用下巴指了指那盤意面,要求道:「我要蝦仁。」

    「好。」容華有求必應,叉子一轉就把蝦仁給取了過來。

    這頓簡單的午餐下來,竟然過去了快四十分鐘,當袁林終於吃下最後一口意面的時候,他自己都驚悚了一把,且不說今天這意面的量很大,就是時間久了涼掉了這一點,以他挑剔的個性,也是堅決不會吃下去的。可是在容華不厭其煩的一勺又一勺的餵食下,他竟然一點也不排斥地全部吞進了肚子裡!

    「我想吃蘋果。」小少爺其實早就飽了,可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對容華的壓搾,便舔了舔嘴唇,又提了要求。

    「可是剛剛吃完飯就吃水果不太好……好吧,我給你去拿,你要切開的還是整個兒的?」容華沒能成功勸下去,因為小少爺已經瞪大了眼睛控訴自己了。

    袁林權衡了一下,表示要整個兒的。可是等容華拿來了,他又說自己不方便吃,要容華喂。容華當然不會反對,她擦了擦自己的手,拿起蘋果遞到了小少爺嘴邊。

    房門不期然被打開,走進來的是穿著軍裝的男人,他看著躺在床上,並且裸著上半身的袁林,挑起了右眉。

    「大哥?」容華扭頭見是袁紹,便自然地露出了笑容。

    袁紹看著女孩甜美的笑,剛剛升起的醋意就消減了下去:「袁林怎麼了?」

    「我不小心踩空了樓梯,袁林就和我一起摔下了樓——」容華還沒說完整,袁紹就沉著臉緊張地把自己拉了過去。

    「怎麼會摔下樓?你沒傷著吧?」袁紹仔細瞧了瞧,見女孩臉色紅潤有光澤就微微放下了心,只是她手上的擦傷還是很礙眼。這麼不小心的小壞蛋,晚上看他怎麼罰她!

    對於無視自己這個傷患的大哥,袁林在容華看不到的地方給了他一個得意的假笑。

    袁紹瞧了,也跟著假笑了一下,把容華手中的蘋果拿了過來,溫言軟語道:「我給你買了蛋糕,就在外面,你去吃吧,我會照顧袁林的。」

    「蛋糕?!」容華眼睛一亮,扯著袁紹的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後,就奪門而出,去和她親親愛愛的蛋糕鵲橋相會了。

    容華一走,房內和諧的氣氛就瞬間比打散。袁紹冷笑著對袁林說道:「傷得很重?還要楚楚餵你吃?」

    「怎麼,大哥很吃醋?」袁林得意地笑,堅決無視剛才容華給這混蛋的一個吻!

    「有點。」袁紹大方承認,下一秒就將手裡紅彤彤的,只吃了一口的大蘋果粗暴地塞進了少年的嘴裡,他笑得溫柔極了,可在袁林眼裡就是個惡劣的流氓:「要我餵你嗎?」

    「袁紹,你幹什麼!」袁林差點沒被一個蘋果給塞得窒息!他飛快地拿下了嘴裡的蘋果,大罵出聲。

    「噓——別這麼大聲,楚楚若是見到你現在這麼生龍活虎的樣子,可是會傷心的。」袁紹淡淡一笑,在小少爺的瞪視中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一晚,袁林死皮賴臉地要求把容華的大床霸佔到底。袁紹也不在意,摟著他的寶貝就出了門,末了,他還好心地告訴袁林,他們今晚回家睡。在這個「睡」字上,他咬得極重,笑得萬分曖昧。

    ——分割——

    洪家是軍門世家,從清末軍閥混戰開始發家,到如今已又百年以上的歷史。它作為京城顯貴家族之一,雖底蘊不如其他數百年的家族來得深厚,但重在它有權有勢,並非一般人可以比擬。因此,它的本家大宅也同樣雄偉壯觀,安置於群山之下,甚至在宅子西側用各種亭台樓閣包圍了一個天然湖泊。

    從洪清婉安全回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她都足不出戶,對外表示要靜養一段時日。洪國瑞大概也自知這一次對大女兒過分了些,也就沒有多做苛責,由著她去了。

    洪清婉躺在房間的床上,她瞪著頭頂的花樣繁複,蕾絲層層的蚊帳,雙目無神。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傳來了洪荷婉的聲音:「大姐,我是荷婉,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二妹的聲音,洪清婉厭惡地皺了皺眉,心道,我沒有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滾進來!」洪清婉不客氣地喊道。

    洪荷婉走進門後,就哭著撲到了洪清婉的床邊,淚眼朦朧地說道:「大姐,你聽荷婉解釋好不好?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後來才聽父親說的,我怎麼可能會想著害大姐你呢!如果我一早就知道,我肯定不會配合父親的!」

    洪荷婉聲聲哭泣著,倒像是她受了什麼委屈似的,明明差點死掉的人應該是她洪清婉才對!

    「哼!好一個你不知道!難道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洪清婉回到家醒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洪國瑞問了事情的原委,得知真相後,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不惜傷害她這個女兒也要將楚容華給殺死,她更無法接受,她的二妹在其中插了一腳!

    「大姐,大姐,你聽荷婉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真的啊大姐,我怎麼可能會想害大姐呢?」洪清婉哭得梨花帶雨,一張好看的臉上滿是淚水,可洪清婉見了,卻只覺得令人作嘔。

    「如果不是你,父親怎麼會知道我和楚容華要比試?如果不是你選的地方,父親怎麼可能順利安排人手?」洪清婉想起那五個自稱強盜的人就恨得牙癢。當聽到那五人全部死在中央軍區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是一陣快意!即使那五人是父親的手下!

    「不不,不是這樣的!」洪荷婉喊叫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哭還是在吼,看得洪清婉厭惡不已,「大姐,你要相信我啊,是父親主動問我的,也是父親讓我選的地方,我不知道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大姐,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不理荷婉。」

    她哭得越來越大聲,整得好像洪清婉在欺負她一樣。洪清婉聽得心煩,便要她出去,可她不肯走,一直要洪清婉原諒她。最後被煩得要命,洪清婉就胡亂點了點頭。

    洪荷婉走了沒多久,洪婉婉就走了進來,她站在門口朝著洪荷婉離開的方向冷哼了一聲,然後大步走進了房內。

    「大姐,你難道真的相信二姐說的話?」三姐妹中,洪婉婉的天賦最不錯,加上她是洪國瑞正牌老婆生的,從小就備受寵愛,她對於洪荷婉那虛偽的樣子極為鄙視。

    「我不知道,可是婉婉,她其實也沒有什麼理由要這樣對我,說不定真的只是受了父親的命令。」洪清婉被洪荷婉一番哭鬧,心裡的怒意也散了幾分,本來確定的事情就搖擺了起來。

    「大姐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爸爸怎麼可能會這樣做!肯定是二姐那女人蠱惑的!她知道爸爸想要殺楚容華,就獻了這樣一計!除掉你,也討好了父親,一箭雙鵰!」

    「除掉我?可我是她的親姐姐啊,哪怕不是同一個媽生的,可我到底和她是有血緣關係的啊!」洪清婉沒辦法接受這樣的話語,她愣了愣後,就激烈地反駁起來。

    「呵,大姐,你真是太天真了。」洪婉婉冷笑著說了這樣一句就離開了房間。

    洪清婉不明白小妹是什麼意思,直到半個月後她才幡然醒悟,原來,她那個懦弱膽小的二妹根本不是什麼小白兔,而是一隻塗了白麵粉的蛇蠍!

    不管洪家姐妹如何勾心鬥角,容華已經順利地從林伯那裡等到了通天錄,對於林伯這麼爽快就把通天錄給了自己,她表示了極大的詫異。在她想來,通天錄應該是那個古武世家楚家的鎮族之寶,怎麼就這樣輕易地給了自己呢?

    她疑惑,當然就問了出來。林伯的回答卻模稜兩可,只說讓自己在三天內把通天錄背下來後就還給他。

    《通天錄》並不是一本真的書,它其實是一塊四角圓潤的白色玉牌,這玉牌比一般玉牌要大上許多,相當於三分之一張a4紙。它在一般人手中,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牌,到了准先天手裡就成了一本可以映出字來的通天錄了。

    容華第一次把自己精純的內勁通過手掌輸入到玉牌中時,看著它表面浮出來的黑色的正楷,忍不住驚訝地嘖了兩聲,如果不去碰它,那這些密密麻麻的正楷在一分鐘後就會自動消散。

    用玉牌儲存通天錄的確很安全,因為只有准先天的人得到了才有用,可也很麻煩,因為每輸一次內勁,玉牌就會向前翻一頁,如果想要倒回去看,就只能等著上面的字自己消失,然後從頭翻一遍。苦逼的是,這本通天錄它有一百三十八頁!為此,容華好幾次差點抓狂地摔桌。

    通天錄的確是一本很好的內功心法,因為它不僅只有內功心法,每一階段它都會有相應的武功技能,比如一段內勁時的輕功,二段內勁時的焚雲掌。看著通天錄上對這些武技的描述,容華就覺得心潮澎湃,她知道,只要自己照著通天錄學下去,終有一天,再也不會有人能夠傷害到她!

    這天一早,容華就讓吳德給她請了假,她開著車去了黑市拳擊場後面的停車場。林伯果然還在那張躺椅上閉目養神。

    「林伯。」容華低聲喊了一句,林伯就睜開了雙眼,他看了容華一眼,沒有說一個字。

    容華立馬會意,把通天錄給拿了出來,雙手捧著交還給了林伯。

    「背下來了?」林伯接過通天錄的玉牌時,似乎已經乾枯的雙手幾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本就嚴肅的臉上,更是陰雲一片,帶著一點絕望的死氣。

    「嗯,背下來了。可是林伯,我很疑惑,為什麼這玉牌可以區分出准先天的內勁。」容華乖乖點頭,然後坐在了林伯身邊的一塊石頭上。她是背得極流利了才敢來還通天錄的,雖然林伯沒有說,但她也絕不會把通天錄記在紙上,因為這畢竟是楚家獨一無二的寶貝,她覺得自己能夠借來看就已經很幸運了。

    「因為準先天武者的內勁是最為純淨的,這塊玉牌只接受純淨的內勁。」林伯的神色微微有些飄忽,他想起了那一年十六歲,第一次拿到玉牌時的場景,如今回憶起來,竟然是那樣清晰,清晰到令人痛苦萬分。

    「哦。」容華點點頭,然後閉著嘴巴就不說話了。

    「有什麼話就說,憋著給誰看?」林伯一見她咬著下唇猶猶豫豫的模樣,不禁輕罵了一句。

    「額。」容華摸摸小鼻子,訕訕一笑,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林伯,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我覺得,通天錄似乎不完整。」

    「哦?怎麼說?」林伯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他很快就掩飾了下來,平靜地開了口。

    「我想,既然這內功心法叫做通天錄,那肯定是有大本事的。但是通天錄上的這些武技似乎最厲害的,也就是翻江倒海,移山震地了。並沒有到通天的地步吧……」她吐了吐舌頭,帶了一點孩子氣。

    原來竟是這般猜測。林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還以為這小妮子這麼厲害,竟然知道這通天錄不全呢。

    「通天錄一共分上下兩本,你背下來的只是上冊,但你若能修煉到九段內勁,又把所有武技都學會並且能夠融會貫通的話,那麼整個東方古武界,除了楚家現任宗主外,應該就再沒人能打敗你了。」

    「楚承希呢?額,我是說,楚承希楚首長,嘿嘿……」小妮子一時口快,直接喊了楚承希的名諱。

    「他如今應該是九段內勁,學過不少極品武技,但也絕比不上通天錄中,五段內勁之後所羅列的武技。」意思就是說,只要容華學下去,楚承希也是可以打敗的。

    「那通天錄下冊是什麼?我看上冊中寫了十段內勁的修煉心法,但沒有提及相應可學的武技,難道說下冊就都是十段內勁的武技。」

    「當然不是。通天錄下冊,便是先天之境的學習。如果你有了十段內勁,那就表明你已經是一位先天強者,而不是准先天了。」說到這裡時,林伯頓了頓才繼續道:「可是,如今這世上,恐怕還不曾出現過十段內勁的人。」

    「那個楚家宗主也不是嗎?」見林伯搖頭否認,容華不禁咂了咂舌,她聽袁毅說過十段內勁的人幾乎沒有,可她還以為,世界之大,總是會有人是的呢。

    臨走之前,林伯告訴容華,通天錄下冊就在楚家宗主楚承林手中。但楚承林已經閉關將近二十多年,什麼時候出關都是個問題。當時女孩就傻了,閉關二十多年,還一個人都不見,那他吃什麼,穿什麼?哪裡睡覺,哪裡洗澡?他不會覺得悶嗎?

    林伯聽了她一連串的疑問,當時的表情就是,嘴巴一抽,閉上眼睛裝睡去了。

    一回到學校,容華就奔回了小樓,客廳裡,吳德正既興奮又焦急地繞著她的茶几團團轉。

    「你幹嘛呢?」容華進門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正要喝下去,卻被激動的吳德給奪了下來。

    「哎呀,你還喝什麼水啊,快走快走,大事情!」吳德一邊扯著容華的手臂往外走,一邊說道:「你不是想進軍隊嗎?機會來了!」

    容華聽著吳德嘮叨了一路,終於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原來是袁紹辦的事情。大概就是他獲得了軍部委員會的批准,被允許親自組建一個軍隊,海陸空都可以,總共只要一千個人,其中兩百個名額給了在校生。從大學部一年級到四年級,只要你覺得自己可以,就有資格參加選拔。

    「只要我們能通過選拔,我們就可以直接離開學校,四年後被授予至少是少尉的軍銜!」吳德雖然不至於討厭學校生活,可也不怎麼喜歡,現在聽有機會先一步進入軍隊,他的心都飛揚了起來!

    「瞎開心什麼,你認為大哥會讓我去軍隊嗎?他和爸爸一樣,巴不得我離軍隊越遠越好!」容華見他眉飛色舞的,便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額——」被容華這樣一說,吳德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高興得太早了。

    容華走得很慢,視線沒有在任何一點上聚焦。吳德見了,就知道她正在想辦法,她總是很聰明,反應很快,一肚子壞水,所以這回,大概也是沒問題的。

    ------題外話------

    軍隊啊……袁紹親自調教啊……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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